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严羽的感官更加灵敏,他什麽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他们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只能感受到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柔软饱满的胸脯,柔软纤细的腰肢,还有紧紧攀附在他腰上的肌肤细腻的双腿和如潮水般吸裹着他的柔软嫩肉。严羽深深沈迷於此,她那麽娇那麽嫩,似乎他的气力再大一点她就会应声碎掉,可他已经顾不了那麽多了,只想把自己深深埋到她身体最里面。
程晓瑜在求他,带着哭腔语调不稳的求他轻一些。严羽的手掌顺着程晓瑜的脸颊滑到她脖颈上然後捏住那雪团似的柔软,他低喘的声音在黑暗中无比清晰,他说,“小鸵鸟,我爱你。”
程晓瑜细缝似的私处被严羽巨大的肉棒撑成了圆圆的o型,他顶她的敏感点,顶她的花心,大进大出打桩似的砸她,她不停地求饶,身子软在座椅上就像一滩水,被他顶在高潮上一阵阵的晕眩,花蜜如潮水般涌泄出来,坐垫都被她打湿了一块。程晓瑜浑身不住的抽搐,小穴像一张温柔的小嘴一吸一裹的和严羽说着最甜蜜的情话,她的阴精一股股的射出来冲刷在像一头饥渴野兽般狰狞的龟头上,她抚慰了他躁动的心,她敞开了她最隐秘的所在由着严羽深深抵着她的耻骨探进她的密处,把热烫的精液喷射到她温暖柔软的子宫深处。
严羽穿戴整齐抱上裹着毯子的程晓瑜走出车库,明亮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兽化过程已经结束,吃干抹净剔剔牙可以再次变回衣冠楚楚的严大少爷。严羽抱着程晓瑜坐电梯上楼,进了门把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鸵鸟放到了浴缸里面。
程晓瑜被周身温暖的流水唤回了几分神智,睁开眼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见严羽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张嘴。”
程晓瑜张开嘴,一片白色的胶囊被放到了她舌头上,程晓瑜接过严羽递到她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愣神想了一会儿才问道,“为什麽要吃药?这不是隐形液体避孕套吗。”
严羽也脱了衣服进到浴缸里,“傻丫头,那东西只喷到了阴道里,我刚才可是直接射到你子宫里了,还管什麽用。”
程晓瑜哦了一声,惋惜的说,“白喷药了。”
严羽笑着把她搂进怀里用浴花在她身上打出许多白白的泡沫,“小鸵鸟,车震感觉如何?”
程晓瑜嘟嘴道,“不好,跟出车祸的感觉差不多,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我再也不要车震了。”
严羽哈哈的笑,胸腔愉快的震动,抓了一手泡沫揉弄她细白的乳房,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地舔,“小鸵鸟,你真是太可爱了。”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