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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售票员扯高嗓门大喊六里地到了,亲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才分开,从后门走下了车。
刚走进小区,曲歌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有关于工作方面的。
从零碎的片语中,霍扉婷得知好像是某个项目突然出了什么问题,曲歌近是负责此项目的人,需要他紧急安排人处理。
曲歌近揽着霍扉婷的腰走进了公寓,一直在讲电话,给不同的人打电话,翻出电脑,和电话那端的人在协调说着什么。
看他忙碌焦急的样子,霍扉婷坐在旁边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起身想要去洗个澡等着他,被他以为她是要离开,赶紧拉住她。
“行,就这样,我稍后给你回电话。”挂了电话,曲歌近把霍扉婷往身上一带,要她坐下陪着自己,“你往哪儿走?今晚就在我这里,我手头上的事十分钟就可以解决好。”
“我就去洗个澡,平时我早晚都要各洗一次澡。”
“洗这么勤干嘛?”曲歌近凑近她身上闻了闻,“不臭不香的,就这样挺好,坐旁边等等我,我马上就好。”
霍扉婷推开他往自己胸前靠的脑袋:“这是卫生习惯,我洗完澡等你,你也要去洗,事情早点结束了,我还能早点回去。”
“回哪儿去?我说了,你可以住下来。”曲歌近听她说不过夜,眼里露出焦急,“不发生什么也可以,我有一间客卧,给你免费住。”
天下哪儿会有白吃的午宴。
“你能忍得住和我住同一个屋檐下,你不会发生些什么?”
霍扉婷一看他就知道,他饥渴到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这么抠门的人,一定连嫖资都舍不得出。
看在他那么想要的份上,霍扉婷就心甘情愿让他白嫖,但不愿和他住一起,不想让他长期白嫖。
他们的关系,注定不能长久维持。
曲歌近装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有落脚的地方了,谢谢你好心提供你的房子,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算你没有结婚,你和宁博也不一样,你不适合养情人,你偶尔想尝尝鲜,换换口味,玩玩女人,想要和我试一试,我可以和你试,和你玩。”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没有想要在一起,只是玩玩。
曲歌近从一开始没想过和她玩,如果不是下定决心认了真,不会把她带回来。
这个公寓是他的自由空间、个人领地,他带她来,就是把她领进了自己的世界,认可了她。
她却拒绝了。
婊子就是无情,妓女就是无心,曲歌近咬着牙瞪向她。
手机响了起来,在曲歌近接起电话前,霍扉婷问道:“你家浴巾在哪儿?浴室里的东西,我都可以用吧?”
曲歌近没理她,冲动地想让她滚,但捏着手机,竭力压下了那股怒火,舍不得就这样把她放走了。
接下电话后,曲歌近和电话那端的人说起了工作上的事,霍扉婷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说出浴巾在哪儿,自行去了他住的主卧,在衣柜里翻找了一番。
浴巾没找到,拿了他衣柜里一件干净衣服当寝衣,去浴室洗澡了。
曲歌近这间公寓浴室的空间不大,但好奇怪,不大的浴室很不合理地放了一个浴缸,占据浴室好大一半的面积。
洗完澡出来,说花十分钟就解决手头上工作的曲歌近还没有忙完,对着电脑上复杂的表格数字,抓着脑袋和电话里的人低声在说着什么。
霍扉婷帮不上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打扰他,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等他。
床边放了两本英文书,霍扉婷连书名都认不出来,翻了翻,就把书当枕头,枕在脑袋下望着天花板发呆,听着曲歌近在客厅里来回焦急踱步讲电话的声音。
霍扉婷想,他一定遇到棘手的难题了。
真不凑巧,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心思做那种事。
这张床的床垫好硬,霍扉婷躺在上面,抬起腿压了压床,弹簧都弹不起来。
不知道曲歌近每天躺在这张床上是怎么睡得好的?
等了很久,胡乱想着,都没等来曲歌近,霍扉婷在床上已换了好几种躺姿,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困到睡了过去。
当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正在被亲。
梦里是被一条大黑狗伸着舌头亲,现实是睁开眼看见曲歌近趴在身上亲着她的脸、嘴、脖。
“解决完了?”霍扉婷揉揉睡了一觉的眼,声音困困的。
“恩。”曲歌近见她醒来,坐起来脱掉上衣,再脱下裤子,穿着内裤趴下来,拱着往她脖子深处敏感的地方亲着。
“我想摸你的胸。”
霍扉婷没想到在这关头上,他想摸胸,还要征求自己的同意。
都到这地步了,摸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不需要问。
问了,感觉他就像一个傻子。
“摸吧。”霍扉婷张开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阴部生长着前段时间修理后长出的
', ' ')('新阴毛,它们顺向生长着,贴上了曲歌近发硬的小腹。
曲歌近衣柜里多是一些商务场合穿的衬衣西装等,连私下穿的衣服都是西装,很少有休闲的衣服。
霍扉婷洗完澡穿在身上的衣服,是曲歌近为数不多的一件长款t。
终于取得同意能摸胸,曲歌近按耐不住把手从衣服下摆里摸了进去,抱着她腰坐起来,让她的胸能更好被自己一手掌控。
“变大了。”曲歌近喜爱这手感,亲着她软嫩的唇,由于太喜欢这弹力绵软的手感,手中捏胸的力气不免重了些。
被捏痛的霍扉婷忍不住叫了一声,说道:“你轻点,我这是长在身上的肉,不是橡胶玩具。”
霍扉婷的不爽引起了曲歌近的不满:“宁博把你捏痛了,你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这种话?其他男人把你捏痛了,你的态度会这么不耐烦?”
