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94.前妻,居心不.良22</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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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小曼,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叶小曼第二天是在酸疼中醒来的,也不知怎么地,才转了个身,胳膊就酸的难受,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了睡在旁边的男人。
他还没有走,一直睡在她的身边。
看着他那副安静的睡颜,心下不由得一软。关于昨晚的记忆也开始像潮水那样涌上脑海里,她记得在她睡着前,他还在问她,那两年她去了哪里,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他。
其实,她全都听到了,只是装睡而已,她不可能会告诉他,她有她想要保护的人,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同他一样不可忽视。
即使牺牲了他和她之间的婚姻,她也不会改变她的初衷。
想到这,心下又是一疼,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看着他的那张俊脸,这张脸从她四岁开始就被她记在心里了。
可是现在又不得不被她狠心摒弃在外,天知道她有多么多么的心疼!!
她看的太过认真,以至于他醒过来的时候,她还不察觉,直到望见他那双黑色如漆的眸子,她才幡然醒悟,只是她那慌乱的眼神早被他扑捉到了眼底。
她微微推开他,他却一把伸手抓着了她的小手,不让她有任何的逃离。
“小曼,”刚醒来,他的嗓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虽低沉却像钢琴弹奏般好听。
“天亮了,起来吧。”她垂下了眸子,有些不敢去看他。
其实,这一刻让她慌张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推开还是沉`沦?
不管哪一样都是那样的艰难。
裴予墨看着她一声不吭,侧过了身子,大手擒住了她的下颚,逼迫着她抬头看他。
她的眼神里有闪躲,他看出来,可却不知道她在闪躲些什么。
“小曼,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他的话,让她良久才反应过来,重新在一起?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她以为这辈子,他们都已经无缘了,忽然地,一颗心乱成了一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可天知道她这辈子最想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我有心理负担。”她抬眸看向他,只是已经掩饰掉了最真实的想法。
“你有什么心理负担?”他笑着反问,他都已经可以不计较她两年前无情的离去了,那她还会有什么负担?
“很重很重的心理负担。”
“为什么不把它交给我?”
“……”
“不管你有什么负担,你都可以把它交给我,你的难题,什么时候,我没有帮你摆平过?”
“这次不一样。墨哥哥,别逼我……”若无其事地和他重新在一起,她真的有负担,那负担像十字架一样压着她,让她好些喘不过气来。
裴予墨听她这样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手背贴在她的脸颊上蹭了几下,终究没有再逼迫她,只更正经地看着她,“我给你时间考虑。”
他给她时间考虑,但这不代表,他会就此放弃,不过是给她一个适应罢了,最终结果,他都不会放手。
他朝着她笑起来,大手放在她光滑的胳膊上,拉着她起身,瞧着外边的天色,似乎已经有些晚了。
以前的他习惯早起,她习惯睡懒觉,每次都是他叫着她起床,就比如像现在这样,他拉着她起来。那时候,每次被他拉起来,她都还是睡意迷迷糊糊的,但他也不介意,一件一件地给她穿衣服,那时候的他,真是宠她宠到了骨子里。
以前的日子太过美好,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心里就是一阵疼。
“那她怎么办?”
她发声的时候,他正扣着衬衫上的扣子,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看她。
“我会处理好。”他勾起唇角,面上没有任何的失措。
是啊,他向来都有临危不乱的本事。
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他索性没有再继续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她,“小曼,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最喜欢的人,最爱的人是谁么?”
“没有之一?”
他诚恳地摇着头,“没有之一。”
他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可在她面前从来都不会隐藏对她的那份心。
“我和她的事,现在还不能一清一楚地讲给你听,但,我的心不在她哪儿。”说白了,他和林谷雪之间的婚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只是,现在他不能不顾她的安慰,和她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我可以对所有人撒谎,唯独对你不会。”
叶小曼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眸眶早已经发热,“墨哥哥,为什么你要这么好……”
好到让她自惭形秽。
她哭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受了委屈就趴在他的怀里,而他一如之前那样温柔地给她擦拭着眼泪。
她哭的太难受,以至于都快要听不清他对她的回答。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似乎,他说——因为你是我的小曼啊。
他裴予墨一辈子的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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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一顿温情,更加激发了裴予墨对叶小曼的势在必得,看着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就知道她肯定瞒了他什么故事。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而且这委屈还不小,只是这傻姑娘却把委屈咽在了肚子里。
以至于他去公司的时候,脑海里全是他家姑娘的那张委屈哭泣的小脸。
他才出了电梯,没想到曾牧就在电梯外头等待着了,瞧着他那副神情紧张的模样,心下不禁有些异样。
“老板,您老可来了。”看到姗姗来迟的老板,曾牧眼睛都快发亮了。
“怎么了?”
“袁少在您的办公室,见他那火气还大着呢。”
裴予墨顿了下身子,不动声色点头,随即走进办公室里,身后的曾牧贴心地为他关上办公室大门。
“裴二,你昨晚去哪里了?”
袁熠然一见到了他,连忙就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问他,只是那质问的语气确实如曾牧说的那样,带着十足的火气。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管家婆了?”裴予墨倒没有和他计较,只开了个玩笑,便走向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谷雪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你没有接?”
“你这是拿什么身份来问我?”
“……”袁熠然被他的话弄的一下回不上来,可别在心中的火气更甚,两手撑在办公桌前,对他俯下身来,面上的表情也带上了几分不善,“昨晚,你在叶小曼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