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的双眼微微眯着,甚至微微露出了眼白,都要让人怀疑她睡着了,可是她确实还在睡梦之中,她浑身上下战栗不止,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双腿紧绷,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蜷曲了起来,北鸢对着这副淫乱的画面,轻轻套了套自己两腿间勃发的欲望。
“妹妹舒服了,是不是换姐姐舒服了?嗯?”他的嗓子略带诱哄,晓秋如今根本分不清梦境或者现实,她如今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顺从着她的本心。
“嗯……喜欢……想要姐姐舒服……”
北鸢知道,她现在嘴里的喜欢不是谎言。
没有人会在梦中说谎。
她说喜欢……
就不知道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和他做些快乐的事。
北鸢想要问得更深入,可是话语滚到舌尖后,却又被他收回了肚子里去,他实在不敢面对,他不想要毁了此刻的欢愉。
“那就让姐姐用短刀蹭蹭你的小屄,嗯?”北鸢的手掌滑过了晓秋湿润的牝户,沾了满手的淫液,接着他握住了那张牙舞爪、对空打转的性器,在那粗糙的茎身上面随意套了两下,那粗硕的大家伙上马上沾满了晓秋潮喷的骚水,他的手往上一撸,那硕大的龟头上立刻被挤出了一滴莹白的前精。
硕棒插到了晓秋的腿芯间,刺激着那才刚经历一场潮喷的嫩穴,晓秋哆嗦了一阵,穴口又吐出大口的春潺,这会儿直接吐在那硕大的肉棒子上。
“啊嗯嗯……”晓秋仰起了颈子,婉媚的娇吟着,北鸢再也不满足于轻轻地磨蹭。
“夹好了,没夹好,进去我可不负责呢!”他俯下身,额心抵着晓秋饱满的额头,晓秋的眼皮颤抖了起来,可却丝毫没有甦醒的迹象,这便是春夜眠最厉害的地方了。
在沉沉的睡眠中,梦中实现着内心最隐晦的愿望,就算是死在那场春梦之中,也浑然不知,只觉得是一场梦,如同成了庄周梦中的蝶,浑然记不清自己曾经是人。
“啊嗯……”易感的嫩穴上,强压着男人硕大的欲根,腰肢手掌紧紧的扣住,那硕棒便在湿润的牝户上面放肆的抽插着,粗硕的茎身上面盘错着青筋,青筋凹凸不平,在敏感的嫩穴上面反覆磨碾,将那肉穴附近的嫩肉磨得又红又肿,一副遭到蹂躏的模样,让人心中生出残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