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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对于忘尘的想法很是震惊。不过他又觉得忘尘的想法很独特,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说出如此让他震惊的话语来。
元清打量一下忘尘,嘴角不禁上扬,不管他的来历如何,能说出此等话语,必有过人之处。元清背过手,便道:“忘尘,你可要想好了,一旦进入上清之境,就意味着你必须要与世隔绝,甚至要忍受几千年至上万年的孤寂,直到驾鹤西去。”
忘尘对元清一礼,道:“我不在乎。欲成大事者,必先舍其重要之物。何况,我感激族长收留之恩,也想为守护上清之境出一份力。”
元清点点头,眼中透漏出赞许的目光。不过,他以前从没有收过徒弟,这教人倒还是头一次。他思索一番,便觉得应先与他讲讲这上清之境的规矩。
元清道:“进入上清之境,不得伤人……”
忘尘听完后点点头。他接着问:“请问族长,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功?”
元清却道:“这事不急。亥时你再来这儿吧。”
忘尘对元清一礼,便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忘尘眼睛一片腥红,只是他自己不能察觉。
听元清的意思,就是来日方长。
忘尘握了握拳,嘴角不禁意上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喃喃道:“对,我们来日方长……”
忘尘走之后,元清也在思索。
因为忘尘身上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灵力波动,如果要学习法术,就必须先从基本的来。元清觉得忘尘是个有慧根的人,不过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他打算先给忘尘一本心法。
亥时。
忘尘来到清音亭,却不见元清踪影。他等了一会儿,甚感无聊。他到处走走,打算去找元清。正当他要离开清音亭时,元清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这便等不及了吗?”
忘尘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一股火气。他心想:没想到族长也这么不守时!
待他回过头看见元清时,一股火气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元清用一根玉簪将头发束起,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清冷出尘。忘尘喉结上下滚动一轮,道:“族长。”
元清嘴角微带笑意,缓缓走入清音亭,对他道:“过来吧。”
忘尘依言。
元清对他道:“坐吧。今夜就你我二人,不必拘束。”说罢,元清又给忘尘倒了一杯水。
忘尘却道:“不知族长今夜叫我过来……”
元清便道:“你不是想拜我为师,我又何必叫你过来。”
忘尘听完后,明了,便跪下,道:“徒弟拜见师尊。”
元清微微一笑,伸手扶他,道:“好了,这也就是个形式,你若愿叫我师尊那便叫吧,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罢,元清从袖中拿出一本书籍递给忘尘,道:“这是我们始祖留下的心法,你近日便好好参悟吧。”
忘尘接过,心下了然。
这夜,忘尘翻了翻元清给他的心法,觉得这很普通,貌似没什么值得参悟的地方。难不成元清拿一本破书忽悠他?
可是他一想,这又怎么可能……
他继续往后翻,无意间撇到“阴阳之体”,再往后翻,这本心法有一页残缺。可这残缺的一页去了哪里,这上面又写了什么?
“阴阳之体……”忘尘嘴里念了念,他又回想起那天帝释谦的话:“阴阳之体之人,身上会有一种红色的标记……”后来……后来说什么来着?
阴阳之体……什么是阴阳之体?
听帝释谦的意思,元清是阴阳之体……
从今以后,忘尘对于元清更加的好奇。
过了几日后,上清之境组织了上元宴。在上元宴上,大家都齐聚一处,觥筹交错,举杯欢喜,是忘尘所见的少有的盛景。
不过忘尘本人并没什么兴趣。
在宴会上,有很多人劝他饮酒,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他也确实喝了。
在这期间,他会时不时地看向元清。元清似乎并不喜欢喝酒,曳月让他来一杯的时候,元清却淡淡地笑着,婉拒了。
元清的身形清瘦修长,浓密的黑睫在火光的照耀下根根分明,眼角一颗泪痣更是点缀之笔。
忘尘喜欢看元清。
过了一会儿后,元清就先行离开了。
忘尘便也离去了。
与此同时,一向不饮酒的凃风却中了暗招。而罪魁祸首正满脸含笑地看着他。凃风看向他,声音低沉:“你干了什么……”
曳月一挑眉:“我没干什么啊,是你自己不胜酒力,关我什么事?”
凃风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曳月却过去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道:“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就跟我来……”
两道身影在黑暗中消失。
忘尘往回走,他在路上碰见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在看什么。
忘尘也看着水晶球。
小男
', ' ')('孩抱着水晶球看向忘尘,忘尘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一会儿。
小男孩看了看水晶球,对忘尘道:“哥哥想要这个水晶球吗?”
忘尘摇头,“我对这个没兴趣。”
小男孩咬了咬唇,把它递给忘尘,道:“哥哥,这个水晶球送给你了。不用还的。”
忘尘看了看这个水晶球,问道:“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小男孩却道:“哥哥,这是我们上清之境独有的,透过它,你可以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东西。”
忘尘想:真有这么神奇?
小男孩却看透了他的想法,道:“真的。”
然后,小男孩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忘尘疑惑。他低下头,透过水晶球光滑的表面,忘尘看见自己眼底的那抹腥红。
这小家伙怕是被他给吓到了。
忘尘回到屋中,坐下来。这水晶球便开始慢慢显现。
这里面是一个人影,他一头青丝披散开来,一解腰系,松垮的衣物便垂落在地,肤白若雪,肌理分明。
待他转过身来,忘尘满脸写着错愕与震惊,这人的下体光洁无毛,阴户肥美,走动时,隐约能瞧见那腿间景色。
他一下捂住眼睛。
原来,阴阳之体是这个意思。
与此同时,在怀苍岭,传来了粗重呼吸声。
凃风抓住曳月,将他抵到树上,腰身重重地与他碰撞在一起,从喉中发出危险地低吼声。曳月偏过头去低笑:“闷货,你急什么……”
凃风咬到他嘴唇上,恶狠狠地道:“今夜,你自找的!”
曳月笑笑,勾住他的脖颈,道:“你来呀,我等着呢!”
凃风再也忍不住,将曳月扑倒在地,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啃上去,像野兽一样。
丛林里飞出了些萤火虫,好像在观赏他们的所作所为。
不久后,凃风便将身下的人脱个精光,而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
他解开腰下束缚,将曳月的腰身拉向自己身下。曳月心跳如鼓。
粗壮的阳物在软嫩的穴口磨了磨,却因为干涩窄小不得进入。凃风满头大汗,曳月亦是如此。
凃风俯下身来,又与曳月吻住。于此同时,他还不忘替曳月扩张。曳月抓住凃风衣领,很是配合。
不过多久,凃风手指便揉到一颗豆子。他明显感受到身下人一颤。他抬眼看曳月,发现他眉头轻皱,似要躲闪。凃风不给他机会,重重地碾压搓揉那里,直将曳月弄得抵喘连连。
不多久,曳月便释放了一次。
凃风看他准备地差不多,就抓住他腰身,握着粗壮阳物向穴内缓缓推进。虽然刚才释放了一次,得到润滑,但穴口依然十分窄小,要容纳如此巨物,还是太过为难。
凃风往里推进,曳月便疼得发抖,眼角有了水汽。
凃风脸上划过一滴汗,落在曳月小肚上。
凃风抓住曳月腰身,重重往里一挺,只听噗呲一声,便全部闯入进去。
浦一入巷,便是狂风骤雨般抽插,曳月用手捂住嘴,全身轻颤。他任由身上人索取,不多时,与他一起达到顶峰。
抵死缠绵,星火映照。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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