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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是我爸爸?
突然,小金豆啊~地浪叫一声,嫩屄里的肌肉颤抖,她再也控制不住,屁股突然向前一耸,只听哗啦啦的水声流出来,她喷尿了。
一注强劲的尿液喷出,哗啦啦地落进花丛,洒在飘香的花瓣上。
云墨怀一歪头,张大嘴裹住小金豆的嘴,不让她叫出声。
手上还在继续揉捏。
小金豆嘴里呜呜叫,屁股继续往前耸,一股股尿液继续喷出,直到地上传来一滴滴的水声。
小金豆羞赧地把脸埋在云墨怀肩上,下身已经转过来,此刻她岔开双腿坐在云墨怀腿上,两臂如垂柳,浑身无力,轻轻呼吸。
喜欢吗?云墨怀语气极其温柔。
她好喜欢。
喜欢她像只害羞的猫,声音细弱,不愿抬头。
当着云先生的面尿了,还是以那么浪的方式,她恨不得把头蒙起来。
小金豆。
嗯?
你很骚。
为什么他要以那么温柔的语气讲出这么露骨的话,让人不想反驳。
温柔的掌心轻拍着她的屁股。
我很喜欢。
嗯
突然,前院传来春桃的叫声:小金豆!小金豆!金莲姑娘叫你,你跑哪去啦?!
小金豆赶紧跳起来,整理旗袍,道:我要过去了,云先生
她换个角度弯下腰,掸去鞋子上的灰,月光照得她双腿白如玉。
突然,云墨怀撩起她旗袍后片,她猛抬头,却对上云墨怀惊诧的目光。
你腿上这个是胎记?
小金豆脸一红,真不该开衩这么高的奇葩。
是。双腿却夹紧了。
给我看看。
这云先生,金莲姑娘叫我了。这就是一个胎记,生下来就有,这个位置,不好给你看的胎记长在那个地方,要以什么样的姿势给云先生看?
云墨怀却不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继续岔开双腿坐下,迎着月光,撩开旗袍,掰开腿肉,清清楚楚地看到右侧大腿内侧靠近软绒绒的屄毛的地方,有一块胎记,状如一个趴伏的小猫。
看清楚了。
小金豆再次起身。
你说你生下来就有?云墨怀嗓门提高,语气严肃,眼神凌厉。
小金豆被吓得一哆嗦,刚刚还柔情蜜意的人,现在怎么了?
云先生,胎记自然是从出生就有的。
云墨怀眼睛发光,嘴唇哆嗦,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不确定日子,但肯定是十八了,或许已经十九了。
十九云墨怀嗫嚅着。
云先生,怎么了?小金豆好奇地仰头问道。
没事没事云先生嘴唇苍白,单手扶额做回到石头上,道:你去吧
春桃的声音再次想起,小金豆耽搁不得,跑去了主楼。
如果是普通的胎记,即便是同样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巧合。
但是形状这么独特的胎记,一只轮廓清晰的趴伏着的小猫,不可能是巧合。
秦老板果然非同小可,跟金莲这么一肏,连射了三次。
金莲喊小金豆伺候茶水,看样子要歇歇再战。
小金豆倒着茶,脑子里却想着云墨怀刚才的举动。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放下茶壶,对金莲喊道:金莲姐,对不起,我内急!!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浪蹄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刚刚在外面那么久不知道潵尿!
小金豆下楼,从走廊左侧小门跑进下人宿舍,一推门,一眼看到房间角落里,自己的床上,来生正跟阿追姐抱在一处,两个人赤身裸体,岔开腿面对面肏着,来生的鸡巴死死嵌在阿追的屄里。
要是平常小金豆肯定会识趣地带上门走掉,今天她却很急。
死小金豆!进来不知道敲门?
你们怎么不知道锁门?
出去啦!
咦?秦老板倒喜欢人看着,你们不喜欢人看着?
阿追哪有这么浪?双手支着身子要往后缩屁股,来生的鸡巴却追着她不放,紧紧不肯出来。
让开啦,我要拿东西。
小金豆眼神根本就没有往两人身上去,一心想着找东西。
阿追往后挪屁股,来生追着插,手还紧紧抓着阿追的奶子,两个人跟连体一样挪到床尾。
小金豆掀开被子,从底下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看,东西还在。她又一溜烟跑了。
死小金豆,把门带上啦!
