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了我的眼,让我的心情变好,别人可没这能耐,所以,你的薪酬要多给。”凌瀛扬眉,气定神闲的说道。
温璃溪对他的话,哭笑不得:“那你是把我当成了花瓶?”
凌瀛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不许你拿这种肤浅的东西比喻自己。”
“可我比花瓶更没用,花瓶至少能替你插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温璃溪苦叹,依旧自嘲。
凌瀛听到她的话,只觉的好笑,故意暧昧的附在她的耳边道:“花瓶用来插花,你是给我插的。”
温璃溪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一颤,一双美眸含着嗔怒瞪他:“总统先生,请你用词文明一些。”
凌瀛也觉的自己思想太污了,只好干笑一声:“好吧,我收回刚才的那句话,你别生气。”
温璃溪知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但莫名的却觉的脸红气喘,只好不理会他,低下了头去。
气氛有些僵沉。
“走吧,我们不要坐在这里让他们观赏,跟我进书房去。”凌瀛见每一个进来的佣人,都要看他们一眼,有些闷烦,拉起她的小手,两个人缓步上楼。
走在宫殿宁静的走廊上,温璃溪突然开口问他:“凌瀛,今天卫叔不是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吗?我能不能知道你跟那位漂亮的乔小姐是什么关系?”
凌瀛脚步一顿,料定了这个小东西是要问的,双眉微拧。
“她是我的初恋!”凌瀛并没有要瞒她的意思,直接答道。
漂亮的眸子微滞,温璃溪有些无所适从,原来自己猜对了,那个漂亮的女人,是凌瀛的初恋。
“她真的很漂亮,感觉比那些女明星的气质还好。”温璃溪口舌有些干涩,轻声说道。
凌瀛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她的确很漂亮,但她也很强势。”
温璃溪眸子微睁,诧异的望住凌瀛淡漠的神情,其实是可以看得出来的,那个女人气场很强大。
“我跟她是在高三那年认识的,我们两个人被派送到国外去参加比赛。”凌瀛提及过去,表情却没有什么波澜,仿佛真的把这件事情抹去了,只当作是回忆。
温璃溪从这里就能听出,那位乔小姐,是个十分优秀的女人。
“是她先跟我表白的,我们比赛结束后,她就提了交往,说实在,当时我家教很严,我爸妈不允许我早恋,她第一次表白时,我拒绝了。”凌瀛仿佛觉的那年事情有些可笑,也很荒唐。
“后来,她转学到了我所在的高中,她是一个很聪明,很明白自己要什么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动了老师,做了我的同桌。”
温璃溪听到这儿,只感觉心尖儿有些颤抖,女人长的漂亮,已经很难得了,一个长的这么漂亮,还如此聪明有思想有行动力的女人,简直就是妖精的化身,只怕完美的会让所有女人暗然失色吧。
“你别乱想,我们只是同桌而于,就这样,我们一起进入了大学,大学四年,我们的专业是一样的,那个时候的我,很骄傲,目空一切,而她和我是一样的,她也骄傲,强势,不肯服输,不低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比较紧张,好像有一种想要一较高下的竞争。”
温璃溪越听,心越酸,她觉的自己就像一个外来者,在听一个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
而悲剧的是,她此刻深爱着故事里的男主角。
“你们都那么优秀,怎么后来会分开?”温璃溪不想再听他细说着那些年的相爱相杀,只想知道结果。
“年少轻狂,任性妄为,她说过,事不过三,当她第三次表白的时候,我太祖母去逝了,我心情不太好,又拒绝了她一次,她对我由爱生恨,远走它国,而那个时候……说实在的,我最需要人安慰和关心的时候,她走的那么潇洒而决绝,所以,刚萌芽的感情,也死于孤寂,后来很多年,我们都不曾联系,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凌瀛说到这里,表情又恢复了正常。
温璃溪只觉的难受,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手,紧紧的揪住了她的心脏,让她跳动有些缓慢。
“凌瀛……你还爱她吗?”终于,她还是开口问出这句话,她必须知道一个确定的答案。
凌瀛微怔,高大的身躯将她抵在了走廊的墙壁处,一只手撑在她的耳边墙上,目光幽沉的凝着她惊慌无措的小脸:“我要对你负责。”
“啊……”温璃溪一呆,抬眸,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睛:“负什么责?”
“我睡了你!”凌瀛薄唇微扬,随后又严肃道:“我没睡过她,所以,我对她没什么责任感。”
温璃溪整个人一僵,这算什么答案啊?
这好像跟爱情无关,只跟睡觉有关系啊。
“如果……你睡的是别人……你是不是也会一样的负责任?”温璃溪理了理耳边的长发,心虚又莫名的忧伤。
“没有如果,上天注定我要睡的人是你,而你又恰恰长了一张被我睡的脸。”凌瀛低浑的笑着,薄唇瞬间就袭上她紧咬的唇片。
温璃溪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