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闭上眼,好像又看到了十四岁那年大雨磅礴的深夜里,那张恐怖的脸。
她本该与寻常人一样的人生,应该就是从那个夜里开始偏离轨道的吧?
顾秉权弹了弹指间的烟灰,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异常,“怎么了?”
“没事……”傅芷从噩梦的往事中回过神来,又喝了口温热的姜茶,“这么说,陈书记犯罪的证据在你手里?”
不然他怎会不怕得罪他。
顾秉权笑了笑,“没有,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证据。”
“那你……”
“我是没有证据,但这几年来,我有托人照顾过那个女孩的父母。”
在人证面前,物证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其实他知道这件事是在女孩自杀之后,当时他有想过去深究这件事,但二老因为女儿自杀精神上受了很大的打击,也被陈连康恐吓怕了。
不想再闹,也不敢再闹。
但只要他们活着,陈连康就永远别想安宁。
顾秉权抽完第二支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去洗个热水澡吧,等下能睡得舒服些。”
傅芷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姜茶,将空杯子放到茶几上,抬眸笑意嫣然地问:“顾市长跟我一起洗吗?”
她已经脱掉了他的外套,身上只有那件被撕裂了领口的礼服。
顾秉权视线落在她双乳的沟壑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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