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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
“商少,庭少他...”一个掌着刑罚的三十来岁的人道。
“怎么了?”
“打、罚都受了,人已经昏过去了,只是,庭少...并未开口认过错。”
商陆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道:“怎么?刑堂的规矩是摆设?”
这个意思便是,继续打了,打到人认错。
晨浮转了转眼眸,轻声开口:“先生,庭少这次不是有意的,您派人给他治治伤吧。”
招标会结束后,商陆带晨浮回了商锦馆,让人检查了晨浮的脖子,没事后便带人来了刑堂。
“晨浮,他伤了你,让他亲口给你道歉,如何?”
这是在路上商陆对晨浮说的话,晨浮听到后神色如常,看不出幸灾乐祸,只简单的说了句:“听先生的。”
刑堂的一间房间内,庭舟躺在地上,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身上的白色衬衫染上了道道鞭子留下的血痕,手腕脚腕也带着斑斑血迹,脸色苍白如纸,静静地躺在地上。
看到人的这番模样,商陆语气不带一丝儿温度:“等他醒了,继续罚,直到他肯认错。”
晨浮手掌在两侧微微攥了攥,默了半晌,轻声开口:“先生,我有些害怕。庭少看起来有些不好,您别和庭少置气了,也别继续罚了。先生带我回去吧,也让庭少回去治下伤。”
商陆笑了笑,深深看了人一眼,开口:“好,听你的。不过,他不能回去。”
商陆对着负责施刑的人,“把他关在这儿,还有,我不同意,谁也不许见他。”
说完后,带着晨浮离开了这儿。
施刑的人将门重新锁好,不知怎的,锁并未扣死,只是虚虚挂着。
商陆领人出去吃了个饭,派人将晨浮送回商锦馆。
“先生,您不回去吗?”晨浮坐在车里,一只手放在半开的车窗上,对站在车窗外的商陆问道。
“有个投资需要处理,公事,不许多问。”商陆笑着对人道。
晨浮知道规矩,不该问的不能问,他点了点头:“是,先生,先生再见。”
车开走了,商陆脸上的笑容缓缓散去,目光浮上一层冰冷。
转身开车去了另一个方向——刑堂。
*
刑堂里,庭舟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啧”了一声。
这地真他妈的凉。
为了装的像一点,血是假的,但是手上脚上的镣铐都是锁着的,他还真打不开。
不过要想打开也不是难事,只要说一声,自会有人给他解开。
可他偏不,庭舟往后挪动了一点儿,背靠着墙,就这么干坐着。
没过多久,传来了脚步声,庭舟扬唇偷偷笑了笑,得意欢喜的样子十分可人。
人来了。
庭舟闭上眼睛,双手垂在身前,偏头倚着墙,一幅“我昏过去了”的做派。
商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么一幅画面。商陆放轻了脚步,走到人身前半蹲下来。
庭舟闭着眼睛,也不敢立即睁开眼,空气安静的很,庭舟突然有些紧张,不会装昏被发现了吧。
突然,庭舟感觉脸上传来手指的触感。
主人...在摸他被打的那侧的脸。
庭舟转了转眼珠,而后慢慢睁开眼睛,商陆正幽幽地看着他,目光复杂,庭舟看不太懂。
“为什么不解开这些东西?”
庭舟弯眼笑嘻嘻地道:“想主人解。”
商陆挑眉,轻轻摸了摸人的脸,“就这么肯定我会来?”
庭舟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当然。”
“说过不要在这里呆太久。”商陆见人只穿了一件白色带血的衬衫,很单薄,而刑堂里温度并不高。
庭舟抿唇,没有说话。
反正他没走,心里总感觉主人会再过来的,如果他不呆在这里,主人岂不是扑个空了。
“好了,我们走。”商陆伸手想将庭舟拉起来。
可庭舟突然换了个表情,向后躲了躲,避开人的手,眼神中泛着可怜兮兮的眸光,声音也故意柔弱下来,“您带我走,您的新宠知道了,会不会欺负我,万一他不喜欢我,赶我走怎么办?”
这是哪一出?
商陆眯了眯眼,手顿在半空。
下一秒把手收回来,直勾勾的看着庭舟,对着人轻笑道:“我会再买个房子,不让你们碰面。”
“您是要包养我吗?”庭舟闪着明亮亮的眼睛无辜的问道。
商陆这次没回答,直接将人拉了起来扛在肩上,“你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会考虑。”
庭舟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两声,“主人主人”的叫个不停。
演个戏嘛,过过瘾,多好玩啊。
怎么还玩过火了呢...
“主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逗您了。主人——”庭舟放低了语气,求饶道。
', ' ')('商陆将人放到浴室中的浴缸中,这刑堂中设施齐全,休息室等等各个房间都有,是专门为家主过来视察时准备的。
商陆给人解了镣铐,几下把人的衣服脱掉扔到一边,庭舟觉得此时有点危险,缩到了一边,但浴缸就那么大点儿,又能缩到哪里去,接着被一只大手钳了回来。
“主人...”庭舟小声讨好的叫了一声。
商陆打开开关,慢慢放水,其间拿过一副软毛手铐,将人双手铐了起来。
“不是想让我包养你吗?怕了?”商陆掐着人的下巴,目光幽深,含笑问道。
“主人,我不敢了。闹...闹着玩的,主人。”庭舟小声讨饶
。
“闹着玩儿?既然是玩儿,当然得我满意才行。”
水渐渐满了,商陆关了它,借给人洗澡将人的敏感点一一抚过,又揉又捏,好好折磨了一番,却又不准人发泄。
庭舟红着脸喘息着求饶商陆都不为所动。
洗完澡后将身体泛红细细颤抖的人抱到房间,好好的跟人“探讨”了一番,什么叫做“闹着玩儿”。
庭舟双手被铐到床头,双腿被迫大张着,迎接着人强劲的攻势,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撞击把呻吟声撞的破碎可怜,敏感点被碾压,想要高潮的感觉直入大脑,下身却因人的命令而不敢擅自发泄。
可是商陆就是不打算放过他,商陆一定是故意的。
“我...我忍不住了,求您,让我射...”庭舟眼眶湿润,低哑的求道。
商陆的手抓着身下人的小肉柱,从上到下来回缓慢的摸了几把,商陆的手段庭舟自然领教过,庭舟自然受不住这个刺激,大声抗议着,当即就要控制不住抛开命令射出来。
可人的手骤然收紧,肉柱顶端也被手堵住,庭舟弓着腰如一条受刺激的鱼般,而后又落回床上。
庭舟崩溃的呜咽,和商陆耍聪明,他根本毫无胜算,他的想法,他的主人凭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察觉出自己想什么。
可是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庭舟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脑中一片混浊,只想发泄,一个劲的呜咽求饶,什么话都说了。
“主人...主人...呜...”
庭舟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睫毛被泪水模糊的一缕一缕的,看着好不可怜。
更想让人使劲儿的操。
在看出庭舟身体真的撑不住后,商陆最终放过了人,咬着人的耳朵,声音低沉,发了话“射吧。”
浓稠的白色浊液纷涌而出,庭舟意识一阵模糊,空洞的微睁的眼睛,身体毫无力气,任凭商陆摆弄着洗干净身体抱回床上。
不...不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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