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谭叙松手,他都还没回过神来。
谭叙看他还傻愣着,以为对方是在担心影响了街邻关系:“你不需要费神跟这种邻居相处。”
宿维安觉得脸有些烫,明明谭叙已经松开了,但烟味还是萦绕在他周围。
“……不是,我不知道。”
谭叙:“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是我邻居。”宿维安说。
谭叙眉头蹙起:“你刚搬来?”
“住一年多了,”宿维安说,“我……不经常出门。”
刚说完,电梯到了,谭叙出来后环视了一圈环境。
一层楼只有两户,对门,电梯在走廊右侧尽头。
宿维安走到左边房子门前,刚掏出钥匙,动作就顿住了。
谭叙双手插在西装裤里,催促着:“开门啊。”
“……叙哥,我的房间有点乱。”宿维安小声道。
谭叙表示理解:“没事,男生都这样。”
宿维安攥着钥匙的劲更大了,他运了好几回气才抬起头:“要不下回我再请您进去吧?”
两分钟后,谭叙不爽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特地送上楼,水都不给喝一口?
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下了楼,那几个人还在吵。
谭叙刚走几步,男人突然到他身边,笑眯眯地问:“先生,您是那个男孩的亲戚吗?”
谭叙斜睨着他,语气随意:“怎么?”
“没有,打扰到你们了,真的是不好意思,改明儿我给他送点水果,当是赔罪。”
“不需要。”谭叙收回目光,抬腿就走,疏离意味明显。
第二天,邓文瑞带着合同凯旋归来。
他把几份早餐塞到宝贝外甥手里,才慢吞吞的去副总办公室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