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听到楼下的声音之后,嘴巴张的大大的,对何常在道:“常在,楼下的不会是你带过来的狗吧!”
“这畜牲,我不是叮嘱过它不要伤人了吗!”
何常在掐指一算,说了一句,转身朝楼下走去。
司夏要跟着何常在一起往楼下走,不过却被中年妇女一把拉住,她开口道:
“司夏,你别去,这小子的狗可是咬了人的,别到时候这小子没钱赔给人家,还得用你的钱!”
司夏说道:“前些日子,常在还给我转了一千万呢,他可是一个土财主,怎么可能没钱!”
中年妇女伸手摸了一下司夏的头,沉吟道:“闺女,你也没发烧呀,怎么净说些胡话呢!”
这时,听声音感觉有些熟悉,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往楼下看的中年男子面色一变,沉声道:
“不好了……被咬的人是费彦亭!”
中年妇女面露气愤之色,冷声道:
“司夏,费彦亭被刚才那小子的狗咬了,你说这叫怎么一回事,今天的相亲指定是相不成了!”
“老婆,走,下楼看看,我们家的准女婿被狗咬了,我们得关心一下啊!”
中年男子说了一句,下了楼。
“司夏,你老老实实在这屋里呆着,别跟过来呀!”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她叮嘱了司夏一声,跟着中年男子下了楼。
……
此时,何常在走到了楼下,他对咬着费彦亭裤子的大黄怒吼道:
“大黄,滚一边去,谁让你咬人的,信不信把你剁碎了做成狗肉火锅!”
大黄松开了咬住费彦亭的裤子,有些委屈的呜咽了一声,跑到了何常在身后。
何常在看向费彦亭,一脸歉意道:“兄弟,真对不起,我这就开车去带你打疫苗,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费彦亭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面露轻蔑之色,冷声道: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过来相亲的,现在就因为你这条挫狗,耽误了我的相亲,你以为你这穿着复古青衫,装逼的傻哗能赔得起吗!”
何常在眉头微皱,沉声道:“你开个价吧,只要我觉得合理,都会赔给你的!”
费彦亭神色高傲道:“我可是林水冰糖葫芦公司部门经理,你以为我会缺那一点钱吗,今天你当面把这条疯狗打死,这事算完!”
“行,我问一下大黄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若是它无缘无故咬你的话,我现在就立马打死它!”
何常在说了一句,用兽语和大黄交流了起来。
费彦亭见何常在叽里咕噜的跟狗说话,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讥笑,催促道:
“你小子真是够逗的,还跟狗说话,真是笑死我了,我劝你还是赶快杀了这条挫狗吧,我还急着去打疫苗呢!”
何常在问了大黄几句之后,对费彦亭道:
“我知道这一件事的前因后果了,是由于你见大黄长的丑,挡了你的路,你先踹了它一脚,它才咬你的!”
费彦亭听何常在说的与这件事丝毫不差,面露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