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真的带了一群人回来了。
那天是很混乱的。
混乱到白鸾每次回忆起来的时候，只记得叶川给她买的那个娃娃，都被叶川的血染成了红色。
叶川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而她毫发无伤。
大雀儿他们赶到医院，看到叶川这幅样子，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白鸾没有拦他们。
他们这一片鲜少出现这种规模的混战。
而且两边全都是混混。
打了两次群架，住院几十个，这事儿都没算完。
最后这件事还是被叶川亲手解决的。
叶川发现了这伙人还有另外一个行当。
贩毒。
时至如今，白鸾还是能清晰的记起来当时叶川说的每一个字。
发现那伙人还干着这种勾当以后。
叶川他们那群兄弟聚在一起商量着，让白鸾意外的是，不单单是叶川自己，他的那群兄弟，竟然也没有一个能容忍毒品的。
叶川漫不经心的剥着手里的荔枝，说的却像是他手里拿着炸弹一样的话。
“一窝端了吧。”
大雀儿点着头，“真他妈不是东西，干这种害人害己的勾当。”
白鸾微微张着嘴看着大雀儿，叶川把剥好的荔枝喂进了白鸾的嘴里。
摸了摸她的头，微微勾起嘴角说道，“我们是坏人，他们是恶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叶川就像是知道她不理解一样。
又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给她解释。
“我们只会从鸡窝里抢鸡蛋，他们会抢了鸡蛋，杀了母鸡，放火烧了鸡窝。”
叶川这句话白鸾记得清楚。
他们行动的那天，白鸾自己在家看缉毒纪录片。
叶川是晚上九点走的，凌晨五点白鸾才等到他。
那一天的叶川，是自从叶承望同志走了以后，白鸾见过他最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