二、青云学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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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德云:一念妄心仅动,即具世间诸苦。如人在荆棘林,不动则刺不伤。妄心不起,恒处寂灭之乐……”

师授台上德高望重的夫子银须飘逸,声音洪亮,底下学子俱是认真倾听,无人敢插科打诨。

青云学府为当今中洲最大学府,所有的夫子皆为一方大能,学生们挤破头才能进来,自然不敢开罪老师,万一给家中长辈打小报告,被骂事小,被开除可几百年都抬不起头。

宋槐玉亦是如此,他虽位于倒数第二排,却脊背挺得笔直,与倒数几排仗着夫子顾及不到便神游天外的同学形成鲜明对比。

他从来到青云学府,不,打算进青云学府之前便用尽了手段修习,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更没理由不努力,恨不能将老师脑海中所有知识倾倒而出,他好快快结丹。

青云学府学制一共三年,在这三年里老师们倾囊相授,三年后学府会举行大比,届时只有优秀者方可进入大宗门,而想要进入中洲第一门派——太虚宗,更需优中之优,金丹期的弟子,太虚宗没理由不要。

“本堂课就讲到这里,下学作业就写我今日所讲‘妄心’的理解吧。”

夫子说完便收起了书卷,一院学子轻身起立,端身正意,整理衣冠,齐声道:

“恭送夫子——”

话音稍落,齐齐鞠躬行礼,直到夫子离开学宫内。

宋槐玉没有急着走,而是在思索夫子留下的作业,“妄心……”

何以譬解妄心二字,难道有所渴求就是妄吗?

“你们说的大美人就是他?我看也一般啊。”

“一般?你眼睛都看直了还一般?擦擦口水吧,李兄。”

“再美又如何,出身太差了,母亲是清姬这一点就永远上不了台面。”

“张兄此言差矣,当个陪床还是绰绰有余的。”此话一出,几人瞬间哄堂大笑起来,“刘兄还是你不拘小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围坐在一团的人边笑边殷殷切切地盯着宋槐玉,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宋槐玉笔下不停,好像没听到般,自顾自地将课上所学内容和自身感悟结合,完成夫子留下的课业。这些话自三天前他入学府便层出不穷,刚听到心中还尚起波澜,如今便只当耳旁风,有与这些人争执的时间,还不如用来修行。

不过没想到,这次的几人不满于独角戏,宋槐玉越不搭理他们,他们越是起劲,你推我搡间来到了宋槐玉的面前。

其中一个竟伸手摸上了宋槐玉的脸颊,“你的脸看起来好滑……”

“你做什么!”

宋槐玉厉声喝止,表情变得很难看,迅速往后退开拍掉了那名叫李延的同窗贼手,虽然免于被轻薄,但他退的太过急促,撞翻了桌椅连带墨水也打翻了,方才写至一半的课业全都是墨迹,已混成一片不能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自从来到学府,他便不停告诫自己,千方百计才进得青云,万事都要谨慎小心。他不比别的同窗,家中无长辈依仗,宋家的名头都是骗不入流之辈,但凡知晓他身世的世家子弟,都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来到青云便不绝于耳的非议也证明了这一点,他能忍则忍,但这样的事发生多了,他如何能安心修行?

宋槐玉大脑不停运转,眼前这三位李延、张珩、刘潜问的家族势力都不低,其中李延家世与宋家旗鼓相当,他根本得罪不起,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今日若退让,之后只能一退再退,最后任人拿捏,从小到大在怜月楼吃的苦头受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办,对面的人却开始发难了,“你敢打李兄?瞧!都把李兄手背打红了,我定要将此事上报夫子,待夫子决断!不过……”他话音一转,“你若愿意给我三人道歉,此事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把脸主动伸给李兄摸摸?他若原谅你,我二人倒也好说。”说完又是一阵嬉笑。

出头的是刘潜问,他头戴金冠,腰系玉佩,手拿折扇,平日欺善怕恶欺软怕硬,最为油滑。

宋槐玉捏紧了拳头,被欺辱者给欺辱者道歉,这是什么道理!他看也不看刘潜问,直直盯着李延,“我把脸给你摸,你就原谅我?”

他的声音十分动听,若珠玉落地,又似清泉石流,加上那么一张脸凑到面前冲击力实在太大,李延当即脸色爆红,脑袋一片空白,说话都结结巴巴:“原…原谅……”

不远处,一直打量这出戏码的薛宴对身旁人戏谑道:“玄安,你说他真会给那厮摸脸吗?”

