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过来这里坐!”许母倒是依旧热情不减,看着夏凡,那是标准式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真真越看越欢喜。
众人落座,开始享用丰盛早餐。
许母不停给夏凡夹菜,眼神始终就没离开过夏凡片刻,惹得某只小野妞又是醋意大发,向姨妈发出抗议。
抗议无效。
吃不片刻,许母却是将夏凡刨根问底打听了个遍。
夏凡到也镇静,有问必答,一切家世背景毫无隐瞒,皆平静地说与了许母知道。
小野妞第五柔,倒是并非一味混闹,听夏凡说起家世背景,也忽闪着一双乌黑大眼,极仔细在倾听。
反到是许茹琴,在母亲与夏凡二人你问我答时,变得尤为坐立不安。
讲真。
许茹琴真担心妈妈突然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也在担心,夏凡能否承受得了这种拷问式对答过程,会否心理敏感,被妈妈刺伤内心。
对夏凡,她如今早就不再是那单纯的感恩、报恩心理。
接触时间越久,便越是发觉,这个淳朴山村少年,是一枚蒙尘璞玉,才只是打磨出璞玉一角而已,她心中就已经莫名生出无法独自拥有的惶恐,在担心,会有别的女人也发现她的这一枚珍世璞玉,会冲来和她抢夺。
昨晚自医院回到家中时,妈妈直截了当要许配她给夏凡那番话,她听在耳内别提有多么兴奋,直叹果然知女莫若母。
昨晚,身体忽然不适,更是想也不想便闯进夏凡房间,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如此的开始依恋夏凡。
而后来,夏凡为她推拿按摩时的旖旎,当时跟她说的那些话,虽不是什么醉人甜言蜜语,却让她有种亲密恋人间分享心情的喜悦。
后来她无比踏实地就这么睡着。
等一觉睡醒后,却看到这坏小子侧歪着头,流着口水趴在床边睡着,典型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可恶样,真是又气又好笑……
“琴姐姐?琴姐姐你口水掉碗里啦!”
“呀!”许茹琴从沉思中醒过神,下意识便去擦嘴巴,只是哪里有什么口水,始知上了小野妞的当,扬起粉拳便待要教训这个小害人精,却见第五柔冲她呶呶嘴。
许茹琴才记起妈妈正在准岳母审女婿。
却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和夏凡已经下了餐桌,妈妈坐进客厅沙发里,而夏凡,居然是摘下了妈妈的发套,然后就这么在妈妈的光亮脑袋上按压了起来。
第五柔凑近许茹琴跟前,单手鞠腮道:“完了,完了!又一个女人沦陷了!”
咣!
许茹琴气不自胜地敲了第五柔脑瓜一下:“瞎说什么呢!”
第五柔吐吐丁香小舌,鄙视道:“哼!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昨晚就在表弟房间睡的。哼哼,姨妈这下都被这臭表弟搞掂,你们这对狗男女,以后想干点什么少儿不宜事,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啦!”
“怎么?小野妞也怀春想男人,看上我们家夏凡啦?”
“看上了又能怎样!”
“这有什么可纠结的,咱们是亲表姐妹,什么事还不能商量着来。”
“呀!琴姐姐你太污啦!居然想让人家跟你二女侍一夫!”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
“呀!你自己刚说的话还想不承认!琴姐姐,怎么着,我这新姐夫,那方面功夫厉害得你一个人承受不住,必须多个人来分担?”
“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呀呀饶命饶命,姨妈,姨妈救命呀!琴姐姐为保守不可告人秘密要杀人灭口啦!”
二女的嬉闹,让这别墅的清晨顿生许多欢悦色彩。
夏凡正在给许母做头部穴位按摩,说是坚持这样做几次,新生出来的头发会变得又黑又密。
许母可是很清楚记得,是夏凡昨晚以银针刺穴清淤手法让她苏醒,且免除了一次开颅手术厄运,让她免遭毁容成为丑八怪之祸。
这孩子别看年纪轻轻,医术之超凡,连大名鼎鼎的国医圣手杨三针都拜服推崇,持以弟子礼在侧。
有这等惊艳医术,迟早都是一飞冲天的天之骄子。
刚才故意用生硬语气询问夏凡家世,实则是想拷问一下此子心性。
一般乡村出来的子弟,即使各方面什么都好,却唯一便是骨子里有那抹不去的自卑心理。
许家虽不是什么超级豪门,至少在唐安城也算得上有数的几个亿万富豪之家。
这样的人家,子女找佳婿,看中的自然不是对方工作学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