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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济舟这是故意的。
这是迟烨再次进入循环后,第一个想到的结论。
肖济舟明明知道,只要他两其中一人死掉,一切就会再次进入循环;
可他哪怕被自己折磨成那样了,却连一丝自杀的举动都没有,偏偏要等到一切都即将尘埃落定、即将翻篇的时候选择重来......
肖济舟可真是好手段啊。
在他即将获得胜利,得到希望的最后一秒,给他以一最沉重的打击,将他重新踩入绝望的深渊。
而如今再次重生了以后,没有任何准备的迟烨无疑毫无胜算。
肖济舟也是明显想打他个措手不及;
正马不停蹄地下楼,连房间门口的那两个蠢货都不管了,径直来到了他的房间外,无不体现他即将报复自己的迫不及待。
怎么办?
现在到底又该怎么办......
门外的肖济舟仿佛知道此刻他内心的焦灼与不安,颇为耐心地哄道,“迟小烨,你是自己主动开门呢?还是等会我逼你出来?”
迟烨不知道是否要感谢自己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将房门给锁了;
但这明显也不是办法,因为光是迟烨自己,就可以列举出一系列将人逼出去的方法,何况是肖济舟那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果不其然,在静候没一会儿后,门外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动,有着什么液体隔着门缝倒了进来,并且越倒越多,逐渐漫延至迟烨的床边附近。
迟烨小心翼翼地下床,在蹲下仔细观察后,立马得出一个结论——
肖济舟竟在他房间内倒油,企图将他活活烧死!!
密密麻麻的冷汗打湿了迟烨的后背。
这一刻,久违的心悸和刺激夹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两种情绪究竟孰强孰弱。
“迟小烨。”
门外再次传来肖济舟慵懒的声线,刀尖不停地在木质门上滑落着,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你要是不出来被我活活烧死了,那就有本事一直别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你死了又生,生了又死。”
这句话一下来,迟烨就将自己那大不了烧死的念头给否定了。
他怎么忘了呢?
他现在和肖济舟困在这循环里,要是他这回为了骨气被烧死了,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难不成一直被烧死不成?
这烧死的滋味可没有之前被炸得粉身碎骨时,那么的时间短暂。
他得一点一点地感受着自己的身躯被火光漫延,鼻腔充入毒气,最后整个身体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被烧焦的痛楚煎熬;
而且可能会因为循环而不止持续一次。
迟烨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体慢慢走向房门。
若是被困在房间里,他必定连一丝生的希望都没有,但若是开门去面对肖济舟的话,可能还有可乘之机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他解开了门锁,主动打开了房间的门。
肖济舟在得逞之后揉了揉迟烨的头,表扬了一句“乖孩子”后,进门,便直接反锁了房门。
整个房间只剩下了彼此;
四目相对下,皆能从对方眼中品尝到熟悉的情感。
“你这回打算如何赢我呢?让我想想。”肖济舟的眼波在迟烨身上来回辗转,最终落在他握拳的右手上。
“是等会又哭着、跪着朝我求饶,让我放松警惕呢?”
“还是趁我不备拿起你右手的刀朝我狠狠一砍呢?”
被识破后的迟烨没有任何表情,反倒先发制人道,“那小妈打算如何处置我呢?我听听看能不能接受。”
肖济舟凑近迟烨貌似平静的眉眼,没拿匕首的手紧紧地握住迟烨的右畔,硬生生地用蛮力,将这人紧握着的唯一武器给掰了出来。
“什么叫做你能不能接受?难不成你还有拒绝的权利不成?”肖济舟轻蔑地嗤笑。
“怎么不能?”迟烨同样笑得胜券在握。
“要是你提出的折磨方式让我接受不了,让我觉得比自己自杀还要痛苦,我不介意就这么一直循环下去,也总比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好。”
说着,迟烨还补充了一句,“起码我还能控制自己的生死。”
这一回,倒是惹得肖济舟一愣。
他是绝对相信眼前的青年有自杀的魄力的。
毕竟之前那么多次同归于尽和险胜,都是眼前这青年不要自己命似的换来的。
那么问题到了这里,无疑便走上了一条死胡同。
平心而论,肖济舟真的想折磨迟烨吗?
答案当然是想!
为什么不想?
就算不论之前循环中的同归于尽,单论上一个循环,他被迟烨折磨成那个样子,刺骨的疼痛他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即使肖济舟不怕痛也不在乎有多痛,但以他那和迟烨同样强烈的胜负欲和自尊心,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过而不报
', ' ')('复回来?
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就将迟烨给再次碎尸万段了,才能好好地平复他那洋溢的心头之恨!
可现在问题来了。
要是迟烨接受不了直接选择自尽该怎么办?
那他的怒火找谁去消?
找外面那两个傻不愣登的蠢货吗?
