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的身躯被按住了,他的臀部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很痛,他安静下来了。
颈部被尖利的牙齿狠狠撕扯啃咬着,牙齿深深刺进肉中,滑腻的血顺着撕裂的伤口涌了出来,很快便被一个湿热灵巧的舌勾舔舐去,吞咽入喉。
北辰逝四肢惬意地瘫软着,肆意地享受着这夹杂着疼痛血腥的解救。喉中发出猫被主人柔柔抚摸后颈般舒适的咕哝声,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乳头上的银饰被大力拉扯着,可怜的小小皮肉不堪重负,溢开了妖娆艳丽的血色之花,点坠在白皙稚嫩的胸前,凄迷的魅惑。
肩胛,锁骨,腋下,胸前,小腹,腰眼,大腿内侧,小腿肚,所有手指和牙齿可及之处均烙上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瘀痕和带血的齿痕,痛,间或是针扎般的刺痛,间或是淋漓尽致令人忍不住想要哀嚎哭叫的大痛。
北辰逝的胳膊寻求着摸索着攀上了施虐者的颈间,身子不自觉地偎向不停施虐制造疼痛的大掌,祈求得到更多。
身体被翻转过来,粗暴的吻和噬咬沿着背脊一直滑向臀部,全身充溢着火辣辣的刺痛。
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搓掐捏,在臀上制造出青青紫紫*迷情色的痕迹。
幽静黑暗的地狱,不需要听觉,不需要视觉,所有的观感都集中在了男人残暴专制的大手和牙齿上,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啃噬,每一次的虐待,都在黑暗中扩大至无数倍,直将北辰逝体内那把无名业火烧得更旺,身体上每一寸绷紧的肌肉都在颤栗着,抖振着,焦躁不安地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狂风暴雨的袭来。
双腿被大大分开了,一双修长强壮同样赤裸的腿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挤了进来。有什么坚挺灼热的硬物抵在了双股的缝隙之间。腰部被铁般强势不容忤逆的双臂牢牢禁锢住了,挣脱不得。
偌大的室内只闻得身上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没有任何前戏,膨胀粗硬的器官残忍地一路劈荆斩棘清理所有阻隔毁去所有障碍而后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北辰逝的小脸变得煞白煞白的,身子因剧烈的疼痛猛然僵直,浸染了血色的颈项后仰,蓄势待发的弓般。
温腻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潺潺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褥,充当了润滑的作用,使得入侵者越发肆无忌惮地狂烈凶猛进攻。
每一下的深入都似楔子狠狠凿入柔软的内壁,每一下的退出都似带着尖锐倒刺的利器不留余地地将受伤的嫩肉拖曳而出。
北辰逝手背青筋暴突,死死拽着身下柔软的褥子,贝齿紧咬着下唇,口腔内满满的血的味道,身子却有意识般更紧地偎向在自己身上肆虐之人,细瘦的腰肢也无意识地扭动着,祈求着解渴的甘露的降临。
粗重的喘气声,*迷的交合声,沉重的撞击声,在暗黑的空气中不断发酵蒸腾,挥舞出一室春意盎然的桃色气息。
肩膀被尖利的牙齿穿刺而入,穴口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紧紧缠裹住在体内肆虐的庞然怪物。头顶上的气息越发粗重,禁锢腰部的大手也越发用力,用力到骨头生疼。埋在体内的怪物硬是又膨胀了一圈,狭小的穴因这过分的粗大涨满而发出不适的信号,不停地推拒着,试图将那不知餍足的入侵者驱逐出门外。
就着下体相连的姿态,身体被翻转过来,过分强烈的感觉使得北辰逝尖叫出声,全身都绷紧了,死死禁锢住体内的怪兽。
有汗水滴在唇角,咸咸的,涩涩的,不是自己的,合着口中的血腥,混成一种形容不上来的奇怪味道,奇异地令人的神经更加兴奋,情欲更加高涨。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北辰逝感觉自己像是沉浮在汪洋大海上的一艘小舟,无所依凭,一个大浪打来,随时都有覆灭的风险。北辰逝菟丝草般紧紧攀附于施虐者身上,多日未曾修剪的尖利指甲在比之自己要宽阔了许多的背脊上划出数道血痕,引得身上人更狂猛的对待。
满室寂寂,唯余吞噬一切盖过一切擂鼓般的喘息声交织于一处,灭天拆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滚烫火热的液体喷涌打入了身体最深处,敏感的穴口一阵痉挛似的抽搐,挂在那人颈上的双臂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直在身上肆虐的火热身躯也软了下来,沉沉压在自己湿汗淋漓疲软的身躯上,耐心等待着急躁呼吸的平复。
交媾停止了,激情停止了,疼痛停止了,喘息停止了,世界静寂成一片。
来自四面八方潮湿阴冷冰凉刺骨的狂风呼啸着咆哮着呼啦啦袭卷起所有欢乐喜悦哀伤痛苦的过往回忆,终至荒芜。
这一刻,北辰逝清晰而悲哀地了悟:自己终是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