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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成百上千个男人?
十六岁入行当嫩模,上个月才过十九岁的生日,霍扉婷想,自己经历的男人是比同龄女人多,但绝没有夸张到成百上千个。
他是真把自己当作不停接客的妓女了?霍扉婷感到恶心。
如果去娱乐会所当公主小姐,不挑客人,不停接客,不断陪酒,早赚了几套房和几辆豪车了,至于跟着宁博之前,还租住在一千五百元一个月的公寓里吗?
霍扉婷有自己的底线,她是嫩模,大多时候去蹭酒局蹭饭局找有钱人,但有钱人能不能看上她,那就是运气了,嫩模圈里豁的出去,长相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她不会来事,酒局饭局经常被边缘化,偶尔能捡漏陪到男人,但保持的肉体关系都不长,对方就会被段位更高的女人勾走了。
除开蹭酒局蹭饭局,她的收入就是嫩模本职,偶尔接单拍拍海报照片,被摄影师和商家骚扰是经常的事,有过几次被对方强奸未遂的经历,但她还是要冒着危险去接活儿,因为她需要钱付房租,付水电费,供自己开销,买漂亮衣服和昂贵化妆品打扮自己,祈祷运气好能钓到有钱男人,给自己买包包买车买大房子。
直到被于慢岭强奸后,曲歌近找上门寻求合作。
现在被曲歌近这样泼脏水说被千百个男人睡了,霍扉婷推了一把曲歌近的肩膀,不哭不闹,平静地说道:“说够了的话,那就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被我说中了?”曲歌近拽着想躺在床上的霍扉婷,让她坐在自己面前,面对面说道,“真的对宁博动感情了?在担心宁博现在怎么样了?”
霍扉婷不想说话,也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我来告诉你,宁博现在怎么样了,他以要为孙雅兰守孝三年为由,拒绝和婷婷结婚,直接退了这桩婚事,被伯伯打断一条腿关在宁家大院的地下室,宁心去求情,宁心都差点被打,婷婷搬出了宁家大院,孙家派出两辆卡车的军人围住宁家大院,伯伯都没交出宁博,现在S集团的重心,有一半都转移到我的手上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和宁心平起平坐了,怎么,心疼他吗?替他感到不值吗?”
霍扉婷最多就是惋惜,没能从宁博身上捞到更多的钱。
听曲歌近这样描述,霍扉婷知道宁博大概是不能翻身的了,也不知道宁博承诺事后要给一笔钱补偿,作不作数。
“恭喜你,曲歌近。”霍扉婷毫无感情地祝贺道,“鸠占鹊巢,不仅能霸占了属于宁博的公司,还可以有机会和他退婚的未婚妻结婚。”
“噢,不对,我都忘记你和孙二小姐结婚有孩子了,你想娶钟洛婷,还要和孙二离一次婚,不过你们这个阶层的人,拥有的社会资源和金钱本就比普通人多,你们有特权,娶三个、四个女人当太太都是合法的。”
霍扉婷看着胸前起伏,喘起了粗气的曲歌近。
她知道,她激怒他了。
她就等着他打自己,就像宁博打钟洛婷那样,一掌把他们的关系打散,把她打清醒,好能走出这个迷宫,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大喘气后的曲歌近松开抓在霍扉婷肩上的手,捂着发疼的胸口,攥紧了拳头。
“借你吉言,婷婷改嫁给我,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宁博这次栽了跟头,少不了你的功劳,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
那感谢从曲歌近口中说出,阴森森的,不像是真的要感谢。
“不需要你的感谢。”霍扉婷躺在了床上,身体发冷,去扯被子盖。
被子一角被曲歌近坐着,霍扉婷去扯被子,他不挪动位置,霍扉婷就放弃了,双手挽在胸前,侧身背对着他。
“你刚刚说,你没有房子住了。”曲歌近掰过她侧着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
在这间没有灯的屋子里,他们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他还是坚持要她面对自己。
霍扉婷内心一动,以为他为感谢自己,要给自己买一套房子。
在宁博身上捞了一场空,曲歌近肯补偿自己一套房,貌似这样的结果也能接受。
却听他说道:“我住的那间公寓,空了一间客卧没人住,你可以来住。”
霍扉婷僵住。
“但不能白住,每月交我一千元的租金。”
就知道……就知道是这样的,这抠门的穷光蛋!
幻想曲歌近能买大房子送给自己,呵,天大的笑话。
霍扉婷受够他了,起身推着他,要把他往床下赶:“滚,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再不滚,我就叫门口那两个人进来,他们拿枪把你打成筛子,让你活不到明早。”
推攘拉扯间,腰上被一双手轻轻一握,推着霍扉婷往床上一倒。
他无耻地摸上了她的肚子,问道:“那天婷婷打了你,你叫肚子疼,医生说伤到了哪儿?”
当时不关心,现在来问伤到哪儿了,有用吗?
