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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假可以多请,可再歇两天周末还是要回老宅。瞒老爷子是没法瞒的,毕竟是世家望族的当家人,虽退了休养了老消息也还是灵通。景家爷爷知道景珩对江延上心,可没想到这孩子还这么小便被景珩占了身子,一向最放心景珩的他气得狠狠给了自家孙子几拐杖。
“他身体怎么样你不清楚?啊?给人折腾病了不够,还连着弄他?”
男人上一世贵为天子如何,这一世堂堂景家继承人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跪着挨老头子的揍。
“爷爷您别打他,我自愿的…是,是我勾引珩哥。”江延趴在门外偷偷听着屋里的动静,听到拐杖砸到皮肉的闷响,见爷爷是真下了狠手,赶忙冲进书房。
“你还替他说话!回床上躺好了去。”老爷子连带对这个老友家的小外孙也没好气,又见他挡在景珩身前腿还抖着,就那样没出息地护着男人,作势便要往他身上招呼。“你就惯着他依他,以后受罪的是你。”
“延延,回屋去,这里没你的事。”任打任骂沉默许久的男人上前扶住爱人单薄的肩膀,不动声色地将他护到身后。
“现在知道心疼了?你把他往床上带的时候不知道心疼?他才生过病本应该休息,你还带他往老宅跑的时候不知道心疼?”老爷子拄着拐杖将地板敲得邦邦响,江延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小脸煞白,下体站久了也有些疼,却不肯回房间,只是揪着男人的衣袖低头红了眼圈。
“……以后我会照顾好延延的。”
“老林拜托我照顾小延,结果你呢?你怎么照顾的?他还没成年啊,就被你照顾到床上去了,你让我百年之后怎么跟我的老战友交待?”平时儒雅温和的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爷爷,我会待他好,不管您信不信,我从上辈子便认定他了。”男人神色无比坚定认真,反握住那只拉着自己衣袖的凉手,温热的大手包裹着江延的手掌,给了他一点力量。
“简直一派胡言,什么上辈子这辈子。”老爷子坐回椅子上平复,景珩也无话,只是握紧了江延的小手,两边就这样僵持着。
“罢了,你先带小延回屋休息吧”许久,还是老爷子让了步。“只是他伤好之前,不准再碰他。”
左右景老爷子也知道了,景珩便没了什么顾忌,他沉声应下叮嘱,回身抱起少年。江延后穴没有完全消肿,私处柔嫩的肉户上还带着深紫淤痕,这会儿站得实在难受,于是也不推辞,伏在男人肩头闭上眼睛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男人听着好笑,出门呼噜了一把少年软软的头发。“别怕,爷爷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啊,可我担心的是你。”江延小声嘟囔着,心疼地摸了摸男人的肩膀。
景珩闻言一顿,继而抱紧了怀中的爱人,一时不知该如何疼惜他。
此后又歇了几天,待到江延活蹦乱跳了,景珩才放他去上学。
双儿大多重欲,江延被开了苞,身体必然食髓知味,身上的指痕才消得差不多便开始撩拨男人,白天还算规矩,夜晚嚷嚷着难受便脱了睡衣,变着花样往景珩怀里蹭,装作不经意挺腰贴上男人的小腹。
“再这样不老实,下次就进你宫口了,怕不怕?”男人按住招惹他的小美人,用牙齿轻轻磨着他一边的乳首,恶狠狠地说。
江延回想起初夜那晚被触碰宫颈时极致的疼痛和濒死的快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嘴上却硬气地很。
“不怕呀…唔…你来你来,今天就进来。”他挺胸迎合男人的吮吸嘬弄,细瘦的腰肢离了床铺,垫进去的一只手刚刚好。
“乖,不做到底,明天你还要上学。”男人托着他的腰,另一手轻车熟路地摸上那单薄湿软的花穴。
