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泉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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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想起在寻找宋槐玉的途中,路过了一片清泉,恰好离此处不远,他沉默地带起了路,老实说他现在脑子里有些乱,不管是吃丹药强行提升境界,导致经脉紊乱灵气在体内四处流窜,还是竟然得见了宋槐玉被妖蛇猥亵。

又或者是,宋槐玉竟然是双性之体。

他很想忘记看见的那些景象,可是晃眼的雪白和惹眼的绯红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如影随形,难言的心思还有满腔难以控制的愤怒。

宋槐玉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见人沉默便以为是不想理他,这倒符合薛宴一贯对他的态度,若是突然关心起来,那才让他惊奇。

不过他看薛宴的伤总归有些不称心,想了想还是道:“我这有疗伤的丹药,你要吗?”见薛宴不说话,又补充道:“我知道你身份高贵,肯定有比我这还要好的药,但这是我兄长给的六品丹药,疗伤效果应是上好。”

肯定上好啊,这可是六品丹药,炼制时间久,所用灵材贵,工序繁杂,成形时还会引起天地异变,这种等级的培元丹宋槐玉之前见都没见过,就想着留下来日后保命用,此时都快心疼死了。

但修真者最讲究因果,他也不想欠薛宴的,六品丹药给就给了,总比日后有了心障来的好。

薛宴没想到宋槐玉会关心自己,心中滋味复杂,“六品丹药珍贵,你好好留着。我没事,你沐浴时我吃点疗伤丹,再静坐调息一番即可。”

宋槐玉已经尽到了义务,旁人不领情他可就没办法了,此时乐得薛宴拒绝,“好吧,不过你要不也洗一下?那蛇挺臭的。”

宋槐玉一直忍着没说,薛宴跟妖蛇交战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妖蛇的血,再加上他自己的血腥味,味道实在大为不妙。

薛宴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

等到了泉边,宋槐玉发现这汪泉还挺大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潺潺流淌,泉水十分清澈,四周林木疏密得宜,既能保证隐私又不至于逼仄。

本来宋槐玉说一起洗,当然是在两个不同方位,结果薛宴非不同意,最后宋槐玉只好让薛宴先洗,洗完好疗伤吐纳,他再行清洗。

薛宴在一旁脱衣服,宋槐玉百无聊赖地撑住下颌盯着他,没看出来,薛宴身材这么好,应该说是看出来了,但没想到比看起来还要好,宽肩窄腰,腰腹结实,线条性感而紧致。

他都忍不住想吹个口哨了。

不知为何,身体隐隐有些燥热。

宋槐玉的目光专注又灼热,薛宴就算是个瞎子都能感受到,更何况他还是个金丹后期的修士。

他不自在地微微转了下身体,在脱最后一层时忍不住对宋槐玉说道:“可以别看了吗?”

宋槐玉背过身,不乐意地说道:“谁想看你啊,快点洗,我耐心不好。”

没有了那双水眸的注视,薛宴动作自然多了,很快地脱掉衣服进到泉水里。

宋槐玉在等待的过程中想了很多,他的愤怒,他的绝望,他的积分,他接下来的路。

首先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自怨自艾也没有用,妖蛇已死,此事除了他自己那便只有……薛宴,一定要要求薛宴保守秘密,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件事告诉谢玄安以及其他人。

而他的修为在三人之中最低,就算可以傍大腿蹭到高阶妖丹,但也绝不可能夺得榜首,除非他能去不栖山摘得将星旗,不栖山,日日燃烧不灭山火的不栖山,他要如何才能上去?

不管怎样,提升修为才是关键,他要尽快吸收妖蛇的内丹,将灵力炼化为己用。

已经迫不及待的宋槐玉背对薛宴开口道:“今日之事,我是说你找到我时见到的景象,能否不要告诉玄安?”

正在穿衣系带的薛宴动作一顿,反问道:“为何?”

为何?还能为何?你一个大男人差点被蛇肏了你好意思广而告之吗?宋槐玉怀疑薛宴在嘲讽他,气的咬牙切齿,刚对这人印象好点,还真不给他有好感的机会。

他忍着怒气,尽量用求人的口气道:“我不愿让玄安为我担心,再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望薛兄能替我保密一二。”

“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薛宴修长的手指系了个结。

“你说,什么条件?”

“别叫我薛兄了,叫宴之吧,这是我的字。”

宋槐玉还当是什么条件,当即干脆地应下,“宴之!”