他身侧的男人穿着月白长袍,长身玉立,朗朗如日月入怀,丰神隽上,眉目冷冽,样貌极为出众。

“不会。”

谢玄安冷淡道。

“为何不会?他可得罪不起李延,不就摸个脸,又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关系?”还没等谢玄安回答,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别的男子确实无所谓,宋槐玉被摸嘛,是挺吃亏的。”

他盯着宋槐玉的脸,折扇在掌心敲了敲,同样是附庸风雅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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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跟刘潜问截然不同,显现出跌宕风流的卓然姿态。

“跟上。”

谢玄安丢下一句便抬脚往热闹中心走去,薛宴虽摸不着头脑却下意识地跟在了对方身侧。

周围的变化宋槐玉全然不知,他望着李延通红的脸色愈发作呕,眼神之中的厌恶显露无疑,“呸!”他将口水吐到了李延脸上,指着对方的鼻子道:“你、还有你,和你,今天的事我不和你们计较,但从此刻起,你们三个杂碎都离我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李延神色一变抹了把脸,他刚打算发怒却被刘潜问和张珩抢占了先机,“小婊子,给你脸了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这歉不道也得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推搡起宋槐玉,“刘兄,咱俩一起给他点颜色瞧瞧!”

幽兰色的光华顿生,二人竟是要在学宫内动用灵力对宋槐玉动手!

“宋槐玉,夫子找你。”

冷冷淡淡话音响起,宋槐玉甚至没瞧见对方如何出手,便化解了两个杂碎的出招,将人击退至数米外。

学院内拜高踩低的事情不少,只见在他面前盛气凌人的李延顿时抱拳弯腰道:“谢同学,请问有何指教?”

宋槐玉移过目光,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谢玄安。

他还未进青云学府之前便已经听说这人,太虚宗谢家唯一嫡子,年轻一辈最出众的天才,金玉法宝里长大的天之骄子。盛传此人容貌出众,引得无数女修倾倒,但为人冷漠,身边亲近之人唯有东华宗宗主之子薛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常年孟不离焦。

而自他入学起,虽与这二人在一个班里却毫无交集,甚至连只言片语的交谈都无,他想要亲近却苦于没有机会。

不论此时谢玄安出于何种目的出手相助,他都要牢牢抓住此次良机!

他一时情绪有些激动,眼神带上热切,被三步之外的薛宴捕捉到,唇畔的笑意越发扩大,桃花眼上扬,折扇摆动间,难掩风流。

“玄安,我看这位宋同学盯着你的眼神,可像是要将你吃了,怎的还恩将仇报呢?”

薛宴摇着扇子打趣道。

谢玄安置若罔闻,只是对不远处再不敢近身的两位同窗说道:“方才之事我只当没有见到,但若有下次,你二人便打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他说完后,又对李延说道:“你亦是如此,若再让我发现欺辱同窗,你父亲会亲自来领你回家。”

他的声音不大,但无人敢忽视,三人连声称是,忙不迭地走了。

偌大的学宫内只剩宋、谢、薛三人,宋槐玉被薛宴臊了面皮不太想跟这人接触,这会儿只当做没有看见薛宴,低声跟谢玄安道谢:“谢同学,多谢你出手相助。如若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骗人的,如果没有谢玄安,他打算晚上去找宋凛,宋家嫡长子还是好用的。

不过谢玄安帮他了,倒是免了他低三下四地求人,要不是为了进青云学府,他是半分都不想跟宋凛扯上关系的。

谢玄安看着宋槐玉真诚的眼睛,半晌点了点头,“时候不早了,回你院内吧。”

他衣袖轻抬,学宫内乱倒四散的桌椅摆设眨眼间恢复原状,只是宋槐玉被墨汁污损的课业没法复原了。

宋槐玉不想放过与之结识的机会,闻言便道:“今日你帮了我大忙,我断不能毫无表示,玄安,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后日休沐,我请你在千味楼喝酒如何?”

不待谢玄安拒绝,他扬起灿烂的笑,“就这么说定啦,后日酉时我在千味楼等你!”

谢玄安一句不必哽在喉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花儿似的飘走了,他清了清嗓子,对一脸促狭的薛宴说道:“走吧。”

薛宴才没这么容易放过他,“玄安?可以这样叫你吗?喝酒?你几时与人这么亲近了?”他哼笑着,懒洋洋地迈步道:“春日到咯!”

谢玄安从后锤了他一下,“别胡说,我不过是见人可怜,这三日的胡言秽语你听着不烦吗?”

薛宴佯装疼痛,怪声乱叫,见谢玄安脸色实在难看方才收敛,“是是是,你就爱当好人,世人只知道你冷漠无情,却不知你面冷心热,喜欢做好事不留名,这才没有善名远扬。”

他勾着谢玄安的肩,挤眉弄眼,“上次搭救的女子可还在打听你呢,你说要不我报上你的大名?”