黑暗中,江延也比平时放开了许多,他把双腿张成M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做好了被进入的姿势,偏头蹙着眉感受着自己的花唇被拨弄捻开,缩在里面的小肉蒂被蜻蜓点水般得触碰几下,随即在男人不轻不重的揉捏下探出了包皮,这样的亵玩尚且可以承受,可下一秒便是被两指狠狠拧住阴蒂,一股热流瞬间窜入下腹,敏感的穴口立刻涌出一汪春水。
“呜啊……”
随后男人并没有放开蒂头给他任何缓和的余地,而是捏着那指甲盖大小的肉粒一刻不停地开始画圈碾弄,不一会儿少年便娇喘着开始浑身抽搐,他扭着腰肢躲避专注于阴蒂的刺激,雪白的腿在床褥上蹬来蹬去,股缝里一片滑腻。
城市的霓虹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映出少年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杏眸,晶晶亮的很是好看,又惹得人忍不住去亲亲他。
“这也哭,太娇气。”男人明明怜惜不已,却故意这样数落,末了还是低头含住他的唇瓣。
吮吸着爱人香软的唇舌,景珩手里的动作却不停,将那朵小花逗弄得泌了水,像在邀请一般不停张合,便并拢两指,顺势捅进了他湿淋淋雌穴,那条肉缝过分紧窄,才进了一个指节的深度,便撑得少年呜咽出声。
“呜嗯……哈……”
江延身下这朵雌花当真是佳
', ' ')('品,男人也指奸过这处不少次。甫一捅入,内里还是滑腻滚烫,嫩得能掐出水来,紧得寸步难行。
“延延放松。”他试着将手指抽出几分,换了个角度再次捅进去,惹得爱人一声小小的惊呼。
男人故意不继续开拓,只入了两个指节浅浅戳弄着穴肉,勾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一会儿,阴道深处便泛起了绵密的痒意,渴望有东西进去好好捅一捅,江延是死活也说不出这种要求的,只能呜咽着小幅度挺腰,试图加深手指的肏干。
“怎么办,太紧了,延延自己掰开小穴给哥哥进去,好不好?”景珩却仿佛没有感受到爱人的急切,慢条斯理地跟他打着商量。
江延被情欲吊得不上不下,只能照做。他忍着羞耻,两手摸上自己下体,指尖轻抖着将两片小阴唇拨向两侧,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以一个什么样浪荡的姿势迎接男人,羞得直掉泪。
“延延做得很好。”男人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他强忍着冲动俯身亲吻爱人潮湿的睫羽,他被江延一声又一声小奶猫般的泣音撩拨得身下早已挺立,此时只想将人欺负得乱七八糟。
于是手指再没有理由逗留,一刻不停地深入阴道,指腹直接抵上了娇嫩的宫口,激得身下的美人一声长吟,浑身颤抖着吹了水。
“咿……”
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身体深处愈发难挨的酥麻,江延清楚地意识到那两根的手指正在毫不客气地顶弄宫口,甚至就要捅进那圈小小的肉环中央。过于剧烈的刺激慢慢变成了疼痛,江延疼出一身冷汗,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身前的小茎可怜兮兮地半硬了起来,胡乱挣扎中一脚蹬在男人肩头,却被他顺势扛到肩膀上,单凭一只手箍住细腰,再无法逃离半分。
“呜……哥…哥…不行…难受……嗯啊……”江延的子宫毕竟没有发育好,摸上去只是一圈软腻的嫩肉,捅进宫颈其实不难,但是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可是那么浅那么嫩的小阴道,想要完全容纳男人的巨物,就早晚得进去。
“乖,马上就好了。”男人轻哄着受了疼的爱人,狠着心又戳弄了几下,感觉宫颈逐渐松动开了小口,爱液也越流越多,失禁般地洇湿了床褥。
江延自知在床上无论如何也拗不过男人,一切还是要按着男人的步调来,他放弃了挣扎,绝望地敞着腿承受愈加强烈的酸麻感。江延浑身痉挛着,连意识都逐渐模糊,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下去。
