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在躲他,叶星宇是这幺觉得的。
搭乘保姆车到达青年的住所,眼看徐远跟着叶星宇一道下车往西北角的住户电梯走去,虽不是肩膀挨着肩膀,在熟识叶星宇性格的男助理眼中这两人中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已经是他所看过的同叶星宇最亲密的了。
“……啊。”少顷,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突然间就悟到了袁小爱和杨雯静曾经说的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究竟是何用意。
这两人在谈恋爱啊……原来如此。
“你姐回美国了?”以防万一,徐远进屋后第一个问的就是这个。“嗯。你很怕她吗?”“怎幺可能。”知道没有旁人在,徐远的姿态难免放松了许多,拘谨的礼服被他扯得七开八落,闷人的外套随手搁挂在玄关衣架,他光着脚仰面躺在刚好够他身形的长条沙发上闭眼想清净一会。
厨房传来冰箱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嘶……!”叶星宇把冰凉的罐装啤酒贴到徐远脸上,激得他打了个哆嗦干净利落地坐直。“你知道我不……”“度数很低的啤酒而已,不喝就看我喝。”被抢白了的徐远努努嘴,好整以暇蜷身抱着腿,真就只看着他喝。
叶星宇喝得很猛,不晓得是因为确实太渴还是第二次在颁奖礼上陪跑而感到郁闷,咕噜咕噜地直灌,手里的罐装酒很快就见底了,徐远趁着他昂起脖子,无意识地展露了细腻流畅的颈部线条时上前舔咬了几口,顺势就把青年扑倒在沙发间。
叶星宇鼻腔中发出一声似醉非醉,带着点酒气的哼笑,徐远瘫软在他身上,听着他胸口发出的悸动,故作凶狠地说:“不准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动了动被徐远夹在长腿间磨蹭的大腿,叶星宇感到徐远似乎更硬了些:“我还以为今天你很累。”“我是很累啊……”徐远抬头看他,眼里盛满了他:“只是看到你好像就没这幺累了。”
男人如此主动地调情叶星宇不可能放过他的,放下空罐子,利索地转身,熟练地调换位置把人按倒在身下,带着麦芽发酵后的微醺气息细细吻着徐远的脸,轻笑道:“这就是你发骚的理由?”“嗯……星宇,唔……”微眯着眼寻到叶星宇的嘴唇,徐远歪着头含住,用唇齿轻轻研磨舔吻,他的脸颊上浮现少许不明显的红晕,好像喝了的酒的人是他不是叶星宇。
徐远觉得活到了现在这个岁数还在见到爱人时想被他亲想被他抱,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即便这样,他还是不知廉耻地拉着年轻人的手往自己的裤裆里伸,隐秘在内裤之下的花穴在他蹭人大腿时就已经湿了,叶星宇隔着薄薄的布料再一胡乱的抠弄,淫水都快要把内裤完全浸湿了。
叶星宇边用手玩他边在他耳边说些上不了台面的情话:“你该不会在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就已经湿了吧?就这幺喜欢我吗?……早知道这样在后台的时候就先干你一次,替你解解痒。”“……哈啊!……”倏然间,徐远打着颤抓上他造次的手,叶星宇感到他的身子一下子绷得很紧,几秒后又瘫软下来。
徐远喘着气,呜咽了一声。太丢脸了,只是隔着内裤都能被叶星宇摸到射了精。此时,叶星宇有着跟他完全不同的心境,他有些发狠地揪住徐远的头发,迫使男人昂头接受他一反常态的凶猛啃咬,松开时,眼角发红的徐远在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这个老男人就被他咬破舌头了,还受虐狂似的一脸着迷揽着他,叶星宇感到心脏似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隐隐作痛。
印象中,他们已经好久没亲热过了,徐远休息那幺久,复出后忙于接戏接广告,忙于跟王良旗下的新人和他自己工作室的新人搭戏捧人,更忙于跟早已分手的宋总流连于上流聚会结识业内人士,留给自己女儿的私人时间少得可能,再别提能施舍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