谢玄安表情未变,直接一个肘击,薛宴抱着心口痛呼一声,“不是吧,下这么重的手?”但也觉得无趣,便不再多言。

日头西沉,宋槐玉回到院内时发现已经点上了灯。他推门而进,房间里果然坐着一人,手中拢着一卷书,长睫垂下淡淡阴翳,唇色很淡向来没什么血色,看见他后以拳抵唇咳了几声,一直萦绕在周身的清冷疏离便破碎了,只剩下透在骨子里的病弱之态。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宋槐玉挑了挑眉,随手将拿回来的课业放在了桌上,两人虽住在一个院内,但三天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乐得轻松,不用应付对方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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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来找你,你也不来找我?”

宋凛淡淡道,见宋槐玉不说话他又说道:“想来槐玉弟弟已进了学府,我于弟弟便没了用处,是该被弃如敝履。”

宋槐玉听的牙酸,他这便宜兄长说话一向尖酸刻薄,本以为是个冷情寡言的,没想到一句赶一句的刺耳,在宋家讨好对方的这两年里,不知听了多少挖苦。

他害怕对方作什么妖,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没了,于是赶紧上前蹲在了宋凛膝前,手搭在对方衣袍上,仰着脸无辜道:

“兄长怎会如此想,我是万万没有这个意思的,只是刚进学府课业繁重,又思及兄长正值在学府中的最后一年,修炼正是最要紧的关头,这才不敢打扰。”

宋凛容色淡淡,指腹揉着宋槐玉嫣红的唇瓣,“巧言善辩。”

他说完,撩起了衣袍,示意让宋槐玉该做事了。

宋槐玉当即垮了脸,他不抗拒跟宋凛做那档子事,毕竟当初也是他勾引的,但对方偏有怪癖,十次有八次都要让他用嘴,物什又大,时间又久,折腾的他苦不堪言。

宋凛见状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表情未变,拍了拍宋槐玉的脸颊,“磨蹭什么,兄长喂你吃好吃的呢。”

宋槐玉当即腹诽,这么好吃你自己怎么不吃,就知道折腾别人!他在心里骂骂咧咧,但动作却一刻不停,原因无他,也是在这两年里受够教训的,修真者体魄强健,他却伤了两次喉咙,宋凛想磋磨他,有的是法子。

他先隔着亵裤舔了舔,发觉没什么味道,只有幽淡的皂香,心里的抗拒少了些许。他们都已经筑基,早就不食五谷,一个净体术身上便干干净净,但宋凛爱洁得可怕,哪怕并不脏也会日日沐浴。

算是对方为数不多的优点吧。

宋槐玉乱七八糟地想,被忍无可忍的宋凛按住脑袋直往下压,他呼吸都是燥热的,自跟宋槐玉有这层关系以来,从未隔这么久没有亲近过。一月前宋槐玉借口要准备入学考校,提前住到了学府山下,他被父亲吩咐的事情绊住,只能任由对方离家。

原以为回到学府宋槐玉总该来找他了,结果足足等了三天也没等到人影,他这好弟弟,莫不是以为从此就能高枕无忧,甩开他了罢。

他苍白的脸越发冷淡,底下那东西却热情似火,宋槐玉刚舔了一下,就猛地翘了起来。

与他清冷瘦弱的外表不同,胯下那物生的粗大,初夜时险些没将宋槐玉折腾死,半点不像个平时一步三咳的病秧子。

被人按住脑袋后,宋槐玉吃的认真,他先是舌头绕着茎身打转,而后含进半根口腔用力吸吮,时不时用舌尖舔弄马眼最敏感的位置,他放松喉咙,将粗硬的肉棒吞得更深,同时技巧性地撸动含不进去的半截。

宋凛闭上眼长吐一口气,面色染上潮红,哪怕知道宋槐玉在偷懒也不在乎,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宋槐玉的头顶。

他像抚摸宠物一样安抚着宋槐玉,而宋槐玉竟然也在他这种戏弄似的抚摸中情欲高涨,头皮惊人的发麻,下身一阵濡湿,分泌出水液来。

从宋凛的角度看去,能看见对方的唇瓣在持续的口交中被磨得发红,呈现出水光淋漓的糜艳,口腔被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甚至隐约能瞧见喉咙被顶出的凸起。长睫遮住了宋槐玉眼里的神色,却湿漉漉的,他知道,如若能看见,里面也一定不是心甘情愿。

不等他催促,宋槐玉熟练地收缩口腔里的软肉和喉头,直至将整根吞进去,霎时间,喉管的作用只有吞吐,成了另一个穴。

两年了,宋槐玉还是很难适应深喉,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眼尾泛泪,眼眶通红,但又不敢停下,只努力强忍着。

“好了,不就让你含一含,看你委屈的。”宋凛把人拉起来抱在腿上,“不想用嘴吃,那用哪里吃?”

