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和她这么说。”
“所以你到底放没放?我姐真的很在意那个女人。”
“话我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随你。”
吴攸还记得他带郑秋月走的时候,郁钦撂下的那句话,这就证明他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你最好别对那个女人做什么,我怕我姐承受不了。”
“她对那个女人比对你还要在乎吧?”
吴攸真是受不了郁钦了,他总是有办法只用一两句话就挑起人的怒气。
“那个女人两年前帮她逃跑,是你的话,会轻易放过她?”
“……”吴攸有些烦躁,“差不多就得了。”
“明天我去带她回来。”郁钦忽然说。
“不行!”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姐姐,他怎么能轻易让她回到那个变态那里。
“当初说好一人一天,你想耍赖?”郁钦的语气听不出他的心情,总之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吴攸不说话了,他是想耍赖,可他现在还没有能与郁钦抗衡的能力。
“不说话的话我今晚就带她走。”郁钦眯起眼睛。
“你他妈”,吴攸握紧手机,“她病了,没法儿跟你走。”
“人从我这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到你那儿就病了?”
“你什么意思?你那么变态,她还受了刺激能不病吗?而且她脸上的肿现在还没消呢。”
当晚,郁钦挂断电话后,“杀”去了吴攸的家里,看到在床上昏迷的郑秋月后,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
吴攸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也怕郑秋月真的烧傻了。
郑秋月在医院里输了两天点滴,烧退了,脸上的肿也消得差不多了,总算好了个七七八八。
郁钦走进病房的时候,郑秋月正看着窗外发呆。
“醒了?”郁钦自然的坐在她床边,郑秋月身体瞬间紧绷,浑身都在抗拒他的靠近。
郁钦不发疯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穿着黑色大衣人模人样的,还会冲进来换点滴的护士微笑,弄的人家护士脸都红了。
但她知道,郁钦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他是变态,是疯子。
郁钦一边削苹果一边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郑秋月强迫自己面对他,她看着那张令她恐惧无比的脸,“唐琳怎么样了?”这是她唯一关心的事情。
刀刃闪着寒光,郁钦用刀切下一小块苹果,苹果被插在锋利的刀尖上,郁钦握着刀,把刀尖上的苹果递向她,“吃块苹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