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刚才治疗方媛很匆匆,为了阻止方芸被姓陈的侮辱,都还没来得及收尾。
此刻,他正忙着暗运真气,继续完成未完工作。
那里会防备着,方芸居然冷不丁给他偷袭这么一下子,被偷袭得手瞬间,身体像中了石化术般,气息一阵紊乱。
好家伙!
这差点没给整个走火入魔了!
闷哼了声,赶紧收摄心神,将这个害人妖精抓开:“方芸,别捣乱,我在给妹妹治疗呢……”说话声音带着颤,因为气息地紊乱,直接一口逆血涌出,勉强又给他咽回肚腹内。
听到夏凡仍在给妹妹治疗,方芸顿时不敢再乱动,软软的身子却仍旧贴靠在夏凡身上。
终于,倍受煎熬时刻过去。
夏凡收了针,调整顺了气息,又红着脸将裤子给整理好。
方芸这害死人的妖精,搞得他难受得要死。
实在是没料想到,方芸会这么疯狂大胆。
但是随即也就明白了过来,方芸这是太过在意妹妹方媛的安危,已经完全乱了阵脚,这一刻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一切,只要能有人让妹妹活下来,让她干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
唉!
方芸,你这个可怜笨女人啊!
“行了,弄点温开水,帮妹妹清洗一下身子吧!我用真气帮她疏导了一下气血,施针让她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在这样状态下,她会暂时摆脱掉毒瘾的精神折磨,像正常人一样在睡眠中修复身体。记住,以后别再继续用毒针给她保命这么做了,这样永远也别想让她有康复机会!”
方芸全程机械化般地点着头,听到夏凡说到康复机会,红肿如蜜桃的眼睛登时露出惊人神采:“康复,夏凡,我妹妹……我妹妹……”
“没错!不过从今天开始,一切必须依照我的方式,坚持做一段时间,我想还是有很大机会可以完全康复!”
夏凡这话,却是在欺骗方芸了!
方媛的身体情况,可说是前所未有地差劲,他不惜耗用真气稳定住了方媛毒瘾发作的生命威胁,但这也只能治标,难以治本。
要知道,毒瘾患者,是最难治愈的一种人为灾祸,身体的依赖戒除尚且有法子勉强可以实现,但毒瘾患者最大的难点在于,其心理意志上,精神层面,已经形成了绝难逆转的死局。
非有大毅力之人,很难承受得了精神层面的煎熬。
方媛现在的情况,除非真是能找到什么灵丹妙药,先一下子恢复了方媛油尽灯枯的衰败身体,再设法以强戒之法,助其度过精神层面的煎熬。
跟方芸这般说,也算是个善意谎言吧!
他不忍心,方芸就这么意志消沉下去,更不忍心再见到,方芸为了救妹妹,自轻自贱到学母狗取悦男人那等地步……
话说那陈所长三人,因为被夏凡银针刺穴的可怕威力刺激到,对夏凡已经惧怕到了骨子里。
尤其那陈所长,要害处壮大,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他此时这种膨胀成气球的吓人壮大法,真是比什么威胁话语都管用。
所以尽管是强戒所内人来人往,工作人员、护卫工一票又一票,三人却愣是不敢惊动分毫。
在他们眼里,夏凡这个不值一哂的小破中医,如今早已变成地狱狂魔般恐怖的怪物。
他们在祷告,做出最可怜的样子,意图搏取到夏凡的同情心。
瞧见夏凡终于转身看向他们,三个人急忙告饶叫屈,大骂着自己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
两个狗腿跟班又是自扇耳光又是磕头求饶。
那姓陈的所长,也想跪地,可惜此刻下盘的异变已经让他寸步难行,只能死狗一样张着腿仰躺在地,身体不敢稍动,唯恐动作稍大挤压到腿间的气球,让气球给挤爆掉。
“夏医生,饶命,饶过我陈广标这一次,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方院长的主意,不该拿方媛的病情来胁迫方院长,更不该拿夏医生您的警告当耳旁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呦,你还在想着以后?还想继续当强戒所所长害人?老实交代,你背地用小毒针坑害了多少毒瘾患者家属?像方媛这样的,你手上总共有多少例?我不强迫你,想说就说,不说我拿你也没办法不是?”夏凡开着手机视频,访问起了这三个人渣败类。
三人冷不丁听见夏凡这么说,顿时紧张起来。
强戒所私下和有条件的毒瘾患者家属接触,搞点所谓特效药卖给家属,其实就是用弱化版毒针继续让患者吸食,达到减缓患者痛苦目的,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过坊间一直有传闻,却不见其实,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这事要真被录下视频捅出去,他们这种性质,等于和贩毒没什么两样,这种事他们岂敢轻易招认……
便在这时,一阵凄励警报声忽然在强戒中心高墙大院内轰鸣响起。
警报声响起太过突兀。
“陈所长,不好了,核心隔离区那一百多瘾君子集体躁动,打起群架,已经咬伤好多人,王队长带人冲进去制止,结果也被困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