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泠绝望地叫了一声,险些掀桌,然后一头扎进了离他最近的盥洗室里。
目睹了这一切的华琥:“……”
华琥来到了盥洗室的旁边,恍惚之间,甚至觉得自己几乎幻听听到了一声打铁的时候,把烧红了的铁器,放入了水中所发出来的那种,“嘶啦~”,的声音。
华琥:“……”
过了一会儿,盥洗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严泠真的滴着水,从门口闪现了出来。
华琥:“……”
严泠:“……”
“请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经历了一系列的骚操作之后,严泠冷静了下来,又回复到了那种逻辑大师的风度上,从容自若地说道。
“请……”华琥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表示自己的确需要对方的一个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解释完毕。”
严泠在自己的解释之中,非常完美地使用了极简主义。
华琥:“……”
“如果你是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话,难道不是应该按照国际惯例,掐自己一把的吗?”华琥非常费解地看着严泠,问他道。
“掐自己一把,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验证要求了。”严泠说,一面说着,一面还在那里滴水。
华琥:“……”
华琥叹了口气,走进了盥洗室,拿了一个最大号儿的浴巾,走了出来,直接把最大号儿的浴巾展开来,裹住了严泠,一顿揉搓。
严泠:“……”
“我需要一种更加刺激的方式,因为我实在是太想要验证,这不是一个梦了。”
严泠原本声音很苏的低音炮,从被华琥揉成了一团儿的浴巾里传了出来,形成了一种颇为微妙的效果。
华琥:“……”
华琥把已经被擦干了的严泠,从那团儿被他揉搓了半天的最大号儿浴巾里掏了出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他刚才那个很难理解的行为。
“行吧,我懂了。”华琥失笑道。
“谢谢理解,以后不会了。”严泠表示。
“我的意思是,我尽量克制我自己。”严泠思考了一下,然后又找补了一句道。
华琥:“……”
也是,还有结婚呢,华琥心想。
“你去换件衣服吧。”
华琥把严泠擦得半干了之后,发现因为穿着衣服的关系,他还是有点儿湿乎乎的,于是就推着他进了里面的房间里,塞进去了之后,自己又转身走进了盥洗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