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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伺候男人的本事是在一次次和不同男人上床时精进的,那些男人中,大多都是比霍扉婷年龄大的老男人,他们贪恋她年轻的肉体,偶有几个年轻的富二代看上了霍扉婷,但时机都不好,睡了几觉,就被别的高手段女人钓走了。
宁博是霍扉婷活了十八年,快要十九年碰上的顶配男人了,她使上浑身解数,尽全力想把宁博牢牢抓在手里。
她抓着那根异长但软的肉物,嘬进嘴里吸着,两颊向内凹陷,媚情的眼神盯着上方的宁博,看他被自己服务时的快意表情。
温热的口腔里包裹着那始终都抬不起头的性器。
霍扉婷就改为用自己的胸。
宁博夸过她胸长得漂亮,她就捧着它们,左右夹住了垂下头的阳具,抵着上下轻轻抽动摩擦,发亮的马眼被丰胸挤弄夹裹,时而探头,时而藏回胸中。
霍扉婷低头,伸出长长的舌,舌尖轻点从胸间露出头的龟头,刺激它振作雄风。
按照上次的时间来算,不间断这样给宁博暖身子,要半个小时以上,他胯下这块肉才会硬,霍扉婷做好了长久的准备,只是宁博有些等不及了,他叩过霍扉婷的后脑勺,呈站立姿势,把身下软物喂进她嘴里,要她用嘴。
宁博臀间挺力,不经用的软物就从霍扉婷嘴里滑了出来,即使霍扉婷快速握住含进了嘴里,宁博都觉得尴尬扫兴。
宁博推开霍扉婷,从脱下丢在一边的裤子裤兜里翻找着,摸出一个扁平的圆白小药盒,掰开药盒盖子倒出了两粒蓝白色胶囊药片,仰头一把倒进嘴里,不用水服就把胶囊咽下了。
“宁总,你……身体哪儿不舒服吗?”看宁博掏药吃,霍扉婷表情迷茫。
这时候吃什么药?
宁博甩了甩头,从小药盒里再次倒出两粒胶囊,握在掌心就要喂给霍扉婷吃。
“你吃。”
“我……我就不吃了……”霍扉婷连连摆手。
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圈子鱼龙混杂,霍扉婷听白紫航讲过不少,身家上亿的富翁被人下套沾染了赌博,短短几个月间就输光了家产,公司都赔出去了,还有些富豪染上了毒瘾,弄得最后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霍扉婷怀疑宁博吃的药是毒品一类的,他吃了,家大业大输得起,她一个小啰啰,堵上她整个廉价的人生都输不起。
“吃。”宁博的口吻坚决。
他上手撬开了霍扉婷的嘴,硬把掌心的药片灌进霍扉婷的嘴里。
“吞下去,它会带给你快乐,送你上天堂。”
硬壳胶囊药片划过霍扉婷的喉咙,被她艰难咽下,哽得她白眼直冒。
她抓住宁博的手臂:“水……我要水……”
送进她嘴里的不是水,而是带腥味的阴茎。
“让它替你通一通。”宁博抓过霍扉婷的长发,喝令道,“嘴张大些,让我进来。”
这时的他是王,她是一个小小的婢,无限的臣服与迎合是取悦王的唯一方式。
霍扉婷面目狰狞扭曲,被宁博抓着头发一次次撞击着,嘴里软趴趴的虫成了龙,在霍扉婷的嘴里肆意横行。
吃不消的霍扉婷嘴里发出唔唔声,跪在宁博面前,双手放在他大腿上,身体内部某处地方酥酥麻麻,本就湿润的小穴在没有外界刺激下,自行分泌出了淫液。
“好胀。”宁博倒吸一口冷气,皮肤表面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他松开霍扉婷的头发,把勃起后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
霍扉婷被口水呛到,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宁博拉起跪在地上处于咳嗽的霍扉婷,几步就把她带到了床上,双手撑开了她双腿,看起了那蜜水晶莹的私处。
阴毛被修理成不长不短的长度,能一眼看清它的外貌。
上面有一粒红痣。
宁博上次和她上床没有注意到这个红痣,在药物的作用下,这个长在阴部的红痣就成了诱人的红果果,诱惑着宁博一口衔了上去。
鼻息贴着穴口,添着花蕊里流出的蜜汁,让霍扉婷脸上一阵烫,害羞地夹紧腿。
埋头于霍扉婷双腿间的宁博感受到那地方的颤抖,咸腥的汁液流经他的嘴,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喝水声越来越大,与他同样呼吸变紧促的霍扉婷动起了腰,拿那地方轻蹭着宁博的脸,邀请他快进来,嘴里不时发出一声短叹。
宁博坐了起来。
身体滚烫热烈的霍扉婷半闭着眼,看见宁博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个避孕套,一把撕开,捏扁了气囊,正往身下那一甩一甩已经大变样的阴茎上套。
“宁总,我们不戴套好不好,我不想戴套,戴了套不舒服。”
即便欲火焚身,霍扉婷还是没忘记曲歌近交给自己的任务。