“走开,管我伤到了哪儿,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
霍扉婷想把压住自己的
', ' ')('曲歌近推开。
曲歌近看她现在这生龙活虎的劲,都知道她没有大碍,如果受了严重的伤,那连反抗的力气都是没有的。
眼见她抗拒的厉害,四肢舞动蹬着,曲歌近握过她的手腕,从上俯看着她。
反抗中,霍扉婷胸前领口走光了,裸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没有穿内衣的胸像水波,微微颤抖着。
窗外医院里的光和路灯光揉碎,洒了进来,照在她穿着蓝色病服的身体上,唤醒了曲歌近的欲望和渴望。
又在勾引了。
这个女人又在勾引自己了。
“霍扉婷,你就是欠收拾。”
看不见他眼里的危险信号,霍扉婷说道:“我数一二三,你再不放开我,再不从我面前消失,我就要喊人了,我真的会喊人,我不骗你,你玩完了就不要赖我。”
“一。”
“二。”霍扉婷忐忑,这人怎么还不放开自己,他不怕死的吗?
正要喊出三,霍扉婷就看见曲歌近俯身趴了下来。
嘴唇覆上了另一张软软的嘴唇。
擒住霍扉婷手腕的手放开了,移去了她的腰间抱着。
曲歌近本是撅着屁股,姿势尴尬地吻着她,也迅速调整好姿态,放好双腿,压在她的腿上,以防惹怒她,她往自己的命根子上踢。
腰间的双手揽着她腰,向上一抬,霍扉婷被吻住的唇无法开口,化为一声嘤咛在齿间,手捧过了曲歌近的脸颊,伸了舌头,探入他的嘴里,大口地亲着他。
正当曲歌近以为自己有戏,模仿起她的吻,也伸了舌头探入她的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尝着对方嘴里的唾液,下嘴唇就传来一疼。
霍扉婷本想咬他的舌头,但他的舌头躲得快,就改为咬他的嘴唇。
咬的可深可狠了。
疼得曲歌近不得不松开她,立起身跪坐在她身上,拿手背去擦嘴唇上的血迹。
擦下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血珠,停留在曲歌近的虎口处。
霍扉婷以为这次曲歌近就会发脾气打自己了,彻底激怒他,但他什么都没说,又俯下身来亲,根本不怕再次被咬。
只是不再单一地亲嘴了,他亲去了脖子这个敏感部位,放在腰间的手也变得不规矩,去解病服的纽扣。
“曲歌近。”霍扉婷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声音不耐烦,“你如果把我当成你发泄欲望,替你解决下半身的一个工具,你现在就停下。”
曲歌近没有停下,解完她衣服身上的纽扣,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说道:“我不会内射,我带了戴的,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不会让自己染上病。”
那枚小小的避孕套就被曲歌近摸出来,放在了霍扉婷的手心。
“你和宁博都玩完了,你也让我享受一下,我们合拍的话,说不定我会接纳你,让你和我住在一起,这样的话,我就不收你一千元的租金了,你只需满足我就行。”
曲歌近脱完上衣,趴下身想再度去亲霍扉婷,但胸膛被霍扉婷双手挡住。
“我不愿意,你这样和强奸我,有什么区别?”
衣服都脱完了,再这样墨迹下去天都快亮了。
曲歌近想,不能再犹豫了,于是拉开她挡住的双手,说道:“你又不是没被强奸过,多被强奸一次和少被强奸一次,没有区别,你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眼睛一闭能过去就好了。
可实际上,眼睛一闭,留下的伤害还是会伴随一生,无法抹去。
但很快,曲歌近就卡住了,他犹豫不决,想去摸她裸露出的胸,征求着她的同意。
“我想要摸你的胸。”
“不可以,我说过了,我拒绝,你非要摸,非要精虫上脑做这种事,可以,你来,你本来就有备而来,计划好了的,还随身携带了避孕套,反正我反抗不了,索性躺平被你强奸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多被强奸一次和少被强奸一次,没有区别,我的人生已经烂到一定地步了,再往下烂,又能有多烂?”
“我不是在强奸你。”曲歌近不喜欢这个说法。
霍扉婷坚定:“我不愿意和你发生性关系,你执意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你就是违背我的意志,你就是在强奸我。”
那只想去触碰柔软白皙乳房的手,试了好几次,最终没有摸上去。
只因她说不可以。
“说的我有多想碰你一样,一想到你下面被无数个男人捅过,比二手货还二手货,我……我我还嫌脏!”
曲歌近收回手,拉过被子,往霍扉婷身上甩去。
被子一甩,把霍扉婷从头到脚都遮住了。
曲歌近取回了放在她手里的避孕套,双手不禁颤抖着,拿过脱在了一边的衣服,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系起纽扣穿起了衣服。
纽扣扣错位了,曲歌近都没发觉。
等穿好衣服停止了手抖,曲歌近回头看见捂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没动静,又去把被子拉下来,让她的脸露了出来,好能呼吸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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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来这里一趟风险太大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走了。
曲歌近凑过去想要去亲她。
她没有拒绝亲吻,那么亲吻应该是可以的吧。
霍扉婷在他亲上来前,故意膈应他说道:“我这张嘴,被很多个男人亲过,我还亲过很多个男人的鸡巴,哥哥也能接受吗?”
曲歌近有些退缩,暗想,她这是在拒绝亲吻吗?正要找回面子,想要说她嘴像一块猪肉,亲起来有够恶心的,自己才不会去亲她。
霍扉婷就突然圈过抱住了曲歌近的脖子,往他的胸膛贴去,主动亲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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