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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按着赵宝儿修长的双腿,裤腰带一解,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和赵宝儿秀气的阳根一比,不仅大了两圈,而且青筋鼓动,颜色又黑又沉,简直像个木杵或者铁棒,上面还盘绕着一圈圈青色的经络,纵横交错,看上去十分可怕。
赵宝儿还沉浸在平生第一次的高潮快感里,急促喘息,呆呆地恍不过神来。李荣一挺腰,便将那根粗长的东西插进了赵宝儿白白嫩嫩的大腿间,然后上下抽动起来。
少年虽然并不胖,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圆润的肉感,纤韧的腰肢被大手的茧子磨得青青紫紫的,煞是显眼。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奶白滑腻的大腿根被大肉棒狠狠一插,受惊似的颤了颤。兴奋的蘑菇头顶进腿根间的缝隙,急吼吼地抽插捣弄,仿佛硬邦邦的木杵捣弄年糕山药,发出接连不断的“噗噗”声。
“啊呀……”赵宝儿绵软的双手去推李荣的脑袋,像喘不过来气似的哼哼唧唧,“李哥哥……不要弄了……好疼……”
娇嫩的大腿根很快被磨出了一片红痕,两条腿被插得合不拢,酥软无力地分了开来,又被李荣强行拢在一起,不停地打颤。刚刚发泄过的阳根垂在会阴处,大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它,小东西被撩拨得翘了起来,前端湿漉漉的,像一只从窝里探头探脑的小鸡。
李荣一双大手箍着赵宝儿的大腿外侧,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水淋淋的花穴插了下去。肉乎乎的长龙用力挤开大腿根,撞击着肥润的花瓣,快速地抽送摩擦。
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吸饱了水分,丰润柔嫩无比,哪里经得住这样猛烈的撞击,顿时软作一团,如狂风暴雨来袭,被打得晕头转向,花枝乱颤。尤其是那颗胀红的阴蒂,只被坚硬的大肉棒撞了一次,就哭泣投降,泽泽的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赵宝儿不知所措的泣音,李荣粗重的喘气声,大锅里咕噜咕噜的水声,构成了一曲暧昧无比的花间戏,回荡在这艘简朴的小船里。
“不要……啊啊……好麻……”赵宝儿无与伦比地呻吟,嗓音又娇又软,听得人心里痒痒的,越发来劲儿了。
“宝儿流了好多水呢,你自己摸摸看。”李荣露出畅快的笑容,拉着赵宝儿的手去摸他自己湿透了的花穴。小小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透明的液体打湿了整个会阴处,连大腿根都变得湿漉漉的。
赵宝儿含着泪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给大腿根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但随即又伴随着阴蒂传来的剧烈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有些茫然,不知是痛还是爽,只能哽咽着落下泪来。
“宝儿,舒服吗?”李荣反反复复地撞击着那个红润的阴蒂,把它撞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地发抖。里面的水流的越来越多了,整根大肉棒都被染上一层水光,和李荣自己的体液混在一起,分不清都是谁的。
“舒、舒服……啊……又撞到了……”赵宝儿失神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乌黑上翘的眼睫毛,湿漉漉地纠结在一起,瞳仁仿佛被水洗过的黑珍珠,毫无焦距地看着虚空。半张的嘴唇忘了合上,嫣红的唇瓣吐出一声又一声绵软的娇吟。
赤裸的身体躺在靛蓝的床单里,被那大肉棒撞得一颤一颤的,松散的长发如丝如缎,垂落在肩颈两侧。赵宝儿浑身酸软酥麻,意识模糊,无力的双手落在床单上,手指蜷缩着,连手指头都泛着酥酥的麻意。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妖怪都给吸干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李荣神采飞扬,只觉得舒畅极了,每一次都准确无比地撞在阴蒂上,听着赵宝儿诱人的呻吟,感受着大腿根娇嫩温润的触感,坏心眼儿地去顶弄小小的穴口。那地方又湿又软,猛然被这么一顶,就害羞地收缩了一下。李荣也不着急,就在入口周围摩擦顶弄,把赵宝儿又送上了一次高潮,才趁他痉挛之际,插了进去。
“啊啊啊……”赵宝儿失声尖叫,花穴本能地缩紧,把火热粗长的大肉棒绞得通体舒泰,仿佛有一张小嘴使劲吸吮着,给李荣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稍稍用力,就捅开薄薄的肉壁,插到了更湿更紧的深处。那些娇软紧致的嫩肉纷纷簇拥上来,推挤包裹着他坚硬的肉刃。
李荣抱住浑身颤抖的赵宝儿,等他稍微适应了一些,便缓缓抽动起来。少年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好像是疼得狠了。李荣便温柔地揉搓他的阴蒂,用激烈的快感冲淡他的疼痛,同时迅速插了几十下,就被绞得受不了,草草射在了里面。赵宝儿渐渐止了泪,委屈巴巴地红着眼,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花猫。
李荣懊恼地搓了搓脸,没想到里面太舒服没忍住。但转念一想宝儿稚嫩,也经不住磋磨太久,下次定要持久些。
李荣退了出来,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和一点红血丝。他在枕头底下摸来摸去,摸到了一个小纸包,打开来是几颗冰糖。他拈起一颗晶莹的冰糖,塞进赵宝儿的嘴里,熟练地哄道:“来吃颗糖,乖,不哭了。我们宝儿是个坚强的好孩子,是不是?”
