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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音摸他胸的手停下来,悄悄隔着杨小义问江涛:“什么香蕉先生,他说什么呢?”
“毛绒玩具……你别说话,不然醒了。”江涛翻着白眼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用下体蹭杨小义的穴口,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玩弄,感觉到怀里的人的男茎已经到达极限,扭动着腰蹭着对面林妙音的手射出来,精液把内裤前面打湿,接着软下去。
林妙音把杨小义射出来的体液从他内裤上用两指拨弄下来,翻开他的嘴唇塞进去,轻轻抚摸他的舌头和口腔,顺便把精液也蹭入了,杨小义不自觉的吸上,像喝奶一样的舔着。
江涛看着林妙音流氓的样子,压着嗓子:“把你手拿出来,谁让你放进去的?”
“这就吃醋了?我的鸡巴还放进过他的屁眼里呢,他的第一次,”林妙音回味的刻意舔舔嘴唇,“处女屁股爽死我了,都流水了。”
江涛嫌恶的把杨小义往自己怀里抱抱:“神经病。”用他并拢的大腿内侧腿交着,通过不停的蹭动自己的鸡巴来从体外肏弄杨小义,把怀里的人又蹭硬了,皱着眉头哼哼,但又配合的扭屁股,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林妙音把鸡巴掏出来,把熟睡的人的手拉过来,虚握住自己的阴茎,帮自己打飞机。他的男根杨小义一只手握不过来,马眼上渗出的体液又腥又骚,都流在了杨小义的手上,他还毫无自觉的去抱身前的香蕉先生,结果抱到的是林妙音,一手替人家打飞机,一手搂住人家的脖子,骚气极了,看起来就像个在宿舍里发情的小妖精,只有身边的江涛知道他只是睡懵了。
“他是不是醒了?”林妙音好奇道。
“没,他睡觉就这样,很死,给他扛走了都不知道。”江涛看着他睡了一年多,没少干过凌晨爬在床边看人睡颜的变态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这人可爱。
“那你还没给人上了,废物一个。”林妙音笑笑,心想要是自己的话绝对看上的第一天就给人办了,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别说是对方本来就睡的很死了,就算睡不着下药也要上。
“用你管。”江涛不耐烦,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容得下那样玷污,怎么也要在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最好是先亲亲再做爱醒来再亲亲一次,要不是出林妙音这个破事自己绝不可能现在出现在杨小义的床上,顶多自己用床头柜里的飞机杯再给自己撸到痛。
两个人分别射了一次,又把杨小义浑身亲了一个遍之后才各回各床。
远处下铺的陈平死死盯着从杨小义床上下来的两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的话,但那种行为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自己的舍友和那个新来的娘炮都是同性恋,忍住呕吐的欲望逼自己入睡,心里盘算着一些别的想法。
江涛和林妙音走之前留下杨小义满身满手的精液没有替他清理,期待他看到的反应。
但两人高估了杨小义的智商,第二天只听他一声大叫,把本来没醒的舍友都震醒了,从床上连滚带爬的窜去浴室,下床差点把自己摔死,把浴室门锁死。
江涛瞥了一眼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捧着书看的林妙音,敲敲门:“怎么了?”
“涛……我他妈…”杨小义凑近门,从门缝里小声的递出话,“我遗精了我,他妈这次量太大了也,衣服都不能穿了,你给我拿个新…内裤进来吧。”杨小义把脏内裤展开不可思议的看着,觉得自己绝对是有做种马的潜质,也可能是因为昨晚自己梦里的香蕉先生太过主动了,到处乱摸自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右手掌通红,大腿内侧还有点疼。
江涛被他傻的可以的话憋笑憋的胃疼,还是维持着高冷人设:“行,你等着。”然后拿了自己的内裤过来给他穿,递完就走了。
戳戳正在看书的林妙音:“他以为是他遗精了。”
林妙音手里的《BBC世界史》突然就看不下去了,放声大笑,拎起朋克风的皮外套踢上马丁靴上课去了。
十分钟后杨小义才冲完澡出来,坐在江涛的床上不停的调整着屁股里夹着的大太多的内裤,不好意思的拽他:“这不是我内裤,这个太大了……”
江涛真挚的看着他:“男人,不能说自己小。”
杨小义脸都臊红了,心想不说就不说,其实也没大多少……又想到昨天看到的林妙音,穿着与之前自己见过的女性套装大相径庭,虽然没有了之前丝袜的魅惑性感,却是让人眼前一亮:“那个小音哥,他怎么穿成那样…还挺帅的哈。”
江涛脸瞬间黑了,给杨小义收拾书包的手一顿:“他本来就是男的,不穿这个穿什么?他很帅?比我帅?”
“没有没有,没有你帅,我的涛天下第一帅!”杨小义不知道江涛为什么突然生气,明明自己的对象既是大美女又是大帅哥,不懂为什么非要跟他比啊,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吗?呃虽然林妙音和江涛确实都是帅哥就是了,只不过林妙音是那种让人看了想操的,江涛是那种让人看了想追的,杨小义如是想道。
“真的是你比较帅,他太变态了……”杨小义也不知道这样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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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冷哼一声:“那就行。”
“可是我昨天看他课本,他好像是大三的啊,怎么来我们宿舍住?”
江涛思考了好一会,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林妙音是来操他的,决定守护好自己宝宝的贞操,就把杨小义的书包给他背好:“他有病。”拉着他上早八去了。
刑台原把陈平的病假条签了抬头:“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平愤愤道:“老师,绝对没错啊,他妈的他仨都是恶心的同性恋,在宿舍里做那种事真是要把我整吐了,再这样下去影响别的同学正常休息了。”
刑台原点点头:“你先回去吧,好好养伤,这事我改天找他们问问,给你们一个处理结果。”
陈平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导员的态度觉得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出了办公室朝地下吐了口痰,一心想着让打自己的林妙音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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