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羽又问,“你还有没有勇气死第二次?”
程晓瑜垂下眼睛不说话。
严羽的手顺着程晓瑜的腰线一点点向上隔着衬衣握住一团柔软的浑圆用力揉捏了两下。感受到严羽的动作,程晓瑜像被烙铁烫着了似的用力推开他,後退两步靠着墙站着,墙壁上贴的瓷砖凉的她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严羽是什麽意思?
严羽满不在乎的走近两步一手按在墙上低下头抬起程晓瑜的下巴,“怎麽,不能碰你?请问你是什麽冰清玉洁的女人,男人碰都碰不得?”
程晓瑜气得浑身都在轻轻颤抖,严羽在羞辱她,她能忍受别人对她的鄙夷,但就是无法忍受严羽的羞辱,即使他是最有资格这样做的人。
程晓瑜推开严羽就要走,严羽却一把将她按到墙上重重的亲吻,这样的吻简直不是吻,充满了仇恨与厌恶,简直像要拉她一起下地狱一般。程晓瑜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有些珍贵的东西已经被她亲手毁了再不会回来,她用力咬严羽的嘴唇,咬他在她嘴里蛮横搅弄的舌头,严羽就也咬她,两人咬出了一嘴的血腥味,嘴里又痛又麻的发苦。严羽抱起程晓瑜大步走回卧室把她摔在床上,程晓瑜从床上弹起来,顾不上穿地上的拖鞋,光着脚跑到门口就想出去。
严羽坐到床上,从西装外套的兜里拿出两张打印纸扔到程晓瑜脚边。
程晓瑜拧门把手的动作停住了,她看着地上折成长方形的a4纸,缓缓蹲下身捡了起来。纸上面打印的表格很清楚也很简单,填着她父母的姓名、年龄、工作、住址、家庭电话、手机号码还有程晓瑜能想到的所有个人信息。
程晓瑜回过头看着严羽,“你什麽意思?”
严羽说,“你那天告诉我,你妈妈在医院脱离了危险以後跟你说虽然你发了誓,但如果你再和楚辰在一起她也没办法,她只能保证如果你们以後还有任何牵连的话她知道了会立刻了断自己的生命。程晓瑜,你违反了自己的誓言,你说你妈妈会不会违反自己的誓言呢?”
程晓瑜怔怔地说,“原来你那天问我就是为了这个。”
严羽说,“你不说我也查得出来,不过你说的内容和我查出来的基本一致。”
程晓瑜的眼泪流了下来,“严羽,你就那麽恨我吗?”
严羽双眸中的黑暗深的能吞噬照射到他眼中的所有光辉,他沾着血的嘴角勾出一丝近乎狰狞的笑意,“没错,我就是恨你,我恨不得把你的心挖出来吃了。可我不会让你死,人死了还怎麽能感觉到痛苦?我也不会让你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去柳城找你爸妈,告诉你妈妈她的宝贝女儿在榕城都做了什麽。程晓瑜,你要是不怕就只管走。”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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