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梁沫点点头,她不想多说话,直觉告诉她蒙托很危险,这种危险不是要她的命,而是他的那种眼神,具有侵略性,像是正在侵犯她一样。
“你的那个男人呢?为什么没跟你过来?”蒙托又问道。
梁沫回答道:“他在都城,有工作。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工作。”
“要是我女人,我肯定不需要她再工作。”蒙托看着梁沫,一字一句的说道。
梁沫可不相信这个蒙托来这里就是为了跟她聊天:“我喜欢我的工作,跟他没关系。”梁沫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她的话刚说完,就发现蒙托又离她近了几分,梁沫没胆的往床里缩了缩,拉开些跟这个蒙托的距离。
“你是唯一一个敢打我脸的人,而且你还是个女人。”蒙托这句话,让梁沫想起都城那一幕,她好像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个男人,可她绝对敢肯定自己不是故意的,她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她当时只是甩了一下手而已。
这个男人就因为这个就把她掠到这里来,也真够小心眼的了。
梁沫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她带着讨好的笑容,陪着笑说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手一痛,不小心一挥,要是我知道会打到你,我宁愿手腕子折了也不会不小心碰到你。”
“你的嘴可没有你的眼睛诚实。”说着蒙托攫住梁沫,直勾勾的与她对视。
梁沫被蒙托说的心一惊,想要错开他的视线,但蒙托的手又让她动态不得。
她正不知所措,却又发现蒙托的脸越来越近:“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眼睛,想要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变得表里如一。”
蒙托说着嘴就凑了过来,眼看着就要亲上梁沫的,梁沫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
“啪……”的一声,屋子里气氛顿时凝固了。
这不是找死吗?梁沫在心底哀嚎,她刚刚条件反射的就打了蒙托一个嘴巴子,这次可不是不小心,而是出于内心的自觉行为。
果然,梁沫发现,蒙托眼神中还算温和的目光,骤然兴起了腥风血雨的色彩。
他站起身来,梁沫刚想松口气,就发现蒙托正在脱衣服,他不慌不忙,似乎就是为了羞辱和逗弄她一般。
“你别乱来。”梁沫自己比谁都清楚,这话说的多没底气,别说她现在脚崴了跑不动,就算能动,也跑不出这么多雇佣兵的寨子。
“谁告诉你我要乱来,我只是要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罢了。”说着蒙托的上身就没了衣服,眼看着正要脱裤子。他的腰间别着一把短木仓,这是梁沫第一次看到真木仓,梁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猛地起身,一把抢过蒙托身上的木仓,双手握着木仓把,黑洞洞的木仓口直勾勾的对着蒙托。
蒙托似乎也是一愣,眉头紧蹙,脸色阴暗,风雨欲来的盯着梁沫。
梁沫的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她从小就长在红旗下,生长环境也是淳朴的乡下,这还是她第一次摸到这个东西,别说是摸了,就是看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木仓的实物,更何况是摸了。
梁沫只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扣着扳机,至于这能不能吓住蒙托,她是真心不清楚。
蒙托看着梁沫的样子,盯着她过了一小会,突然挑着嘴角,露牙齿哈哈笑了起来。
对着木仓还能笑,梁沫感觉眼前这男人要不就是傻了,要不就是气疯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梁沫将木仓的洞口对着自己看了看,又冲着一个没人的方向扣动扳机,发现扣不动。
“都不会开保险,还想学着别人威胁人,抗战剧看多了吧?”蒙托这话,囧囧有神的。
梁沫的脸也不自觉的变成了一个囧子。
不过她学习能力超强,听到蒙托的提醒,手一拉,咔嚓一声,保险就开了。
蒙托这回的脸彻底黑了,他怒视着梁沫。
梁沫咧嘴笑了笑,她也不清楚,现在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突然这么大胆子,也许当人豁出去的时候,胆子也会变得无法无天了。
与其被这个蒙托强了去,她倒是宁愿来个两败俱伤。
除了苏沐阳,她不想再有任何一个男人碰她。
她不是贞洁烈女,否则在得知陈强出轨的时候,她也不会选择那种方法报复陈强,也就更不会结识苏沐阳了。
可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当她认准了苏沐阳,她就只能让苏沐阳和她干那种事,其他人,除了让她恶心,还是感觉恶心。她改变不了过去的事情,但总能决定自己将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