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陆少卿在国外留学时的校友,他在催眠术上很有名。
只见西装男人来到了陆少华的身边,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线,在这根线的下边吊了一个小钢球。他将这个小钢球放在陆少华亲信的眼前,让小钢球像时钟那样摆动着,不一会儿,此人就进入了被催眠状态。西装男人让到一边,对陆少卿说:“好了,想问什么就问吧,这会儿他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少卿来到陆少华亲信的对面坐下,拿出手机打开录音。
他用非常有磁性的声音说:“你是谁的人?谁派你来的?”
“陆少华。”椅子上的人很老实的说着。
“你晚上来我办公室干什么?”
“偷席时央的设计图。”他迷糊的说着,像是在睡觉一样。
“那你之前有偷印过席时央的设计图吗?”
“是陆少华偷印后交给了我。”
“你把图纸交给了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交给了陆晨风,让他顶替席时央将设计图交给微雨公司。”
“那你告诉我,微雨公司图纸的设计者究竟是谁?”
“是席时央。”
听到这里,陆少卿按下了录音结束键。
“将他抬出去吧!”陆少卿对两个壮汉说。然后又回过头来对西装男人笑了一下,“今天真是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谈什么谢字,任务完成,我回去睡个回笼觉了!”说完西装男人就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陆少卿一个人,他缓缓的走向窗边。外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丝阳光正从云层里射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知道,主动权一直都在自己手里。
上午,陆少卿召开了澄清会,为席时央真正的洗清了冤屈,并宣布席时央恢复原职,但是他并没有将陆少华透露出去。
在澄清会召开之后,席时央也终于被陆少卿放行,从医院出院回到家里,但是对她来说,就像是从一个病房转向了另一个病房。
“席小姐,这是陆总临走之前交代的,让我给您熬的补药,您趁热喝了吧!”一个保姆说。
“天哪,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在医院天天吃药,现在到家了天天喝补药,每天还只能吃几乎就没有味道的东西,我的妈呀……”席时央痛苦的捂着眼睛不想看到眼前这一切。
“不管了,我要出去转转。这补药是个好东西,赏给你喝了啊,乖!”席时央掀起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
“席小姐,这可不行!陆总走之前吩咐过了,您不能下床的,您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更不能出门的,外面风太大了!”保姆听见席时央说要出门,可吓坏了,赶快劝阻。
“我已经做完手术好久了,我只是做了手术,我又不是生了孩子要坐月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哪里是家里,这明明是监狱嘛!”席时央嚷嚷着。
正在她嚷嚷的起劲儿的时候,一个结实的手臂将她一下抱起,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