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说的,就是白鸾。”祁宏朗的脸色很严肃。
“她怎么了?”司靑皱着眉头。
她带着李觅夏和祁商言接触的这段时间,那女人都出奇的安静,一点反应都没有,从来都没闹过。
一开始司靑还奇怪,但现在她觉得可能是白鸾自知自己不可能是李觅夏的对手,就自己放弃了。
“她不可能单单只是撒旦的情人。”祁宏朗摘了眼镜,揉了揉鼻心。
他看起来不怎么管祁商言,祁氏集团也是全权交给了祁商言打理。
这是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他一直在暗处看着。
白鸾从天而降,祁宏朗不可能不查。
“还是什么?”司靑不太相信的反问道。
她不觉得那女人还能有什么用处。
“查不到。”祁宏朗喝了一口茶。
“查不到……那担心什么?”司靑一顿。
“担心的就是她嫁进我们祁家这么久了,什么都查不到。”祁宏朗缓缓说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司靑停顿了一会说道,“会不会你想多了?”
“不可能。”祁宏朗神色凝重。
“她的资料只能查到坐牢为止,往后都是空白的,而前面这一点,而有可能还是她放出来的。”
“你这样说的,好像那女人有多厉害一样。”司靑抿了抿嘴。
“不是好像,是有很大可能。”祁宏朗靠在了沙发上。
“从她出现以后,很多事情都追查不到,林光赫的父子的死因到现在都是个迷,还有要给他们报仇的林玉荣,警方到现在都找不到是谁在他们之前杀了那伙人。”
司靑不做声了。
她想到了那个坠楼的医生。
张妈信誓旦旦的跟她说,那个医生绝对是白鸾杀的。
司靑当时觉得可能是有什么巧合,便没当回事,时间长了也忘了。
现在听祁宏朗这么一说,她又想起来了。
祁宏朗呼了一口气,道,“她一定要嫁给商言是因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你现在不要去招惹她。”
他皱了皱眉,想起司靑闹得这些事儿,沉声说道,“你找的那什么夏夏,不要在让她跟儿子见面了,你惹到了那白鸾,的,想过后果吗?”
司靑哪里听得下祁宏朗说的这些话。
她也皱起了眉头说道,“你说的好像那女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们祁家都要忌惮着。”
“我们是商人,他们是刽子手,能比吗?”
祁宏朗说的有点累了。
司靑是年纪越大,就越分不清是非。
祁商言现在才什么年纪,感情的事情根本用不着着急。
但他跟司靑也说不通。
最后警告了司靑一句别掺和这些事儿了,就上楼了。
司靑被祁宏朗说的也不高兴了。
她要是任着祁宏朗的想法,那她的孙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了。
于是她过了会,又给李觅夏打了个电话。
让李觅夏找个地方,明天她在带着祁商言去和她吃饭。
李觅夏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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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张妈一般是先去看看祁屿,在忙家里的事儿。
祁屿也很乖,可能是因为他的房间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太大了,玩具也太多了。
所以祁屿很少吵闹,只要有人陪着就行。
结果今天祁屿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早上就吵着要出门去堆雪人。
张妈在厨房忙着,佣人拦不住祁屿,只能强行把祁屿抱起来准备送回房间,结果祁屿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