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对他的实力深表怀疑,她不知道,某人其实很有经济头脑,他的封地有四座州府,没个州府,甚至每个州府下的县城,都有一个替他做生意、帮他赚钱的当地首富,每年为他赚的银子多不胜数,就算花十万两银子洗个澡也洗得起的。
何况,他早把她当成自己的媳妇,便是把银子给了她,也都是自家的钱,拿自家的银子哄媳妇高兴高兴,顺便让自己舒坦舒坦,何乐而不为呢?
“怎样?帮爷一次,给你一万两黄金,你若天天帮爷,等你回去的时候,就不用辛苦开什么火锅店,卖什么小点心了!”有人还在大灰狼骗小红帽似的诱哄。
可惜,他光知道拿大把的银子砸人,却不想人家根本就不相信他真能给那些钱。
再说,就算他真给她钱了,沈若兰也不会答应的。
他对自己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她要是再傻乎乎的凑上去给他洗澡,肯定会出事儿的,她可不想为了银子把自己搭进去。
“我还是去换衣裳梳头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她不想听他的去换什么衣裳梳什么头,可是跟给他擦澡比起来,还是换衣裳梳头更好些。
沈若兰出去了,淳于珟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愉快的勾了勾。
逗弄她,看她跳脚的样子,真有趣!
有她在,他的伤口都不疼了!
西间的炕上,一溜放着四个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放着一身以上,都是棉布的,浅黄色的,样式看起来也很普通,几件衣裳也大致相同,只在衣领也袖口的镶边处略有区别罢了。
沈若兰随意挑了一件换上了,又打开头发,拿梳子随便梳了两条麻花辫儿,打扮得跟平时一样,这才又回到东屋去。
淳于珟看到她又变成那个淳朴可爱的小丫头了,这才算彻底满意。
“过来,扶爷起来走走!”淳于珟理所当然的吩咐。
这位大爷平时指使人指使惯了,对人都是这样的命令语气,明明是求人家帮他,也不知道说一句‘请’、‘拜托’什么的。
沈若兰抿了抿嘴,不大情愿的走过去,好吧,扶着就扶着吧,总比给他擦澡的强,只要不叫她给他擦澡,就算扶他一下也是可以的。
从手完术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了,正常情况下伤口也基本长合了,可不知为啥,这位爷还很虚弱,扶他起来的过程很费劲,基本上是沈若兰两手抱着他的胳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从榻上给拖下来的。
下地后,他整个人都靠在了沈若兰的身上,扶着沈若兰的小肩膀,在屋里慢慢走动起来……
罗城进屋的时候,一下子看到沈姑娘正扶着主子在屋里散步呢,顿时嘴巴惊讶地张成了“o”型。
沈姑娘啥时候来了?
还有,主子早上的时候不就能自己在屋里来回行动自如了吗?怎么这会儿看起来这么虚弱,还得要人扶着了?这是咋了?
“主子,晚膳备好了,您看——”
他狐疑的看着自家主子,把自己进来的目的报上来了。
淳于珟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毛茸茸的小姑娘,温柔的说:“走,咱们吃饭去!”
于是,沈若兰又费劲儿的扶着他,往吃饭的那间屋子去了。
扶他坐下,伺候他洗手,又帮他盛饭,布菜,好一通忙活。
淳于珟看着她小蜜蜂似的围着自己忙前忙后的,窝心极了!
“你也坐下吃吧!”
虽然喜欢她照顾自己,但是却不忍心她这么辛苦。淳于珟指了指他身边儿的椅子,叫她也坐下来吃。
沈若兰是坐下了,只是没坐到他的身边儿,而是坐到他的对面去了,
刚才跟他靠的那么近,那是扶着他没办法,现在不用扶着他了,她还是很希望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的,毕竟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两人之间离得太近不好。
淳于珟见她坐的那么远,心里痒痒的,本来还想跟她坐在一块儿甜甜蜜蜜的吃呢,可这个小东西时时刻刻防着自己,只要能不跟他亲近就尽量远离,这可真叫人头疼啊。
不行,待会儿还得叫人把鲁参将找来,问问他该怎么哄女人开心……
沈若兰低头吃饭,快吃完的时候,说:“齐爷,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家了,我爹娘肯定都得惦记我了,要不,我一会儿就回去吧,反正您这儿也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用不着我守在这儿了。再说,咱们两家离的那么近,要是你有什么事儿,打发人过去叫我也是一样的,我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随时在家待命!”
淳于珟哪舍得让她走啊,恨不能把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儿才好呢,当即拒绝说:“那怎么行?谁告诉你爷这儿没问题了?这可是开肠破肚的手术,你离开了,万一爷出了状况怎么办?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这儿等爷好了再走吧。至于你家那边儿你不用担心,爷打发人去给你说一声就是了。”
沈若兰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儿,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结果还真是这个结果!
“那,我自己去说吧,还是我自己去我爹娘能更放心。”她退而求其次。
淳于珟怕她去了就不回来了,还是不答应:“爷让郑管家去跟你爹说,他跟你爹熟识,你爹会信的。”
“郑管家?您是说您府上的官家吗?”
她怎么不知道她爹跟王府的官家熟悉呢?
淳于珟淡定的说:“正是,当日正是郑管家相中你家的水晶冻,才把你爹带到吉州来的。”
“原来那位郑爷是您府上的管家啊!”沈若兰恍然大悟,终于知道那位郑爷的来历了。
不过,也很快就觉出不对劲儿来,当时她跟她爹第一次来吉州时就感到不对劲儿了,这么划算的买卖,还有这么便宜又这么好的房子,咋就都轮到他们家了呢?
只是,当时觉得他们家也没啥值得人家骗的,也就没细细探究,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她顿时啥都明白了。
“你是故意让你的管家把我爹哄到这儿来的吧?”
------题外话------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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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菫,字行七,一个无耻嚣张,集万毒于一身,匪界第一把交手的祸水二寨主。
容诩,字行九,一个腹黑狠辣,武功诡异莫测,声威震摄天下的桀骜冷战神。
青峰山脚,苏小七对容九“一见献身”。
苏小七环手抱胸,眉角轻挑:“美人儿自己脱,还是爷给你脱?”
容九眸子微沉,薄唇轻启:“不若本王给你脱如何?”
过程凶狠,结果更凶狠!
黑风寨中,容腹黑对苏小痞“再见恨晚”。
……
帝都皇城,苏菫对容诩“三见留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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