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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用脚挑起沙恩及肩的短发,然后一脚踩在的乳肉上,因为沙恩穿的仍是肯恩氏族的服饰,胸前的小包没有因为躺下而变得扁平,反而因为紧促的呼吸,越发盈盈一握,摇晃恍若水波。
撒加索斯高高在上地靠在门边,身后只跟了一个近身侍从,他看着沙恩脸上先被发现时的慌乱无措,后又挂上了一副讨好和乖巧的模样,不由觉得兴趣索然。这个人好似全无了任何过度的屈辱难堪和羞愤欲绝,像个勾引人的婊子。
皇帝想到最后,不由嗤笑。他自己不也像个犯贱的婊子,看着人反抗自己就想上,拿到手了又觉得顺从得恶心。
“把手拿开。”虽然感到无聊,撒加索斯还是抱着手,让脑子飘飘的沙恩把捂住上下的手拿开,闲情逸致地踩住他的一边奶子,用脚趾夹住他的红豆,又是蹭又是捻,把那颗小豆刮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最可怕的是他还会在沙恩舒爽地颤抖时,用力地踩在鸽乳上,把鼓起些微弧度的奶子和突粒踩下去,凸起的豆子陷进乳肉里,被他用脚底碾磨,等到松脚,奶子就膨胀一圈,豆子再在赫红的红晕里缓缓站起,那一幕色情得就像不屈的花蕊,在情欲里祈求迎风摇曳。
撒加索斯不停地踩奶,让脚下的人像鱼一般挺腰摆动,最后大脑放空,下体哗哗地流了一大泡淫水。
“嗯……啊……”被玩弄的人止不住地出声,叫声越发淫荡。
太骚了,而且说实话,撒加索斯根本就没有想操人的冲动,不是因为沙恩长得不合他口味,反而他一想到这个人以前的模样,再和现在对比,欲望就忍不住抬头。
但,不想碰,又不想给别人,所以第一晚发泄了一次就把人送走,又假借实验药物的名义,把他日日折磨出春色。
皇帝眼神深沉,重重地踩在他奶子上,开始用前脚用力碾,让沙恩肌肉分明的腰腹一个弹跳,又无力地倒下去。
“啊……”随着一声痛呼的呻吟,撒加索斯的脚从沙恩的胸口缓缓移脚到下腹稀少的耻毛,他用脚趾扒开毛下阴茎根部,粗略地摩挲着,持续往下夹住了一边还未发泄的精囊,细细地“把玩”。
“积了好多……我记得这个药好像不插进去就射不了吧?忍那么多天爽吗?”皇帝语气平淡地询问,好像就是在问患者的用药效果。
“……我不知道。”这一次的不知道不是迷茫,而是沙恩羞于回答。
“不知道?”皇帝收回脚,“那就再拿药泡几天。”
“但享受之前,我也可以给你个爽。”他现在的姿势不方便看到沙恩的下半身,于是不耐地砸了下舌,“想射吗?”
