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美色环绕,何必找她这么个脾气坏又瞎矫情的女人。
但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她蹬蹬蹬的随他跑上楼。
黎今的房门半敞,正站在卧室的窗口抽烟,凌冽的风从窗台吹进来,她还没走近两步已经觉得冷,而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面不改色。
他的背影极为挺拔,身形高大,手间一点火光,烟圈成个儿的飞向窗外,瞬间被打散了。外头的路灯已经亮起来,更显得他身影落寞。
罗岑宵走近他,轻声的叫他:“黎先生。”
他的肩膀似乎微微动了下。
“黎先生,上次是我不对,我……”她说不下去了。
黎今转过来,将烟碾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淡淡的问:“说完了?”
她怔住,又闭了眼认命的说:“我,我是自愿来找你的,我愿意跟着你。”
“那如果我不愿意了呢?”刚抽完烟的嗓子带着丝朦胧的沙哑与性感,就像是砂纸轻轻擦拭过她的皮肤。
她完完全全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想回头就回头,想认错就认错,也得看人大爷愿不愿意。
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见她冷的瑟瑟发抖,皮肤苍白的样子,垂着头看都不敢看自己,如同受惊的小兔子。黎今将窗户关上,又坐下,即便是仰视,眼神却是高高在上,像是自问又像是问她:“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听了这句话,她飞快的说:“我这次真的学乖了,我会好好的陪着你,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黎今嗤笑了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是说真的!”她信誓旦旦的重复。
他挑了挑眉,身子忽然向后仰靠在皮椅上,“哦,是么。那你应该知道现在要怎么做。”
暖气渐渐重新充斥着整个房间,她脖子根开始泛红,双手背在身后,指甲几乎要戳破自己的掌心。
“又在撒谎?”他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刺穿她的身体,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
罗岑宵吸了口气,开始解衣扣。
毛呢大衣,浅绿色的毛衫,牛仔裤,打底背心,兔绒长袜依次被她脱下,洒落在地板上。
然后胸前一松,内衣也被她取下。
她停住了。
现在的她仿佛待宰的羔羊,浑身上下都是雪白的,四肢修长,她站在那里,看上去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