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方也有顾虑,怕杀死至亲,会直接导致自己的失控,所以只能用要挟,用威逼利诱的方式。
如此说来,对方所图,明显是带有目的指向性。
那么,这定然就是和自己这一段时间里,在南原镇,在大山里正在做的某一件事有关联?
为谷地秘境?
为消失的鬼寂岭?
为山田坳村,那被高人设下的腾龙锁龙风水局?
又或者,是在南原镇这地方,曾经的某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和坦波娜拉病毒有关的事情?
夏凡暂时无法确定,背后的‘棋主’,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不过有一点他到是很肯定了!
那就是,父母亲人们的安全,看似处在极度威胁之下,但实际上,在对手的目的还没达成之前,又或者说,在他的利用价值还没被榨取干净之前,他们反而是安全有保障的。
想通透了这一点,夏凡心里有底气了许多。
南原镇,镇府大院,美少妇萧雅茜的房间内。
跟着大人们到处奔波劳碌,折腾一整天的小萝莉妞妞早就睡着了。孙香秀此时,却还在萧雅茜的房间里。两个女人,如今早已没有了,初见时的,因母兽守护领地而碰撞出的敌意。
经过外出这两天半时间的旅游消遣,虽说并没去到太多地方,但为了一个共同目标,两人发觉彼此间越来越投机默契,在许多事情上的观点,都是有着惊人雷同与契合。
怎么形容呢?
感觉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重逢。
尤其在对待她们共同的小男人夏凡这件事上,两人间,也不知道是怎样开始的相关话题,但却都感念到了,彼此对自家小男人那股,铭刻血肉内的浓烈爱意。
患难方显真情。
美少妇萧雅茜有过一次痛苦经历,今天目睹特卫队员吴兵之死,虽然她也并不清楚,吴兵的真正身份,但却因为亡夫的关系,对夏凡、对夏凡身边的形形色色看似普通之人,却多少更清楚一些。
至少,夏凡身为道修者,和亡夫一样,在为国家做事,这一点上,却要比孙香秀知道更深一些。
尤其今天,目睹夏凡单膝跪倒出事的商务旅行车前那一幕,傍晚时分,又听着直升机的轰鸣响声,直到如今夜已深,夏凡却仍旧像尊石刻像一样,在镇口出事地呆立不动……
这样子,真是深深刺痛了两个女人的心。
所以,两人钻在屋里,一直在悄悄商议,该怎样才能给自家男人打打气,让她们的小男人夏凡,重新振作起来。
“雅茜姐,你说,夏凡会不会受刺激,就此一蹶不振了呀!这臭家伙,一直杵那地儿动也不动,真怕他会想不开!”
“你说会不会?”
“当然不会,可我就是怕他因为我们,被束手束脚,处处受掣肘,就是你说的哪样,这背后算计咱们的混蛋,万一拿咱们当人质,要挟夏凡做些他根本不想做的事……唉!感觉自己好没用!”
“不用那么悲观,相信夏凡吧!他可没那么容易让人做要挟!我想,他是在自责小吴司机的枉死,在这地方,脑筋转不过弯来!”
“那可怎么办?这脑筋转弯的事,外人也帮不上忙啊!”
“到也不一定,找件事,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让他紧绷地神经松弛下来,心理上,渡过那道坎,自然就会自我调整过来。”
“找件事转移注意力?这办法似乎可行!但找怎样的事,才能刺激到这臭家伙?我怕一般的事,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刺激力度,根本不够!”
“这还不简单,找他最喜欢、最迫切想做的事就可以!”
“最喜欢、最迫切想做的事?”
“对!”
“可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才是这臭家伙最喜欢最迫切想做的事,姐你知道吗?”
“我……”美少妇萧雅茜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俏白脸儿瞬间涌出一抹诽色。
跟夏凡这小男人之间,似乎每次见到,两人间最喜欢最迫切想要做的事,便是……
所以在探讨到这个话题时,一下子想到这个,不免就羞红了脸。
孙香秀却似乎没注意到萧雅茜表情的变化,还沉浸在对自家小男人最大爱好的苦苦思索当中,怎么却也想不出来,什么才是夏凡的最大喜好,和最迫切想要。
咦?
冷不丁间,孙香秀猛地一拍大腿,虎气十足道:“我想到啦!我想到一件事,绝对能狠狠刺激醒咱家小男人,不过这件事,必须雅茜姐你跟我一起配合才行,我一个人怕是效果不大……”
“什么事情?”萧雅茜闻声抬头,满怀期待地看着孙香秀。
孙香秀却忽然扭捏起来,做贼一样,下意识回身四顾了番,又悄然伸长脖子,向床铺里睡意正酣的小萝莉妞妞观望了下,这才凑近了美少妇萧雅茜的耳边,细声咬起了耳朵。
却也不知,究竟说了什么。
反正是,美少妇萧雅茜的俏白脸儿更羞红了,慎怪地翻白眼瞪孙香秀,又伸了香葱般细嫩的白玉手儿,食指轻戳孙香秀额头,望着孙香秀调皮吐舌头的模样儿,自己却也跟着捂上了脸,很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