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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靑带着李觅夏走了之后，张妈总是偶尔看看二楼的房间。
她带着祁屿出去玩的时候，还往白鸾房间看了看。
司靑今天带着李觅夏来的意思太明显了。
这直接等于司靑告诉白鸾，她要让李觅夏取代她一样。
白鸾的反应张妈已经不怎么吃惊了。
以前祁商言带着简姜姜回来的时候，白鸾明面上还和简姜姜相处的很平和，结果就这样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祁商言从北欧回来之后，简姜姜就彻底成了过去。
张妈没在见祁商言提起过简姜姜了。
她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最后的得利者是白鸾。
白鸾又是一天没出门，晚上才站在了门口等着祁商言。
张妈看到白鸾站在门口，就让佣人们准备晚餐了。
她观察过了，只要白鸾出现了，祁商言八九不离十马上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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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温度比昨天更低。
祁商言进来的时候，身上沾满了寒气。
张妈接过祁商言脱下的外套放好，一回头看到祁商言和白鸾一起上了楼。
祁商言去书房，他在开门前侧眸看了一眼白鸾。
女人依旧温柔的望着他，但是也没有说话。
她穿了一件米黄色的毛衣，配了一条纯白色的半身裙，这么温婉的颜色倒是和她的人不是很配了。
那只小白狐狸被她挂在了裙边。
不管她换什么衣服，那条小白狐狸都是跟着的。
祁商言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他站在门边没动。
但不知是隔音太好了，还是那女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什么都听不到，不知道她是在门外等着，还是走了。
张妈备好了晚餐，上楼去敲祁商言的门。
祁商言开门时没看到门外的白鸾。
张妈说道，“我去叫太太。”
“不用。”祁商言淡淡吐出两个字。
张妈不解的看向他，却见着祁商言自己朝白鸾的房间走去了。
她皱皱眉头，先下楼去了。
祁商言依旧没敲门，径直进了房间。
白鸾坐在阳台。
似乎是外面的风声太大了，没听到他进来了。
祁商言推开了阳台的门。
白鸾这才回过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祁商言心里忽然就浮上了一层奇怪。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叫他的名字，一次都没有。
或者说，她甚至都没有叫过他，任何称呼。
她看到他，有时候会直接说话，如果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他冷眸扫了一眼阳台，阳台上什么都没有。
“你坐在这干什么？”祁商言低头看向了白鸾。
“有点热。”白鸾应道。
祁商言抬了抬眉，眯着眸子望了白鸾一瞬，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一边说道，“吃饭。”
身后没有声音，祁商言拧眉回头的时候，看到白鸾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他又转过了头。
果真是个女鬼。
大冬天的嫌热，走路连个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