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爷子一顿,随即点点头。
这样也好。
他愧对儿媳妇,也不想悲剧再上演,他觉得聂攰的命运不会像他父亲一样,在快可以退或者转业的时候便牺牲了,聂攰不会的。聂老爷子觉得同样的命运不会再发生的。
当晚。
因为聂老爷子送出了两块地,所以柳老爷子发发好心,让他留下休息,聂老爷子当然也不客气,难得守岁到了零点,两位老爷子困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柳烟跟聂攰分别把他们送回了房间,看着他们睡下。
随后,他们两个人进了柳烟的房间,门一关,柳烟靠着门板搂着他的脖颈,聂攰手按在墙壁上,低头堵住她的嘴唇。
许久之后。
来到床边坐下,柳烟捧着他的脸,亲他一下又一下,男人肩宽窄腰,按着她的腰,回吻她。
而地上。
凌乱的衣服。
模模糊糊中。
柳烟低声道:“老公,新的一年要平安。”
聂攰:“嗯。”
*
年三十过后便快了,初二一早,柳烟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她反射性地翻身坐起来。
去拿手机,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利贴。
别慌,我回军区了。
——聂攰。
柳烟拿着那张便利贴,倒了回去,靠着床头,发了一会儿呆。随后十来分钟后,她收拾妥当,下楼。
聂老爷子也跟着走了,客厅里柳老爷子坐在那里翻看协议,柳烟端起牛奶喝一口,走了过去,探头看着。
柳老爷子说道:“你的聘礼,我给你先收着。”
柳烟一笑:“好啊。”
新一年开始,雷诺推出了新的suv,柳烟在他后一个星期也推出了柳氏第一辆suv,两家公司开始打擂台,雷诺还邀请其他公司的车子举办一次测速大赛,结果当场打脸。
自己先作死,倒是让柳烟捡了便宜,从那以后,新越suv销量就渐渐开始超雷诺的那款车型。
而聂攰这一走,又是半年之久。
再见面,这男人黑了一些,抱着她便在车里吻了起来,柳烟摸到他的脖颈,发现这男人脖颈上又多了一个伤疤,斜斜的,很长很长。柳烟觉得触目惊心,捧着他的脸,盯着他。
“怎么回事?”
“你后面的伤疤。”
聂攰凑过去又吻了吻她的唇瓣,说道:“就是一点小伤。”
柳烟压根不信。
她指尖撩开他衬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伤疤,聂攰拉开她的领口,却再次吻了下去。
两个人在车里纠缠。
柳烟气息不稳,搂紧他脖颈。
一个小时后。
一辆军用车停在后面,没有按喇叭,但聂攰似乎知道了对方,他起身,帮她收拾,又吻她的唇,道:“我得去京市总部一趟,你在黎城等我。”
柳烟靠着椅背,眼眸含水,男人拢了拢她领口,随后从衣领里拿出一枚戒指,抬起她的手,给她戴上。
柳烟一愣。
“这是什么?”
“戒指,我让人定制的,给你当个纪念。”说完,他转身下车,朝身后那辆军用车走去。
柳烟定定地看着这枚戒指,这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像是某种手工制作的,上面的纹路是凤凰。
柳烟心颤了下,推开门下了车,便看到他戴上帽子上了后座。
驾驶位上的士兵朝柳烟点点头,随后启动车子,开走。
两个月后。
柳烟得知。
聂攰升了少校,并同周宇枪一样调到国防部,成为周宇枪的上司。
聂攰给柳烟发了个视频过来。
柳烟笑着道:“恭喜。”
聂攰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能结婚吗?”
柳烟挑眉:“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