侍从和赶回的莉莉娜有眼色地把沙恩换了个花逼大开、朝门的角度,让他凑近了皇帝的脚边,然后默默地退出去,离了一段不远不近但又什么都看不到的地方。
“唔……能让您开心吗?”沙恩因为情欲,忍不住在摆动时扭了扭腰。
“很开心,特别开心。”皇帝笑道:“如果你学会用后面就射我会更开心。”
已经没有认知的沙恩懵懂地点点头,然后无师自通地一把抱住自己的腿。他好像觉得不做什么表现不了自己想要被操射的决心,于是皱着眉,不习惯的打开了双腿。就像一只肉汁丰厚的蚌,缓缓打开了珍珠所在的内芯,期待别人的品尝。
看到沙恩生疏地将腿拉开呈一字,阴茎下逼肉遇风缩紧的样子,撒加索斯忍不住自己施虐的欲望,把脚趾伸进唇肉搅动了一会儿,一脚踩上去,使劲地碾磨。湿润柔软的小逼试到脚底粗糙的皮肤,居然像吞纱一般,忍不住收紧,把脚趾吞进许多,直到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黏膜,两片肥唇吮吸的力度才痛得松了点。
“唔……哈……”沙恩嘴角痴态地滴出涎水,从嘴角一直流到锁骨,在圆润的胸脯上留下水光一片。
“处子膜都有了,你不会连子宫都有吧?”说完,撒加索斯也不禁笑了。
“不……不知道,陛下要看吗?”沙恩听闻对方的话,居然想要起身,虽然最后因为没力气了再次躺倒,但还是颤抖着双手,努力的扒开了小逼的两片唇肉,让水流得更加欢快。
阴唇肉被扯到外翻,皇帝才用脚把他立起的阴蒂踩回去。
“自己用手插给我看。”撒加索斯不想就这样就这样把人的第一次踩没了,于是,吩咐完后,就不顾肉穴的挽留,离开了湿滑紧致的肠口,开始踩着精囊有技巧地挑逗。
沙恩装作犹豫,尝试扣弄那处,但被暗中改变的认知早就让他抛弃了逻辑和耻辱感,如果不是怕惹怒上位者,他或许老早就想插进去寻求抚慰了。
有了皇帝的吩咐后,他自然是为取悦上位者而欣喜异常,沙恩带着点羞意,将扣开逼的手向里面伸进了一指骨节,那种不同于脚趾蹭入的撩拨,让他心神激荡,双眸失神又是一大滩情液涌出。
似乎是察觉到小逼快被宠爱了,后面的穴也开始情欲泛滥的抽搐,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毫不犹豫地开始暴力摩擦。
“啊……嗯嗯……哦……”沙恩
', ' ')('一阵吟哦,放在逼里的两只手指,进入以后被层层唇肉拢上来吸咬推动,不舍而甜蜜地被推往隐秘而潮湿的深处。他每一次挺腰,腰腹上被涂抹涎水的薄衣就会凸显层层肌肉,紧实的腹肌没有臀肉那般骚浪艳美,反而与其相辅相成,有了一种蛮力和柔美结合的古怪美感。
男人平躺在白玉上,沉醉入神地扣着后穴,熏红的肌肤,前凸后翘、宽肩窄腰的身形,像一盘华美而可口的美食,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好舒服。
沙恩闭眼扬颈,把手指轻轻抽出一点,捅进去更深,在瘙痒的内壁和黏膜上扣弄抚慰,“嗯……啊……”他无师自通,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粘液在下体稀少的耻毛打出了粗糙的泡沫,一绺绺阴毛扎进嫩滑的阴唇又被肥厚的唇浪推出。
撒加索斯眯眼,看他抽插的速度快要冲破那层膜的阻隔了,一个用力,踩在沙恩抽插的手腕,然后一脚踹在他常年锻炼的丰腴肥臀,荡出波涛汹涌的肉浪。
“哈……”沙恩被踢到高潮,他用力吮吸的花穴一个收缩,被迫制止的手指不禁抖动抽出,几滴大发流出的清液飙落到挺翘的臀尖。皇帝低眼看下去,打出泡花的粘液已经被拉成丝,缠绕着全部敷在外翻的肥唇和腿根。
皇帝停下挑逗他精囊的戏谑踩弄,一脚把他挺立朝腹的肉棒向下踩出一个可怕的弯度。
“啊……啊……”沙恩还处在不应期,穴道抽搐后,像虾米一样抱逼蜷缩起来,但在压虐阴茎的痛苦里,他的手指依然紧紧地在逼里抽插,不停地往里面深进。
“陛……陛下不高兴吗?”他已经熟悉撒加索斯偶尔暴力的发泄,却还是对疼痛太过敏感,随着粗粝的脚底在包皮上摩擦施力,沙恩一阵舒爽的呻吟,口中发出‘嘶嘶’地愉悦声音。
“……”撒加索斯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停下所有的动作,提起衣袍,蹲在他身边,俯视他下身所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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