肖济舟对自己如今的情况极其清楚;
他那在心头盘旋的怒火和戾气,绝对不可能单单只靠迟烨在他面前自杀就能发泄得了的,那还有什么方式可以发泄?
一切再次陷入僵局。
突然,迟烨的下骸猛地被肖济舟拿捏,然后四目相对。
双方终于卸下了虚伪的伪装,也不掩饰内心对对方无法扼制的恨意和杀心,就这么静静望着。
最后,还是肖济舟打破沉默,“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的有一句话给了我灵感,我倒是觉得咱两的确没必要这么一直打打杀杀地持续下去。”
“所以?”
肖济舟俯上他的耳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道,“你让我上一次,我们的恩怨到此为止。”
原本以为肖济舟一定无血不欢的迟烨,在反应过来后不住蹙眉,“...就这么简单?”
他刚才是真做好了可能会丢半条命在这的准备的。
肖济舟失笑,“那我倒是可以多上几次的!”
“谢谢,”迟烨立马拒绝,“一次就够了。”
话到结尾,连迟烨自己都对这个交易感到怪异;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同性恋般上床的事情觉得丝毫不排斥的?
大概是在肖济舟手上吃到的苦头太过记忆犹新,所以在那生不如死的折磨或是自杀面前,单单只是上一次床的条件无异于要轻松得多。
到底还是他赚了的。
上一次他将肖济舟折腾成那般样子,这回只要被上一次就能还清。
而他完完全全可以在肖济舟走后,警察找来之时将全部的罪责依旧推给这个人,反正这人原本就是潜逃的杀人犯了,多背负几条逃命也不会碍着他什么事。
这么一想着,迟烨甚至还有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暗自窃喜。
真他妈爽啊......
可惜迟烨到底还是低估了肖济舟的恶劣。
男人骨子里终究还是劣的;
在床上要是想折腾一个人,甚至可以比千刀万剐还要精彩。
未经历过情事的迟烨,还傻傻地四肢大开地瘫在床上,闭眼等待着肖济舟的进入。
肖济舟倒也是从容不迫,只见他优雅地上床,双腿分开跪于迟烨的两侧。
这就造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场景——
妖娆的旗袍人儿裙摆大开着露出里面雪白有力的大腿,墨色长发倾泻而下,洒在床榻干净青年的脸上;
明明上下画风如此反差,旗袍与校服的对比如此强烈,却在两两对峙的悄无声息中,让净是如火如荼的张力在肌肤相触的拉扯间涌动。
肖济舟将迟烨身上的校服敞开,然后挑起里面T恤的衣领,拿着匕首就直接撕破。
这一刻,迟烨终于有了一丝害怕的情绪。
他强装镇定地撇过头,忽略了自己胸膛正在被人玩弄的羞耻心。
“真秀气啊,”肖济舟指尖捻起乳头的中部,报复性地磨了磨,“这可要比我的小上不少呢!”
“你说我要不要去楼上拿个游标卡尺过来给你量一量?毕竟夜还很长。”
炙热的手掌逐渐从胸部漫延至平坦着的腹肌,终于抵达到了下面最敏感的部位。
从肖济舟的这个角度望去,可以将身下这个活该千刀万剐人儿的所有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
他该如何肏死他呢?
待会又该如何凌虐他呢?
该怎么让这人还强装淡定的面孔露出求饶崩溃的泪水,痛苦不堪地在他的身下扭曲喘息得不成样子,便是他接下来需要达到的折磨效果。
让他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上一次就轻易放过,他肖济舟可从来都没有这般心善。
他要让迟烨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要让迟烨在他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其每分每秒都后悔着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然后被他给屈辱性地活活干死在床上!
没错!就是要干死他!
要干得他崩溃又受挫,干得他整个自尊心都被击碎,干得他在往后每一个循环都如惊弓之鸟般一看到他就本能真心地跪地求饶。
邪恶的欲念正在和残存的理智天人交战,兴奋与暴虐的情绪在眼底蓄势迸发。
疯子终于彻底失去了清醒。
他剥开了迟烨的校裤,露出了里面需要承担他怒火的载体,连最起码的前戏和润滑都没有,就这么支起身下人的大腿,横冲直撞了进去。
等到迟烨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时,也已经是为时已晚。
粗壮的性器强硬地撑开了他青涩的穴口,连一点点缓冲都没
', ' ')('有,直接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因为冲力而撞到了脑袋前方的硬物。
细细麻麻的疼痛混杂着交合部位的鲜血流出并直达大脑皮层。
难抑的痛击甚至将迟烨的双眸都染成了红色。
一种被他忽视了的可能性逐渐随着这股痛楚慢慢爬上他的心房——
肖济舟这回,可能是真的要将他活活肏死在床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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