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大楼79层。
楚封上将室。
“也就是说,那几名被害的omega,他们之间没有交集,也没有任何相同之处?”楚封靠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闭着眼问道。
他拿着一个银质打火机,在手心轻轻转动,时不时用大拇指顶开打火机盖,发出清脆的一声。
“是的,所以我认为凶手是即兴犯罪,作案前并没有特定的人选。”陈思翰靠在书桌旁回道。
“这几名omega生前都遭遇了侵害,生|殖腔被强行打开,还有被成结的迹象,显然凶手是一名alpha。但是精|液里又找不到丝毫信息素,基因库里也没有对应的基因存档。”楚封喃喃着,将头靠向沙发。
两人都沉默下来,屋子里只听见打火机盖子清脆的敲响。
“思翰,那次那人,我看见他脖子后面,腺体被摘除了的。”楚封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陈思翰站直身体,惊讶地看向他,“腺体被摘除的alpha?”
“出事以后,那只他拿过的保险箱我收起来了,没有交上去。”楚封看向手中的打火机,说:“上面验不出信息素,提取的DNA也找不到对应的资料。”
“你是说,这次omega被杀案的凶手,可能和上次那事情是同一人?”陈思翰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话语里透出激动。
楚封睁开眼,用手挡住额头。
他带着几分疲累说:“这也是我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的原因。我想抓到那个人。”
“至于是不是同一人,先抓到再说吧。”他说。
陈思翰本想多问些,但看见楚封又闭上眼,一脸不想再谈的模样,也就收住了口。
洛周周工作的第一天,就跟着林凡一道做起了研究所的小工,干些诸如复印文件端茶倒水或者跑腿的杂事。
他干得很认真。
文件会一张张查看归类,别人洗器皿,草草冲洗完就晾在那儿,他会比对着光线,拿干毛巾将能看见的每一点污渍都擦掉。
哪怕是端茶倒水,也会一手端着咖啡,一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