你自己起来关啦!
路上撞了一个客人,小金豆连连鞠躬就往后院跑,远远看到刚才云先生坐着的地方空了。
在跑到正厅右侧的小门,瞥见谭妈妈站在门口摇手里的帕子。
只有贵客走了谭妈妈才会这么庄重地相送。
是云先生。
云先生!等一等!小金豆拼命跑者,旗
', ' ')('袍后片被风掀起,挺翘的屁股在裙下跳动。
小金豆,你干谭妈妈呵斥,不想小金豆没空停下,一下子就站到云墨怀面前。
小金豆跑得岔了气,道:云云先生这个这个
云墨怀的脸色从小金豆跑过来的时候开始发白。
他刚才匆匆离开后院,谭妈妈本以为他要谈事情,不想他面无表情地说有急事等他,就匆匆叫手下备车。
这会儿小金豆站在面前,捧在手心里的一个红色布包,他突然脸色煞白,嘴唇颤抖。
跟他一样,小金豆脸色也开始发白。
他顿了几秒,才拿起那个布包,一层层打开,突然一个踉跄,被手下扶住。
云先生!
云墨怀眼睛绝望地盯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人造的琥珀,里面是一小撮胎毛。
小金豆浑身颤抖,睁大眼睛,道:云墨怀,你认识莫星云?
云墨怀猛抬眼,看着小金豆的脸。
难怪难怪第一眼看小金豆就觉得似曾相识她细弯的眉毛和秋水星眸,小巧的鼻子和樱桃口,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都跟星云那么相似。
只是这丫头脸上多了分率真和倔强,跟星云的忧伤柔弱不同。
云墨怀,你怎么现在才认出来,这是你的女儿!
小金豆看懂了。
她一点点往后退,最后转身,哭着跑向宿舍。在宿舍口突然停住,不想打扰来生和阿追,干脆转身又跑到后院,她的秘密角落。
刚才云墨怀坐着的那块石头上,小金豆越想越伤心,哭得花枝乱颤。
为什么?
母亲莫星云带着自己讨生活,是饿死在路上的,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
为什么?
她从十岁开始变成孤儿,讨饭讨了六年,终于来到上海,在花间楼只为一口吃的,她没想过在上海找爸爸。
为什么?
她在花间楼两年,人人都把她当下人,只有云墨怀对她是不一样的。
可是为什么?
自己暗恋了两年的男人,那个刚刚跟自己有那么暧昧举动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爸爸!
她越哭越伤心,坐都坐不住。
她好想妈妈告诉自己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认这个爸爸吗?
可是她爱他!
是一个开始思春的少女对成熟男人的爱!
她不知道什么叫父亲,只知道这两年云先生每次来花间楼她都好开心,会开心好几天。
只知道自己夜夜做梦都想梦见云先生,醒来也会偷偷乐很久。
她太难过了。
把门关上,谁都不许过来。云墨怀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谭妈妈驱散围在前院门口的众人。
云墨怀轻声走到后院,刚才他跟小金豆做那种事的地方,看见她趴在石头上哭。
当年,他不爱莫星云,但莫星云为他生下了孩子,他本想好好养这个孩子,星云却因为收不住他的心而带着孩子跑了。
她改了名字,他找遍上海滩都没有找到她。
她离开了上海。
他受的震颤不比小金豆少,这些年他肏了无数个女人,但唯有小金豆让他牵挂了两年。
而她竟然是自己的亲女儿。
他不敢再向前,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站了很久,直到小金豆哭累了,他才低声唤道:小金豆
小金豆抬头,一双眼哭肿了,星眸外蒙上一层雾,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云墨怀突然觉得心缩水一样疼,他一步向前,张开双手,柔声唤道:小金豆
这温柔的呼唤唤醒了小金豆,她仰着脸看他,两年的恋慕喷发,今夜他们在这里的情爱如此清晰,她下体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他的温柔絮语还在耳边,她怎么可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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