宋槐玉如蒙大赦,乖觉地说出了宋凛想听的,“用小逼吃,玉儿的小逼想吃兄长的大鸡巴。”

他抬高屁股,趴在宋凛怀里摇了摇,任由对方拉下亵裤露出丰腴软弹的雪臀。

“玉儿现在该做什么了?”

宋凛低声问道。

“该为兄长分忧。”

说话间,宋槐玉扶着对方怒张的性器,对准逼口缓缓纳了进去。

两人太久没做,他吞得有些艰难,忍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又借着流出的湿滑淫水才吞进大半,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底了。

宋槐玉热的满脸是汗,小幅度地摇摆腰肢,想要循序渐进。作为双性之体,他本就欲望强烈,不与宋凛欢好的时日也常常自渎,但他自渎时最多放三根手指进去,宋凛的东西又哪是区区几根手指比得了的。

“玉儿怎的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了,别怕,为兄帮你好不好?”

宋凛笑着吻了吻宋槐玉的脸颊,看见对方瞪大了双眼,笑意更深,猛地挺身肏了进去。

全部都进去了。

宋槐玉吞下喉头的尖叫,趴在便宜兄长的肩上急促地呼吸,小逼里又酸又涨,甚至感觉顶到了肺腑,整个人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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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

宋凛的手在宋槐玉的脊背上游走,含住对方的唇哺了点灵力,宋槐玉顿时如同浑身泡在灵泉中舒服得眯起了眼,他纠缠着宋凛的唇舌,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宋凛却不肯给了,气的他恨恨地嘟囔了一声。

“骂我小气?如今玉儿过河拆桥的本事是越发熟练了,既然如此,下回便辛苦玉儿,多受受痛了。”宋凛捏着宋槐玉的下巴,又漫不经心道:

“这会儿不痛了,便专心些吧。”

说完,他立即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淫水将亵裤都打湿了的骚逼如获甘霖,性器甫一进入便层层包裹,爽的宋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抽插动作快的能看见残影。

“啊…啊……”

宋槐玉衣衫半褪,裸露的背浸出一层细细的汗,在昏黄的房内更显莹白耀眼。他紧闭着眼睛嘴里呜咽,想忍住不叫奈何宋凛抽送的力度太重,每每撞得他发出呻吟。

“嗯…啊啊……哥哥…慢些……”

他被肏得词句破碎,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脊背发麻,逼肉痉挛着收缩,他将头埋在宋凛肩膀,乌黑的眼睫被汗水凝得湿透,吐出红艳艳的舌尖,身体仿佛扁舟随着浪潮晃动。

宋凛将他抱起趴在桌案上,性器在体内狠狠绞了一圈,宋槐玉被刺激得大叫,还未等他从此等快感中缓过,宋凛便已再次长驱直入,次次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没给人留半分喘息时间。

宋槐玉嗯嗯啊啊地乱叫,手指紧紧攥着漆木栏边,不住地喘气。他身下的物什挺翘着,生得色泽浅淡,要说是白玉也是使得,却与白玉又有不同,顶端饱满鲜红,是寻常男子的粗细,随着宋凛的动作不住晃荡,断断续续淌出精来。

“慢些…慢些……啊…嗯哥哥……我不行了……”

宋凛次次都插在他的敏感处,底下早已泥泞一团,又是一次重插,宋槐玉再也承受不住,当即腿根痉挛哆嗦着泄了出来。

宋凛适时将肉棒抽出,就见透明的水液倾泻而出,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他抹了一掌的水,捏着宋槐玉的双臀揉捏,复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逼里水汪汪的,逼肉滚烫仿佛有自我意识不断蠕动,鸡吧一插进去就感受到莫大的吸力,宋凛忍住射意,慢慢抽插,舔吮着宋槐玉脖间的汗水,“玉儿舒服吗?”

宋槐玉颤抖不休,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徘徊,甚至没有听清宋凛说的什么,眼里全是欲望的迷茫。

宋凛也不甚在意,转过宋槐玉的脸,勾着他亲吻,唇舌交缠,唾液交换,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激烈的交合又再添快慰。

亲吻间,宋凛继续狠入深插起来,把骚逼插得汁水四溅,直到将攒了许久的精液统统射在对方体内,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滚烫的阳精烫的宋槐玉一阵哆嗦,竟也跟着又去了一次。

宋凛搂着他亲,射过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不过片刻功夫竟是又硬了起来。等了许久的宋凛怎会满足这只一次的交缠,哄着宋槐玉一夜下来换了不知多少姿势,一直到天光微亮才放过对方。

等到宋凛抽身而出时,那积攒的白浊已经糊满了逼口,随意搅两下便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流也流不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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