“曲歌近,你是不是故意要找不痛快?”霍扉婷看着他,拉长了脸,“我不想说话伤害你,请你也别说话伤害我,都到这一步了,你戴上套快点肏完,我们就完事了,我的容忍有限。”
曲歌近想要现在就得到她,想要永久地占有她,但不想把口快说出羞辱她的话收回来,就只能憋着,按照她的要求,轻轻地摸着她的胸,不能用力,调整着急需一个宣泄口的心情,去亲她的唇。
一闭眼摸着她的胸,与她亲吻,脑子里就想起无数双男人的手,也是这样摸着她的胸。
曲歌近心里就膈应。
被亲了一会儿的霍扉婷心情逐渐好转,对曲歌近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感到没有那么生气了,主动脱掉上衣,捧过曲歌近脑袋,让他亲自己的胸。
曲歌近亲的不情不愿,霍扉婷跪坐在床上,低头看见他的表情还委屈上了,衔着乳头都不愿动。
霍扉婷越发想要快点结束了,问道:“避孕套在哪儿?”
“没有避孕套。”曲歌近说了谎,倔强地想着她和别的男人都能无套做,自己为什么不能。
她就不该得到尊重。
“我要和你无套做,我要内射。”
曲歌近以为她会拒绝,然而她点头说可以,同意无套做,纵容了这股子任性。
“但你要去洗澡,把下面洗干净,确保我不会患炎症或是妇科病,我就接受无套,完事我回去下楼经过药店,顺便就去买避孕药吃。”
这没有让曲歌近感到高兴。
这样随随便便就答应不戴套做了,那说明以前和很多男人都无套做过了。
重要的是,她还说要离开,要回去。
回哪儿去?她回不去宁博曾给她租下的六星级酒店了。
曲歌近想道,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和自己在一起。
曲歌近双手捧着她脸颊,去争取她留下来,说道:“我没有想玩你,也没有要求你一定付出身体,我是认真想你和我住在这套公寓里。”
霍扉婷愣住,接收到了他话里的部分含义。
然后说道:“好啊,让我留下和你住也可以,你和你老婆离婚,我就和你在一起,我要看看你的真心。”
“这个不可能……”曲歌近拒绝。
现在还不能和孙浩静分开,婚礼没有办,宁求之对外还没有正式承认他的身份,孙浩静这枚棋子还有很大的作用。
和霍扉婷相比,在宁家的地位和事业在曲歌近心中更重要。
“不过,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和孙浩静分开。”
霍扉婷就知道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离婚。
嘴上深情,但在利益面前,深情轻如灰尘。
霍扉婷问道:“是分开,还是离婚?”
结婚证都是假的,怎么能算是离婚?曲歌近现在在法律上还是一个未婚身份状态。
他谨慎,不回答。
“那你说你想我留下来,和你住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承诺?”
“你想要什么承诺?”曲歌近犹豫后,又反悔说道,“我不能给你承诺。”
不离婚,不给承诺,霍扉婷就没见过吃相这么难看的男人。
别的男人都会撒谎骗说会离婚,会假意承诺一些根本达不到的东西。
霍扉婷宁愿他撒谎骗自己,可他连骗都不愿意骗,索要一个承诺都失败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肯离婚,不给承诺,又想我无名无份跟着你。”霍扉婷为了验证他的心意,说道,“你看这样行吗?宁博给我买的手机,我离开酒店时没带走,我现在没有手机,你给我买一个同款的手机。”
霍扉婷用的手机,曲歌近知道,要八千多元。
虽可以负担买得起这部手机送给她,但她这样索要,更符合了她捞女的本性。
像宁博那样挥霍无度,今天给她买手机,明天给她买一万元一条的裙子,本质上她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
改天遇到出手更阔绰的男人,给她买两部手机,送她十万元一条的裙子,她眼睛都不眨的就能踹掉他,移情别恋跟着更
', ' ')('富的男人跑了。
曲歌近不愿意她是为了钱跟自己在一起。
自己都不嫌弃她和多少男人睡过了,她就不能感激自己愿意接纳她吗?
“行吗?”霍扉婷等着他点头。
一部手机,在霍扉婷看来,对他是天价,他愿意大出血买手机,那就证明他这个人还是愿意有所付出。
曲歌近犹豫,慎重考虑后,说道:“我没钱给你买同款手机,你要是没手机用,我可以把我刚买的新手机给你用,我用回上一个我的旧手机。”
曲歌近的新手机几百元,霍扉婷没用宁博买的手机前,自用手机就是三千元左右的价格。
这样降级以及不松口答应买新手机,霍扉婷看透他了。
不,应该从很多件事情上,早就该看透他,只怪脑子总拎不清。
“你想要无套就去洗澡,想要不洗澡就下楼买避孕套。”霍扉婷从床上躺了下去,呼出一口气,“我无套包夜一晚八千,戴套包夜一晚六千,我还要去找下家,今天不包夜,我就免费给你嫖,给你发泄解决欲望,完事后我就走人。”
这正中了曲歌近的怒点,他脱下内裤就往霍扉婷的身上爬去。
“今晚你哪儿都别想去,我不会洗澡,也不会戴套,我要肏到你答应留下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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