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门口站着负责照顾霍焕起居的阿姨,霍焕是被她连拖带哄的从林澈手里牵走。霍父常常不在家中,长兄为父,霍城几乎担起了教育霍焕的“重任”。
“看着他吃饭,刚说饿了,让他多吃点。”
霍焕走时满眼的不舍,看得林澈都有些心疼。
她无法想象,如霍焕一般这么柔软的小孩,怎么会有个禽兽不如的亲哥。
“虐童犯法。”她道。
霍焕走后,林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练琴房内只剩下她和霍城两人,连房门都被阿姨在临走前带上,关严。
而就是在这个房间,在她脚下的这个位置,她被霍城按在琴上,曹到失禁,丢了全部的脸面。
两个人的磁场佼融在一起,气氛变化的极快。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或是房门敞开,她就不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
而现在,所有她不想要的因素全部都在。
她站在琴前,琴盖被她合上,她让身休保持着半靠着钢琴的姿势,一个给予她安全感的支点。
她跟霍城各怀鬼胎,忍了一天,却都不肯挑明了放在明面上。
霍城面前摆了一整套的茶俱,他取过个新杯,那杯早在之前就被他用水烫过一次,此时已然晾干。
他不急不缓,拿起茶壶,给林澈斟满,接着林澈刚刚的话,是质问又不是:“那说谎呢?”
林澈在原地没动,目光停在了窗外,虽是从小在y市长大,她却看不腻这湖光山色。
“小气。”她嘴不让人,琴房内茶香四溢,江南的味道。
霍城没再多喝,他在这坐了一个下午,也喝够了。
林澈不动,他却先动了。
林澈的身高对于她来说其实已经足够,一米七的个子,穿点带跟的鞋走在外面都会令人侧目。
只不过她身高的优势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唯一的好处,就是让接吻,变得如此方便。
不用踮脚,也不用拥抱,只要微微抬头,就能吻到。
就如同现在。
霍城咬着她的嘴唇,掌心替过钢琴支撑着她的腰。
他低下头就能吻到林澈的唇,那下唇被他咬着,让她不舒服的皱眉。
他明知道林澈难受,却不松口。
两个人之间像情侣一般暧昧,霍城已经很久没有休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被记忆遗忘,甚至连想起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他微微松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林澈的睫毛很长,眨眼之间扫在他的脸上。
光是这一下,就让他先让了一步。
霍城没动,他的手臂依旧扣着她的腰,保持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距离,问道:“家搬到哪了?”
窗外,太陽已在不经意间落山,只剩半点余晖,映在湖面。
室内,他们亲密的连彼此的呼吸都佼融。林澈低垂着眼,只要她抬眼,睫毛就能再撩他一下,撩得他心旌荡漾。
可飞鸟还是飞鸟,鱼还是鱼。
一个翱翔天际,一个深潜海底。
熬夜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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