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人搂紧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道:“从十岁起,我就知道那个地方……”
“……后来,那只守洞的狼被山里的猎户杀死了,我就替它守着,至于那棵树,它一直是那样,春天不会开花,秋天不会落叶,永远停在最美的那一刻。
“有一天,雨太大,我没能下山,便摸到那个洞里去躲雨,发现那棵树的叶子到了晚上会变成紫色,凌晨一过它们就会全部落下来变成金色,等天亮之后,树上就会长出新的叶子,金灿灿的,跟前一天一模一样。”
18.清还是艳(微H) 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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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清还是艳(微H)
一棵树身上竟然会发生这么奇特的事,徐斯颜攥紧手里的被子,身上感到一阵热一阵冷,她方才梦到的树可是一棵普通树,顶多叶子漂亮了点。
她问:“怎么会这样?”
陈昭寒握住她的手,低声说:“这也不奇怪,这片深山本就存在很多灵异之事,有一棵自带灵识的树,这很正常。”
“自带灵识”她不解。
“嗯,也许它生来就是棵灵树,有它自己的灵识,”他把她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与他的扣在一起,“还有种可能,就是人死后,不甘离去的灵魂注进树里,给树赋予人的灵识。”
人的灵识……
先是她那个梦,再是别人说的关于她出生的传言,加上净庵堂寺外齐根断掉的三棵桃树。主持说,那是天意,也是缘分。
现在又来棵灵树。
什么样的天意和缘分让她非要到这个男人身边来……
困扰她多年的谜团究竟是什么为什么韩家的众多长老说她命中带克,不适合做教父的女人。
“阿颜,”她想的太投入,忘了身后还有个男人。
徐斯颜看了眼头顶的吊灯,嘟囔了句灯太亮了,转过脸埋进枕头里。
陈昭寒以为她被自己说的事吓着了,手上一动,将人翻过来直接吻上去,手在她背上稍作安抚。
她轻微挣扎,不太配合,男人翻身压上去,板正她的脸,眸中神色幽深,压低嗓音唤她,“阿颜”
徐斯颜不去看他,纤长的眼尾半垂,余光里满是他不可忽视的强健肉体,以后跟这样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只怕是个女人都很难不动心吧。
她的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细细刮划着,软声说道:“我好累,还困。”
男人见她这样,喉结滚了滚,无声地笑了,声音低低沉沉的,“你都睡了一路了,刚才也是自己醒的。”说着就要压下来重新吻上去。
她看着清妩,骨子里却比谁都妖艳,他还没要够,或者根本就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