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2)

“嗯,”黄予洋说,“排到过就加了。”

“我以为你们不熟。”荣则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管太多,但不太能控制自己,问黄予洋。

黄予洋看了看荣则,有些奇怪地说:“是不熟啊,没说过几句话。”

以后会熟起来的。

荣则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而后自己也觉得小气得可笑,果决将它抹掉,当作它从没有出现过。

沈正初保黄予洋保得很明显,什么资源都往黄予洋身上砸,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黄予洋几天没打游戏,手感非但没有下降,似乎还有提升。

在日蚀避难所带着沈正初单走,将对面打得溃不成军。

比赛结束,沈正初小号加了黄予洋好友,黄予洋通过了,转头问荣则:“怎么样打得不错吧。”

“极具观赏性,”黄予洋一边申请和荣则双排,一边得意自夸,“fa战队的yomvp1选手。”

荣则和黄予洋排了一整晚,也断断续续地走神思考了一整晚。到十二点半走出网吧,他也没有想到和黄予洋告别的办法。

荣则劝说自己,至少黄予洋的反应可能不会有多大。

黄予洋那么喜欢wbg,也离开了wbg来到fa,迅速适应了全新的队友。自己不过其中之一,黄予洋和自己关系再好,再不舍,伤心几天后,也应能够开开心心迎接下一任。

但荣则说不出口。

从网吧走出去,两人站在路边等黄予洋叫的车。

“热死了。”黄予洋说。

荣则看着沿街打烊的店铺,灰黑色的泊油路和路边的参天大树,觉得d市的夜里热得像火在烤,也觉得自己在ipfl这几年过得很狼狈。

他往日身在此山中,不太会细想他的姿态和面目,但客观来说,确实混乱失败,洒脱全无。

出租车来了,荣则打开车门,空调冷风扑面而来。

根据多年的经验,回顾过去没有用,只徒增痛苦,荣则没有再想太多。

第二天,和vo的比赛在第二场。

七点多开始比赛,荣则将它当作最后一场,打得全情投入。

比赛mvp是黄予洋,但走向群访台时,黄予洋贴着荣则,止不住激动似的说:“荣哥,你今天真强。”

结束群访,队友们要去吃火锅,上车前,荣则又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

荣馨说念念发烧了,她现在住在了酒店,两个孩子都问她爸爸去了哪里,想要爸爸。

她鼻音很重,通话的内容让荣则因胜利而产生的喜悦消散。

背景音有念念哭闹和阿姨劝说的声音,很像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到荣则背上,告诉他他的生活不仅只需要比赛。

荣则停住脚步,看队友们走下台阶,依次上车。

黄予洋走在最后,上车前回过头来,看着荣则。他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很酷的样子,但停下来的表情没那么酷,反而有些呆,像在问荣则:“怎么还不来。”

见荣则迟迟不动,黄予洋撇撇嘴,掉头朝荣则走来。

“你明天几点飞机啊?”荣馨在电话里问,“我让司机来接你,好吗?”

那头的念念突然开始尖叫着喊爸爸,夹杂着点点不耐烦的制止。所有嘈杂都汇聚在一起,通过电子信号,传入荣则耳朵里。

黄予洋靠得太近之前,荣则冷静地告诉荣馨:“我改签到今晚。”

第39章

火锅店就在酒店旁边,但荣则没和队友一起去吃。他改签十二点的机票,先回了酒店。

离开vo主场时黄予洋没喊动他,上车时有点不高兴,但到了火锅店,黄予洋又发了许多照片给他,问他真的不饿吗。

“你如果饿我带吃的回来给你,”黄予洋热心地说,“叫外卖也行。”

出于许多原因,荣则只回复了“不饿”。

荣则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理完行李箱,准备叫车去机场时,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他走过去开门,黄予洋站在门外,一手里提着纸袋,一手插兜,酷酷地说:“给你打包了冰粉。”

然后他微仰着头看荣则,像在寻求夸赞。走廊的温度比房内高一两度,大概因为几天没睡好,黄予洋眼里还有些血丝,但在房间玄关顶灯下,看起来很明亮。

“干嘛不动,”黄予洋是个急性子,只等了几秒钟,就催促荣则,“太感动了吗?”

距离飞机起飞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理论上荣则应该婉拒黄予洋的好意。

“谢谢。”他说,侧身让黄予洋进了门。

黄予洋把纸袋放在荣则房间的书桌上,自顾帮他把面拿了出来,打开打包盒的盖子。拆了勺子。

冰粉打包盒很大,黄予洋自己也拿了个勺子,搬了个矮沙发椅过来,两人面对面坐在书桌旁吃冰粉。

荣则不爱吃甜的,吃得不多。说是给荣则打包,实际上主要是黄予洋在吃。

吃着吃着,荣则忽听黄予洋开口:“刚沈正初跟我说,下场训练赛和tyg的训练赛他打啊。”

黄予洋说话的时候没抬头,还是低头舀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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