赵宝儿含着甜甜的冰糖,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 ' ')('“还疼不疼?”李荣问。
“疼……”赵宝儿泪眼朦胧。
“都是哥哥不好,那宝儿先歇一会儿,哥哥给你弄些好吃的。”李荣赤裸着上身,随意用布巾擦擦下身,穿好裤子,翻身下床,一掀帘子就来到了灶台边。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一盆香喷喷的食物。
八月虾蟹鲜美,兰陵虽没有什么着名的湖泊,但有不少溪流山涧,李荣捞了十几只掌心大小的河蟹,并半锅虾子,买了昂贵的调料,煮成一锅香气四溢的河鲜杂烩,在大锅边缘贴了一圈白面锅贴。金黄酥脆的锅贴底部沾上了浓郁滚烫的汤汁,一口下去,满嘴鲜香,好吃得恨不得连舌头也吞下去。
赵宝儿没尝试过这么粗糙又新鲜的吃法,顿时忘了疼,把融化的冰糖嚼碎咽下去,好奇地尝了一口。
“好吃吗?”李荣给他披上外袍,免得冻着。
“嗯嗯,好好吃。”赵宝儿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地回答。
李荣给他剥虾剥蟹,把赵宝儿投喂得饱饱的,洗干净手,用热毛巾擦擦掉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衣服穿好,头发松松地扎起来,又变成了白日里那个纯美的小少年。只是眉宇之间多了点绯红的湿意,走路的姿势也有一点别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绵软湿润的感觉。
李荣把他送到家门口,心虚地叮嘱道:“宝儿,今晚的事不可以对别人说哦,知道了吗?”
“为什么?”赵宝儿歪头,不解地问。
“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李荣希冀地看着他,重复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这是秘密。”赵宝儿煞有介事地用力点头。
他向来乖巧,李荣勉强放下心来,目送他偷偷摸摸地从小门溜进去。
李荣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一双暗中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就像他不知道,这座宅子的女主人有非同寻常的来历,赵宝儿的身世也一言难尽。平日里平淡寻常的一切,不久之后,就会随着赵宝儿母亲的死亡而全部颠覆。
赵宝儿当然更不知道,他慢吞吞地摸回自己的房间,侍女珍珠着急地迎上来:“小少爷你跑哪儿去了?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赵宝儿迷惑。
“就是京城舅爷家里的表少爷,你的大表哥赵华延公子。”珍珠解释道,“现在表少爷正在夫人那里探望,你快随我去吧。”
赵宝儿眼睛一亮,不用她催,便如一阵风般刮进了母亲的房里。“娘亲!表哥!”他气喘吁吁地跑进去,正装进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年轻的男人俊眉修目,含笑着揽住他,宠溺地摸了摸他微乱的额发:“慢点跑,小心摔着。——好久不见,宝儿长高了。”
床榻上病容憔悴的女人闻言一笑,依稀可见昔日艳压群芳宠冠后宫的容光:“可不是?这个年纪,一年一个样。你父亲可好?”
“父亲赋闲在家,遛狗逗鸟,虽然没什么权柄,倒也安乐自在。”赵华延笑答。
“那就好,你回去告诉他,让他爱惜羽毛,别惹得陛下不快。那孩子心狠手辣,六亲不认,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他这个舅舅了。”丽姬道。
“侄儿明白。”赵华延颔首,温声道,“姑姑也不必太过介怀,陛下虽然冷淡,但到底是血脉亲缘,只要姑姑愿意修书一封送与宫中,未必不能重归于好……”
丽姬冷笑:“重归于好?他眼里只有他那个死鬼父亲,哪里有我这个娘?宝儿可是他的亲弟弟,当年不过三岁大,他都能毫不犹豫至宝儿于死地。要不是他,宝儿又怎么会变成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
“姑姑慎言!隔墙有耳!”赵华延关紧门窗,沉声提醒道,“陛下是大秦皇室血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姑姑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再起什么波澜,不仅仅是宝儿,我们这些人都得死。”
丽姬色厉内荏:“难不成他还能杀了我?”
“陛下是不会,但其他人可就难说了。就算看在宝儿的份上,前尘往事,姑姑也莫要再提了。”赵华延无奈道。
丽姬看着一头雾水的赵宝儿,沉默许久,疲惫道:“罢了,我也乏了,你带宝儿去休息吧。”
“是,侄儿告退。”赵华延拉着宝儿的手,走向月华如水的庭院。
“宝儿这么晚去哪儿玩了?我来的时候珍珠说你不在。”赵华延随口问道。
“呃……”赵宝儿为难地皱起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华延的脚步顿了顿,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宝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不饿,我吃过了。”赵宝儿毫无心机地回答。
“吃过了?吃的什么?”赵华延循循善诱。
“吃的虾子,还有螃蟹。”赵宝儿掰着手指头数,“还有锅贴!”
“哦……这么晚了兰陵还有做虾的店吗?我也想尝尝,宝儿能带我去吗?”
赵宝儿想起李荣说的话,连忙摇头,赵华延若有所思地凝视他心虚的脸。“我这一路舟
', ' ')('车劳顿,甚觉疲累,宝儿要跟我一起洗个澡吗?”
“好呀,一起洗澡。”
赵宝儿欢欢喜喜地答应下来。殊不知等待他的是另一番情欲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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