唤回他的是来自身前陌生的快感,内里的疼痛似乎都缓解了几分,他动了动身体努力抬身向下看,却见男人含住了自己身前的那根东西。高热的口腔包裹按摩着玉茎,阴道里的手指试探过了底线,也点到为止地退了出去,正以一个最让人舒服的角度按摩着宫口与阴道内壁的缝隙。
“嗯啊……唔……哈啊……”
江延轻喘着跌回床上,不断攀升的快感逐渐将他带到云端。下身被男人含住的画面每次都能给他视觉上的暴击,脑内也被情欲烧得什么也不剩了,只会凭着本能青涩地挺几下腰。
阴道里的手指角度刁钻,江延被手指肏得实在太舒服,穴里像发了大水,宫颈张着口吐出一团团晶亮的粘液,仿佛失禁一般。男人见他渐入佳境,爱液竟是越流越多,担心他脱水便只是吮弄吸嘬了几十下,最后一个深含逼得江延交待在他嘴里。
“很甜。”他吐出江延射过软下去的阴茎评价道。只见身下的美人脸颊潮红,他被含得魂飞魄散,爽得舌头都忘了收回去,一截湿软的小舌露在外面,便坏心眼地低头吮住那截小舌,将还未咽下去的精液哺给江延,唇舌纠缠间吻得小爱人喘不上气。
意识到嘴里的味道来自哪里,江延羞得连连推拒,大口喘着气左一下右一下地躲避,就是不肯再给男人亲。景珩便也不强迫他,只是撑起身体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男人的目光深邃而锐利,可只有江延知道,他在床上凝视爱人时是如何的温柔深情,江延便是醉在了男人的一双眼眸中。
“以后得经常这么弄,好不好?”
“延延,我想全部都进去,我想完全占有你,好不好?”
“可能还会疼,为了我忍一忍,好不好?……”
景珩的话语近乎偏执,他紧紧抱住怀中的爱人,将头埋进江延的肩窝,颤抖的声线泄露出几分脆弱。
“……好”
“好。”江延被狠狠弄了一顿身体酥软着经不得刺激,此时被碰触身体都会难受,更何况被男人坚硬的手臂死死箍着。他疲惫地阖上眸子,却强撑着精神一遍遍答应着,他不敢细想,这次男人控制住了自己,只是扣开了宫口,那下次呢?若是发了狠,不管不顾直接捅进来,自己大概会疼晕过去,到那时宫颈会不会撑裂?下身这口雌穴会不会坏掉?
江延越想越害怕,可他没办法拒绝,没办法不喜欢,疼痛或是快感,只要是男人给的,江延都会接受,就像本能一样。
江延的顺从和安抚很有效果,男人慢慢平复了下来,他默默起身将爱人用被子裹好,打横抱去了隔壁卧室安置,又撤掉被爱液洇湿一片的床单。
', ' ')('江延的小身体本就受不住频繁的性事,更何况是开拓宫颈这样勉强的事,高潮的潮红褪去后他的脸色便有些苍白,景珩下身再硬挺也只能去浴室自己解决。男人冲过澡回来,翻身上床轻轻搂住缩在被中的爱人,带着歉意吻了吻他的额头。
“哥,我会像女孩子一样,来例假吗?”或许是换了床焐不暖被窝,又或许是被捅开的子宫仍然不舒服,江延没有睡着。他脚底裹了一层冷汗,身上也有些发凉,闭着眼趴进男人怀里汲取着体温,迷迷糊糊地问道。
“会。”男人用小腿夹住爱人微凉的脚丫帮他暖着。“不过你的这处发育得慢,大约会比女孩子晚一些,周期也不同。”
他甚至不清楚上一世江延是什么时候经历初潮,只知道在自己一心谋权疏于照顾的时候,他的爱人那狭小娇嫩的子宫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可不久便随爱人永远离开了他。
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阵酸楚悔恨,再活一世,景珩更加仔细江延的身体,除了做爱的时候会故意弄疼他,平时对爱人说一句呵护备至也不为过。
“这样呀…”江延点点头,被窝里温度渐渐回升,舒服得他打了个小呵欠。
“别担心,睡吧,周末回老宅给你做个检查,请大夫来问问。”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温热的手掌护在爱人的小腹间,给了还留有进出感的子宫些许安慰。
“嗯……”有了男人的气息和温度在身边,江延安心了许多,再加上晚间运动的劳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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