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攸脑袋里理智的弦被郑秋月这一句话崩断,再也忍不了抱着她的屁股,挺动腰肢全进全出的抽插。
郑秋月趴在他身上惨叫,说自己好痛让他停下,吴攸却咬着牙说,忍一忍,操开了就不痛了。
仿佛又回到被郁钦按在地板上进入的那一晚,两个男人同样是忍受许久,在这一晚爆发自己变态的欲望。
这一晚郑秋月被翻来覆去的操,她被按在沙发上,茶几上,甚至是餐桌上,来来回回操的她魂都没了。
最后吴攸抱着她心满意足射出来的时候,郑秋月用尽力气抱住他,鼻头红红的,“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离开我了。”
吴攸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她,他怜爱的亲吻她的头发,“会永远和姐姐在一起的。”
郁钦睁开眼看到秘书的第一句话是问郑秋月怎么样,秘书把郑秋月的事情如实报告给郁钦,他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自言自语道,“她弟弟啊。”
说实话,他心里有点鄙夷郑秋月,不是因为不想和弟弟做而吵架了吗?这下上赶着弟弟应该是不怕被操了吧,说不定还要求着弟弟操她,在知道了吴攸的真实身份后。
他现在倒是不能直接去把人带回来,得先把一而再再而三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处理好再说。至于郑秋月,他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过几天送她弟弟一份礼物好了。
吴攸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自从那一天后,每天都缠着郑秋月做爱。
米诺期间还打过电话给他,虽说已经分手了,可还是没骨气的关心他,问他病好些了没。
吴攸没心没肺的说,啊?什么病?米诺说那天她在辅导员办公室外听到了,说他生病请假的事。吴攸尴尬的恩了一声,说自己好多了,谢谢她的关心,他又往郑秋月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有她在身边什么病都能治好。
好景不长,吴攸和郑秋月之间的争吵—准确来说是吴攸单方面的—爆发了。一切源于吴攸收到的那个陌生包裹,里面是郑秋月穿着情趣睡衣的不堪入目的色情照片。
吴攸当下就爆炸了,把照片扔在郑秋月的脸上问她这是什么?郑秋月脸一阵红一阵白,抖着嘴唇说不清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的确是她,但她却感觉无比陌生。
照片里的床单她太熟悉了,她躺在郁钦的床上,这些照片也只能是郁钦照的。
吴攸气极了,咬牙切齿的骂她是个贱货,在他这里娇娇柔柔装的像个处女,结果在别人那拍色情照片,还让别人把精液射在脸上。
奸夫淫妇!吴攸的脑子里立刻蹦出这四个字,他觉得郑秋月几乎是给他带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虽然他根本没有立场这样说。
郑秋月想死的心都有,低头看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