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就是想听听,哥你和我说说呗。”
罗卿卿缠着罗周讲,罗周笑了一下:“你这个臭丫头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现在还好奇起这件事了。 那我和你说说,别半夜睡不着觉啊。”
“你说吧哥,我就算害怕也不会对你哭鼻子的。”
“死的是个女人,肚子里还有三个月没生出来的孩子呢,听说被人捅了正正十几刀,肠子都掉出来了,那女人家里开的米铺,那天他丈夫回家,就见自己妻子躺在床边,好惨。”
罗周说着忍不住砸吧砸吧嘴,下手的人得多狠啊,多大的仇能让一个人对孕妇砍了那么多刀。
罗卿卿声音有些冷:“哥,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急急忙忙的挑着担子走了,独留罗周一个人盯着她后背无奈的笑了,小丫头是害怕了。
罗卿卿到家的时候是正午,外面阳光正好,她却感觉身体好冷,怀孕三个月的孕妇被人捅了十几刀,光是想想都汗毛直竖,她当法医的那一天起,便将自己的生命放到了第二位,这个世界存在多少黑暗,谁都无法理清,她心知自己的能力微小,可,便是再小的力量,也能拯救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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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卿淮忙了三天,茶为吃,饭为想,他一届白衣爬上枢密使的位置,吃了多少苦旁人无法知道,他所接管的不管多大的案子,亦或者是多小的案子,箫卿淮都会用心对待。
自己努力,又被五皇子赏识,他一路到了枢密使的位置,判了太多冤案,他见识了人世的无情, 因此不会纵容任何一个凶手。
“春堂还有多久回来。”箫卿淮燥的嘴巴都起皮了,玉衍看着他折磨自己不知写了多少封信给玉春堂催他回来,玉衍和玉春堂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玉衍武功超绝,玉春堂的长处则是判伤验伤,这次被贬到永丰县,事发突然,箫卿淮记挂着京城的一个杀人案便留玉春堂在京城协助其他官员将那个案子破了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