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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称赞女孩儿,手也终于不像是之前那样撩拨但不给实质性的安抚了,终于把手指刺入了女孩儿的软穴里,一边按着女孩儿给他含,一边飞速地进出手指。
终于,女孩儿被他送上巅峰,他自己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又逼着女孩儿咽下了他的白浊。
阿樱眼底含着泪,什么人嘛,说是来游湖的,却把她弄得乱七八糟的,嘴巴好痛,都要撑破了。
而且而且那些侍卫,肯定都听到了她的叫声呀,她不要活了。
对不住,是我太想阿樱了,没控制住自己。阿樱无力躺着不说话不理他,程云洲便着意安抚着,亲了亲女孩儿被汗水濡湿的脸颊,才叫了水。
他帮着女孩儿净面擦身,换上了船舱里早就被女孩儿准备好的衣服,又抱着女孩儿坐在了窗边,打开了窗户搂着女孩儿赏景,亲亲密密地说话哄着
例如车夫的耳朵听不见的,例如侍卫他早就让离得远远的了,例如他怎么会让心尖上的小女孩儿的美好,被别人知道呢
终于哄得女孩儿不再别扭,慢慢与他说起话来,也愿意被他亲着脸颊的时候,回给他一个甜蜜中带着羞涩的笑容了。
等下午送女孩儿回家的时候,女孩儿下了马车后,仍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他,程云洲心底热烫,真的好想现在就把女孩儿娶回家,恣意妄为啊。
待回到家,林氏瞧他春风满面的样子,拿着扇子点了点,嘴上没说什么,心底却是高兴的。
姻缘二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的是不冷不热的,温吞吞的一潭死水,长子的姻缘却如糖水,这就很好。
想了想,林氏决定,等请期的时候,一定选个最近的日子。
赵老太太的想法和林氏一样,不过她是因为担心阿樱一回来,赵老太太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唇瓣微微有些肿,眼睛略带迷蒙之色,眼尾泛红,走路的时候姿态也有些儿奇怪。
作为过来人,赵老太太哪里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她其实是不太高兴的,觉得程云洲有些轻慢了,哪里能婚前便这样,若是不小心有了孕
这么一想,赵老太太心思便与林氏不谋而合,希望两人能尽早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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