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尽脑汁,实在也是想无,恐怕裴珏衣真的只是贪恋我的美色吧。哎,美貌使我烦恼。
第19章所以我说觊觎我美貌的人真的好多
观颐
隔天早上,我带着裴珏衣办来的籍条,与越别枝和惊鹊一起去学堂。
融冰先生看着条子,问我:“在下多嘴问一句,昨日那位裴公子说楼公子是他的表弟,为何这籍条上写着二位是舅甥?”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先生不知,我那外甥因着自己年长,面薄不肯承认我这表舅,昨日人多,我便没有拆穿他,让先生见笑了。”
融冰先生把籍条还给我,“无妨无妨,既然无事,在下便带这两个学生回去上课了。”
我拱手道:“先生请便。”
马车让我遣回去了,我攥着籍条,慢悠悠地在街上走。虽然摆脱了黑籍身份,但我也没有轻松多少,要说到这个州籍,牵扯的可就多了。
买下那个庄子的时候,我并没有签字,只押了手印,更别说出示州籍了。即便我再不通常理也要知道,房屋地契都是在官府有备份的,买卖房屋转让地契也都要向官府通报。像我一样不出示州籍也不签名就买下庄园,是没法向官府报备的。
没法报备,就是说在官府存档里,那个庄园的归属还在原主手里,我其实是拿钱打了水漂,这倒不太打紧,或许那原房主本就是个诈骗犯,但他若不是,这一切就很值得思索了。
我并没有从裴珏衣嘴里套出是谁告诉了他我的姓名,但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和庄园有关的人,毕竟我除了庄园里几乎哪儿也不去,所以难得出门几次还都次次遇上裴珏衣才会令我起疑。
和庄园有关的人多了,原房主算一个,明岳算一个,大大小小护院侍女仆役还有十几几十个,我怎么知道那个是裴珏衣的眼线,还有这眼线哪里探听出的消息,我是一概不知。
我一边想,一边感叹这眼线的厉害,不知道那些当细作的都是怎么收集的种种私密的消息,我实在是佩服佩服。
我把手上的户籍条展开看了,三指宽的条子,上面写着姓名性别年龄及住址和家人姓名,旁边用小字写着担保人裴珏衣,上面盖着澶州府公章和澶州司籍的印章。
我特地看了,年龄一处写的十八岁,青春正好的年纪,我很满意。
融冰先生已经看过了户籍条,那这条子就没什么用了,我正准备撕了它,却突然想起一事。
惊鹊伤人是突发状况,我到冰堂也是临时出行,裴珏衣要安插什么样的眼线才能拿到这样一手的消息,几乎和我前后脚赶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