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本是要镇住这几个悍妇后,好趁机说点什么场面话来着。
哪曾想刚酝酿出点情绪,就被柳月娘给破坏掉。
体内武道修为被抽离一空之后,不光是身体五感六识变得特别的敏锐,对男女之事,似乎也成了毫无抵御能力的体质,稍有刺激,就会绷不住神经。
这不!
就这档口,他又不得不努力屏住气,两条大腿使劲地绷直住,腰腹更是不敢轻易放松下来,也一并紧紧绷直了。
否则的话,这立刻可要当众丢丑了!
真是……太不经诱惑了……
这么一来,哪儿还有多余精力说话摆谱,照顾自己别丢了丑,才是紧要。话说昨天在床铺上被柳月娘突然掀了被褥的那尴尬一幕,私下里跟这个小娘子面前再怎么逊,那也是尴尬里透着旖旎。被这些五大三粗悍妇瞧着又算什么事?
太闹心!
更何况,现场的确是老人孩子一大半,一旦事发,影响太坏,丢不起那人啊!
夏凡这一怂逼,那几个五大三粗悍妇,可顿时就又牛逼起来,各种尖酸刻薄,真是话都不带重复,直接是要将他跟柳月娘,形容成荒淫无道、为害一方的惊天大恶人了!
场面有些纷乱。
老村长咳嗽一声,挥手止住喧哗。
老村长神情亢奋,冲夏凡道:“小伙子,我是桃源村的老村长,老汉姓杨名世兴,昨日目睹你离奇到来,我跟村民们都有些不放心,所以来看看。敢问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姓甚名谁,家中都还有那些成员?”
“夫君,月娘也还不知道,你的家乡在何处,快给大家伙儿讲讲。”
柳月娘偎靠在夏凡身侧,翘脚雀跃,格外兴奋。
说话时,小嘴儿吐气如兰,鼻翕打在夏凡耳坠间,让他耳朵麻麻痒痒的。
夏凡本就已经在强忍煎熬。
柳月娘这无意间的撒娇卖乖动作,更是令他口干舌燥,快要呼吸不畅,窒息当场。
碍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又没机会胡乱放肆。
这煎熬劲儿,真是别提了!
夏凡在煎熬,可是这阵仗落在其他人眼里,可就不是什么煎熬,却明显地又要被当成两人当众秀恩爱,就听这些妇人们又议论纷纷起来……
“啧,真不害臊!”
“哎呦呦,听听,快听听,这都钻一个被窝里睡过啦,居然还不知道,别人姓甚名谁,家居何处?呵呵呵,这个柳贱人,她这一夜,可真够忙碌呢!”
“哼,牛犊耕旱田,可笑不自量。这小男人不被克死,早晚也要被累死在肚皮上!”
“嗳,说也奇怪了!你们说,柳月娘都那模样儿了,这男人就一点都不在乎?”
“可不是咋地,口味也太重点了,简直饥不择食!”
“哼,这有什么奇怪!那些个臭男人呀,憋急眼了,跟前就是头母猪,怕是都会急吼吼拱上去,谁还管你其他长相不长相!”
“二嫂子,你这话就有点过了,这年头,不偷腥的猫儿或许真没有,但是这不吃屎的狗可到处是。依我看呢,只怕柳寡妇诚心欺瞒,根本就没告诉人家那小哥儿真相!”
“啧啧……八成是这原因,这柳寡妇,真不地道!”
“哼,瞒着又能怎样?这男人,要是屁本事没有,早晚还得滚蛋,咱们桃源村,可不养活没用野男人!”
“就是,别污了咱桃源村风水,祸及子孙。没用野男人,坚决不能留!”
“这个老村长,在干嘛,他还在迟疑什么呀!”
……
这些议论声,夏凡全听到,犯了嘀咕。心里同时也在佩服,柳月娘这看似娇弱的小娘子,替自己拉仇恨的功力还真是无以伦比。
看起来,自己即将迎来一次严厉考验,并且事关去留,很严重很严重!
他疑惑看着杨世兴:“老村长,你们这是……”
老村长杨世兴咳嗽一声,脸色有些尴尬道:“小伙子,按理说呢,我们实在不该,现在就跑来对你刨根问底儿,你能明白吗?”
“嗯,有啥话你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