他的声音一贯好听,如今心愿达成心里高兴,短短两个字叫的脆生生的,像泠泉坠落石壁,让人不自主的愉悦。

薛宴嘴角噙了一抹笑,就算宋槐玉不提,他也不会主动告诉谢玄安。

不然早在找到对方的第一时间,他便传讯给玄安了,而不是带宋槐玉来沐浴,打算一切尘埃落定后再传讯通知好友。

但他不想答应的太轻易,宋槐玉一惯会蹬鼻子上脸,指望他见好就收是不可能的,万一趁机提出什么他难以做到的要求,那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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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你洗吧。”

听到背后的声音,宋槐玉转过身,果然见薛宴已经衣着整齐盘腿而坐,开始凝神吐息。

他没去打扰,走到泉边开始脱衣。

这泉是活泉,水有点冰凉,不过宋槐玉如今体力和灵力恢复,倒也不怕。

他在清洗时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妖蛇,想起对方做的事,舔过他每一寸身体,两根蛇鸡巴抵住逼口磨蹭拍打,甚至头发里都是蛇的精液,宋槐玉清洗的更用力了。

但体内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浑身泛起红色,乳头都坚硬翘了起来,下体涌出一波波水液,他咬住唇轻哼了一声,一种从骨子里传来的空虚和痒让他忍不住夹住了双腿,交缠重叠。

脑子渐渐发蒙,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晰,清洗的动作变了味。

宋槐玉靠在泉边,下半身仍在水里,圈住已然硬起来的性器开始撸动,面色潮红,半张着唇,满脑子都是发泄。

修士的听觉往往都很灵敏,薛宴更是佼佼者,他听到轻哼,倏地睁开双眼,却对眼前的情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猛地回过神来,站起身快步走到宋槐玉面前。

“宋槐玉,你怎么了?”

沐浴在泉中的人状态明显不对,薛宴当然不会认为宋槐玉饥渴到会在这个关头自读,他仔细观察着宋槐玉的瞳孔,使出灵力探查。

而就在此时,听到耳畔有声音的宋槐玉睁开了眼,眼前依旧影影绰绰看不明晰,但他知道这是薛宴,于是怎么都无法得到满足的他,扑向了对方怀里,摩挲着对方的领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

“帮我…帮我……”

他不住地说道,嘴唇在薛宴脖颈下巴胡乱的亲,手也不安分起来,开始拉扯薛宴的衣裳。

薛宴拦了上面拦下面,又顾忌着不能伤了宋槐玉,一时间手忙脚乱。而探查出的结果也让他紧皱起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蛇性本淫,更何况还是金丹期妖蛇的毒液,动用了本命妖力附着其中,根本无法医治,除非让他和那条蛇交配。

怎么可能!

别说那条蛇已经被他化为湮粉,就是还活着也断不可能让其靠近宋槐玉半步。

他脑里在想还有什么丹药能帮助宋槐玉缓解,推拒时不免松懈,于是被宋槐玉得到可乘之机,湿漉漉的身体坐在了他的怀里,嘴唇已经亲到了唇边。

薛宴一惊,猛地推开宋槐玉,又在人快要跌倒时慌忙把人拉回怀里,他默念着失礼了,强硬地箍住宋槐玉,不让对方乱动。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

宋槐玉在薛宴怀里不安分地扭动,难耐地痒如附骨之疽折磨的他眼角泛泪,“帮帮我……你帮我好不好……”

他急的哭了出来,双手被控制住挣脱不得,连自读都做不到,焦急地贴上去亲薛宴的唇,他伸了舌头,可对方齿关紧合,压根不张嘴,于是只能急躁地舔对方的唇缝,含住一点点唇肉吸吮,将那淡色唇肉含得水光淋漓,红艳非常。

薛宴偏头躲开又再被追上亲,宋槐玉浑身光溜溜的,他想阻止,手都不知道往里放。

“宋槐玉,宋槐玉你清醒点!”薛宴厉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冷静一点!”

宋槐玉被吼的清明了一瞬,他喃喃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薛宴,你是宴之……”说完红着眼又凑上去亲,借着衣裳的摩擦不断摇摆腰肢,缓解如影随形的痒。

薛宴的衣服都被他蹭的湿了一片,传来一阵阵幽香。

哪怕是圣人都能被他蹭硬,薛宴勃起的性器将衣裳下腹部顶得凸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额头青筋暴起,忍得满头大汗。

他紧抱着宋槐玉,手背青筋分明,竭力控制自己不做出非礼之举,用意念从储物袋里召唤出清心丹喂给宋槐玉。但对方无论如何就是不咽,无奈之下,他只好唇贴唇,张开齿关,用舌头抵了过去。

宋槐玉反应极快地缠绕住薛宴的舌头,吻的越发动情,一颗小小丹药在二人嘴里你来我往,眼看就要化了,薛宴不得已捏住他的下巴,启唇才发现自己的呼吸原来如此滚烫,“咽下去,我再跟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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