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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子太美丽也太神秘,让人感觉与她有关的一切似乎都要打个问号。
而赵宥也是一个笼罩在迷雾中的人,与他有关的一切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这样的两人互相打哑谜,他没道理不想多问一句。
“我真觉得我曾经有见过她。”赵宥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实话实说道。
说实在的,晚姑娘那最后一句话音落地时,他甚至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但是我们确实也不相识。”赵宥微微蹙眉,神情古怪。
“……是在盛京?”
“总不能是在琅琊吧?”
宋珩之:“……”
赵宥:“……”
两人相视而立,只从对方眼中看到相似的困惑,于是一时无言。
“两位回来了?”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行至慕容府的门口,老管家笑眯眯地提着灯笼来接两人。
“是啊。”赵宥从善如流地笑道,“那百花游好生热闹。”
“唉,那可不,我们家两位少主玩到现在还不知道要回家呢。”老管家引着两人入府,“夫人刚还在念叨呢,唉,太调皮了。”
“理解理解,正是最爱玩闹的年纪嘛。”赵宥垂了下眸,转而状似随意地开口道,“我今日还见到了你们百花阁的花魁,是叫晚姑娘么,好生美丽的女子。”
老管家莞尔道:“晚姑娘,是那孩子啊。”
“老人家您认识她?”赵宥目光闪了闪,不着痕迹地继续搭话道。
“认识啊。”老管家提着灯笼带两人走过一个转角,又点上转角处的灯笼,才继续缓缓地跟上在前方礼貌等待他的两人,“第一次见那孩子的时候,她好像才十几岁的模样,是夫人带过来的。那时候就出落得很漂亮了,长大以后当上花魁也是应该的。”
“原来如此。”赵宥恍然地点了点头,模样好似是真的才知道,又好像是真的很好奇,“那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去做了花魁?”
跟在后边的宋珩之实在是佩服赵宥这个看人下菜的本事。
他在老管家看不见的地方对赵宥点了点头,表达钦佩之意。
赵宥则回以一个收敛又臭屁的笑。
老管家在前边打着灯笼自然没看见两人的互动,只正经回答着赵宥的问题:“百花阁不同于其他的青楼楚馆,那里的姑娘都是艺妓,只卖艺的,城主罩着呢,不会有什么无赖客人对她们动手动脚的,也算一处不错的归所。”
“城主真是好人啊。”赵宥拉长尾音“噢”了一声,作惊讶状。
“城主和夫人都很照顾城里的百姓的。”老管家笑了笑,停下了脚步,将房门口的灯笼也点上,“两位,到了。”
“麻烦老先生了。”
赵宥与宋珩之一同对老管家行了一礼,老管家也微笑着回以一礼,随后拜别。
宋珩之进门后在门口反复确认了没人跟随,随后在门上下了道禁令。
赵宥则打开了屋子后方的窗户,确认无误后对宋珩之点了点头。
既然都让他们查到这里了,那也没道理就此作罢。
凤凰城府容府的后山灵堂,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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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再一次到达慕容府后山的祠堂时,还是难免对那荒凉破败又诡秘瘆人的红感到一阵不适。
吹着阴寒的夜风,宋珩之忽而福至心灵地吐槽:“为什么我们第二次来这个阴森森的地方还是在深更半夜?”
赵宥怔了一瞬,随即哈哈笑了两声,道:“好问题,谁知道呢,或许白天就不适合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吧。”
宋珩之沉默了一瞬,对于赵宥这张嘴,他实在无话可说。
赵宥轻车熟路地在壁画上摸到了那一处机关,打开了地下室的入口,缓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也不想啊,说出去谁信,堂堂大雍四皇子竟然沦落到只能在深夜偷偷去人家废弃的祠堂。”
宋珩之好笑地跟上,没搭理这个嘴上没边的家伙。
到了地下灵堂点起墙壁上的烛台,赵宥便褪去了玩笑的神情,转而正色地开始四处探寻。
关于晚姑娘口中的第二道灵牌,究竟是否真的存在?
宋珩之也沉了面色,抿着唇在四处细细打量。
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四方方规整得很,也没什么藏东西的余地。
何况两人要找的也不是什么神秘宝藏,反而是块寻常人无福消受的灵牌。
这东西也不兴藏啊。
宋珩之蹙着眉,面对并无进展的探索,面色逐渐趋于凝重。
赵宥则微挑了一边的眉,手中握着合上的折扇,在目之所及的物品上戳戳碰碰,似乎也无进展。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两人依旧一无所获。
宋珩之眼中渐渐流露出些力不从心的疲态:“晚姑娘骗我们?”
赵宥则依旧握着他的折扇四处敲打,模样里并没有灰心,随
', ' ')('口道:“再找找看吧。”
宋珩之点了下头,当下也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抬眸,望向那副挂着的美人图,倏尔望着那美人并没有被描摹的面容出了神。
一阵怪异感莫名地浮上他的心头。
他忽然想到,似乎与凤凰城有关的事情,都是逢双不逢单的。
慕容是复姓,慕容家有两位少主、壁画上的两位美人、这个灵堂里又被告知祭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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