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强看过麻省理工数学系的绝大多数书籍，其中还包括教材，他由此了解到了麻省理工数学系的教学水平。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他对二号的数学水平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只见他哦了一声，安慰道：“你也不要沮丧，你的数学水平大致相当于麻省理工数学系四年级的学生，这已经非常不错了，顺便问一句，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啊？当然了，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涉及到保密条例，你可以拒绝回答。”
从两人刚刚接触开始直到现在，牛小强从未打听过有关于二号的任何个人信息。一来是因为二号给人的感觉非常难以接近，牛小强不想自讨没趣。
二来是因为二号的身份有些敏感，涉及到了重大国家机密，牛小强担心她的个人信息也属于保密范畴，因此就没有多问。
至于他现在为何会提出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想拉拢双方之间的关系。有些人虽然看起来无关紧要，但关键时候却是可以起到重要作用的。
就好比二号，她既然能被上头派来监视这个项目，说明她在上头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这样的人很容易获得升迁，说出的话上头也比较容易听得进去。
如果提前跟对方搞好私人关系，自己遇到麻烦的时候说不定就能找她帮忙，或者下次还有业务的时候，可以通过她的关系竞标成功。
布隆虽然已经跟牛小强建立了较为可靠的关系，但牛小强是个生意人，潜在的合作对象越多，他能够挣到的钱就越多，既然如此，他当然需要多多建立新的人脉关系了。
二号早就没有刚见面时的冷淡和生硬态度，她对牛小强有了一种仰望的感觉，对牛小强的学识彻底臣服。
因此牛小强提出的这个问题在她看来并不冒失，她很是爽快的笑着摇头：“这当然不是什么机密了，我毕业于南加州大学，是计算机专业的学生，由于计算机编程需要一定的数学功底，因此我在大学期间特地选修了数学这么学科，不过我已经毕业十来年了，数学功底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退化，否则要是放在十年之前，我至少能够看懂这些公式的一半以上。”
二号的性格有些强势，有种不服输的劲头，这从她此刻说出的这番话就能看得出来。
她说到这里意识到跟自己说话的这个男人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不由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干笑道：“当然了，跟你相比我什么都不是，就算是我最巅峰的时期，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欧拉可是数学之神，你居然能够发现神的错误，由此可见你比神还要厉害。”
牛小强呵呵一笑：“你千万别这么说，数学一直都在进步，正是因为有了欧拉这些前辈们的开创，我们这些后辈才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欧拉之所以被人如此尊重，那是因为相比较拾人牙慧，去创造一样新的东西才是最难得的，如果把我放在欧拉那个时代，我也许远远比不上他。”
二号立马摇头：“我看不然，你的创造性也非常的强，就好比你之前说过的树干构造，这在我听来简直就是神来之笔，以前我从未想过程序还可以这样编写，你带给我的启发比我的大学老师还要巨大，毫不夸张地说，你帮我打开了编程领域一扇新的大门。”
牛小强笑了笑，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话锋一转到：“闲话就不多说了，现在就让我详细的给你讲解一下这些公式吧。”
接下来的半个钟头，牛小强十分详尽的讲述了这些公式的含义，二号听得十分认真，牛小强讲完之后问道：“我刚才讲的内容你听懂了没有？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地方可以直接提出来，我再给你好好地讲一讲。”
二号一脸崇敬的表情看着牛小强，微笑道：“你的授课水平是我见过最好的，没有之一，刚才讲的内容我全都听得懂，并且能够彻底地理解，牛先生，你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