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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头
要死了!阿樱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你胡说些什么!
桃粉的脸颊变成了嫣红,阿樱要被他吓死了,这可是马车上,前面有车夫,外面还有侍卫,被人听见了,她还做不做人了。
有软玉温香投怀送抱,程云洲闷笑了一声,一手揽紧了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一手握住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下来,握在了掌心轻轻揉捏。
可用过早饭了?
用过了。阿樱没好意思说自己着急见他,听他来了连早饭都没吃便急匆匆到了祖母的院中。
谎言轻而易举便被看穿,但女孩儿这么念着他,程云洲心中愉悦。
他也不拆穿,只是道:那阿樱且陪我再用些吧,为了早些见着阿樱,我连早饭都未曾用呢。
甜言蜜语总让人欢喜,阿樱心里很是快乐,与他一起用了些点心垫肚子,见着暗格里还放着一个极好看的瓶子,只有半尺高,瓶中溢出浅浅的果香,便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呀?她拿着玉白色的细颈绘梅枝小瓶,嗅了嗅问道。
是果酒,备着中午给你饮的。程云洲见过几次发小买这酒,听说香甜可口,有些酒香却不醉人,极得家中妻子姐妹喜欢,昨日忽然想起,便也让人备上了。
见阿樱有些馋,他捏了捏阿樱的脸蛋,打趣叫了一声小馋猫,便允了阿樱先尝一尝。
果子酒八分甜两分酸,一点不腻人,阿樱喝了一小杯,还想再喝,程云洲想着这酒寡淡,与果汁花茶无甚区别,便没有拘着她,但也想讨些甜头,便笑吟吟道:还想喝?
阿樱砸吧砸吧嘴,用了点了点头:想。
程云洲便点了点自己的唇,阿樱抿了抿唇,有些羞,又有些想亲近他。
乖女孩,你一点都不想我么?程云洲叹息一声,算了,你喝吧。
他这样,阿樱便有些愧疚,深吸一口气抬头去亲他。
软软的唇瓣落在自己脸上,果子酒的香味和少女的暖香混合,女孩儿娇靥嫣红眼睫轻眨,程云洲只觉热血全都涌向下身。
不再忍着,他长臂一伸,扣着女孩儿让她由侧坐他怀中变成双腿打开与他面对面坐着,而后微微用力,把女孩儿压向自己立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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