吃药只是让宁博的身体发生变化,提前快速勃起,并不能迷乱他的神智,这种时刻,霍扉婷说不戴套,他是不可能糊涂答应的。
她们这种捞女,他不会给自己留一条死路。
和钟洛婷
', ' ')('做都要戴,不仅戴,还安排人在她吃的菜里放避孕药,防钟洛婷这个未婚妻都防得这么厉害,就别提是才认识不久的霍扉婷。
玩归玩,把女人的肚子搞大,是宁博坚决不能容许的事。
“我不戴套就不做,你是想我和你做,还是不想我和你做。”
宁博右手握着戴套的长茅,去逗那张开的阴穴,上下蹭着潮湿黏滑的穴口,不急着进去。
身下宛如在泄洪的霍扉婷经受不了他的挑逗。
她心潮澎湃,都想主动坐在他身上了。
“宁总……”霍扉婷伸手去勾他腰,渴望道,“我想和宁总做,无论是戴套,还是不戴套。”
宁博提枪入洞,蹭着挤了进去,龟头挤进一线小缝,撑开一片天地,徐徐进入。
进入的瞬间,霍扉婷双手环住胸,咬嘴闷哼了一声,泛红的脸颊与雪白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惹人疼爱。
逞凶嚣张的硬物还在深入。
“宁总,可以了。”霍扉婷抓住他的臂膀,求他不要进了。
这玩意儿太长了,霍扉婷害怕,全没入进去,肠子都会刺穿。
宁博依了她,咬着后槽牙看着躺在身下展露媚态的她,还是像上次那样,没有全部贯进她体内,只用前三分之二的地方抽送顶进。
脸越来越红,密集的汗珠出现在额头,霍扉婷奇怪,这刚开始,反应就这么强烈了,还属头一次。
腿间顶进的异物堪比强力春药,霍扉婷难耐。
“想叫就叫。”宁博埋下头,撩开霍扉婷右耳的头发,吻着她耳朵。
霍扉婷闭紧了眼,呻吟声呼之欲出,就被宁博覆上的吻堵回了嘴里,身下的速度忽然增快,霍扉婷惊恐,抓稳了宁博的臂膀。
宁博比她还难耐,疯狂这一刻释放。
手腕被宁博压上,十指交错握上。
舌头吻麻了的霍扉婷天旋地转,听见宁博的声音飘来:“我全进去了。”
不,不要!
上次是念在她膝盖受了伤,放过了她一马,这次得了机会,不好好享受她这份小甜点,岂不会浪费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宁博按着她的细腰,把分身全送了进去,没有急着动,而是让她适应一下这罕见的长度。
下身又胀又疼,像是顶到了胃,插到小肚子里去了,霍扉婷一点儿都不好受,这过长的异物与她不长的阴道并不匹配,于她而言是要吃苦头的,但于宁博而言,这个潮湿温热的小穴是他分身的最佳栖息之地。
以前他也全进入过别的女人体内,但她们会喊疼,唯有霍扉婷不闹,脸上露出的忍耐与乖巧表情,让宁博禁不住更想欺负她了,掐着她的胸和大腿,发狠地肏着她。
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了,可是宁博停不下来了。
胯下二两肉硬到发疼,什么时候能射出来变软,什么时候就结束。
射一次并不会软,服了药后,一夜射八次,射虚脱都有可能。
这是对她的嘉奖和疼爱,她必须收下。
霍扉婷觉得宁博一定是疯了,她曾一度怀疑自己会被宁博这凶猛的架势给干死在床上,可宁博一退出来,她变骚变浪的身体就更想要了。
想被堵住,想被一直肏。
“趴好。”宁博拍上她的圆臀。
霍扉婷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趴在床上主动撅起了屁股,甘心等待宁博的后入。
猛烈的冲击摇晃中,霍扉婷垂下的一双奶子乱飞,从呜咽到大叫,再到似哭的歇斯底里,她消耗尽所有的情绪,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
那种难言的欢愉与痛苦令她陷入其中。
宁博掌着她的臀,手指抚摸她的臀缝,肏得一次比一次狠,肏得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辨不清是把她弄疼了,还是把她弄爽了。
头皮神经一阵电流穿过,宁博咬紧牙关,身子一哆嗦,射了出来。
他拔出仍坚挺的阴茎,却发现上面的避孕套没了。
宁博从情欲中迅速抽身,首要做的事就是把霍扉婷的双腿分到最开,手指抠进了她小穴。
射完了还来碰自己,这不是宁博的风格,霍扉婷紧张道:“怎么了?”
“别乱动。”宁博手指摸到了掉在她体内的避孕套,面色严肃,把那肏破的避孕套从她下身扯了出来。
一拉出来,就带出了一片精液,散落流淌在床单上。
霍扉婷目瞪口呆。
早该想到,宁博戴着不合尺寸的避孕套,半入的话,避孕套不会脱落,如果全入,再加上动作一激烈,避孕套必定会脱落。
宁博没有多说话,丢掉了落在霍扉婷体内的避孕套,动作利索地换上了新的避孕套。
今夜,还没完,他还没尽兴。
那延时药足以能让他把她里里外外肏十几遍了,就看她这柔弱的身子耐不耐得住这顿猛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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