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射。
他的下`身仍旧坚硬,渴望插入和进攻,一点也没有射出来的趋势。早着呢。
药物狂暴地在他身体里燃烧,有一会儿,他觉得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不管撕碎什么人——
夏天强迫自己停下来,给白敬安一点时间。
那痛苦至极,床头柱上全是血,他手上的血已止住了,伤口在愈合,纳米机器人还未完全代谢出去。夏天手掌冷酷地向后滑,再一次把伤口割裂开来。
他动作极大,几乎把手掌刺穿,疼痛才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能感觉到治疗机器人引起的烧灼感,和他身上的——手上的,还有笼子里的旧伤——以及强烈暴力与性的欲望混合在一起。
他能感觉到狂暴的药力在大脑中尖叫,带着疯狂与恶意,想把一切撕成碎片。而纳米医疗机器人一窝蜂地涌向伤口,修补神经。
夏天抬起头,他仍压着白敬安的双手,能看到他手腕上那枚蓝色的卡通发圈。
他吸了口气,眼中一片阴沉的杀气,他知道他得继续。
“夏……天……”下面的人轻声说。
“我在。”夏天说。
“这药不太对头……”白敬安说。
他看着他,夏天的阴茎还在他身体里,他自己的下`身迅速又硬起来了,药物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黑发一片凌乱,眼中好一会儿没有任何焦距。他的小腹上粘着自己的精液,姿态色情而脆弱,但语气很冷静。
他说道:“我恐怕要精神崩溃了。”
他看着夏天的眼睛,有一会儿焦距再一次消失,像是现实世界在他眼中消散了,透过青白的灯光,他只能看到一座永无出头之日的地狱。
他控制了一下呼吸,看夏天的样子仿佛他仍是最好的战友,而他仍是战场控制一切的战术规划。
“我三分钟之内会崩溃的,”他说,“我不知道接着会怎么样……”
他停了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接着说下去,吐字清晰,一脸偏执的坚定。
“你来接手,你非得结束这件事不可,明白吗?”他说。
夏天看着他。
“好。”他说。
白敬安眼中透出一点点微弱而悲伤的笑意,在这深渊中像亮起的微光,闪了一下,三分钟内,就会彻底熄灭了。
一场完全针对于白敬安这种极具控制力的人的惩罚。
他们不只要性交,要春药,还要彻底的崩溃与摧毁。
而自己必须看着他崩溃,钢铁般的神志被毁掉,在摄像头前毫无尊严,沦落在情欲之下——还必须是个行刑者!——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
夏天抽回全是血的手,掠了下散乱的长发,上面沾上了血,也在脸上印上一绺鲜红。他沾着血的黑发又散下,面孔在灯光下阴沉宛如恶魔。
他压紧白敬安,在摄像头中没有一点表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