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扔在岸上濒死挣扎的鱼那般,眼珠突出,嘴巴大张,竭尽全力的呼吸。
“现在呢?”郁钦盯着她的脸看,修长的三根手指粗暴的捅进她的穴里抽插,带出泥泞的粉红色草莓汁和她的体液,“现在能记起来了吗?”
郑秋月想要努力扒下他握在自己脖颈上的那只手,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她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
“郁……先……生……”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划过,滴落在郁钦的手臂上。
郁钦终于松了手,将狂咳不止的郑秋月扔在床上。
他神情复杂,这蠢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强制口交
自那之后,郁钦没再折腾郑秋月。
两周后。
他来接郑秋月出院了,保姆推着轮椅,郑秋月坐在上面,头上还包着几圈纱布。
郁钦走在她后面,似乎想从她的背影中找到答案。
回到家里,郁钦让保姆做了些粥,保姆要端上去的时候,他揽下来,自己接过粥送了上去。
“郁先生”,看到他进来,郑秋月自然的喊出口。
每次听到她这么喊自己,郁钦心里都有种别样的感觉,像有把小刷子刷在自己心上似的。
“我不能住这间,这是您的卧室。”
郁钦走近她,“这个房间采光好,对你养伤有好处。”
郑秋月感激地看着他,“谢谢郁先生了,可是您住哪呢。”
“我住客房。”
“郁先生,这不合适吧,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比较好。”
“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你快点把伤养好最重要。”
“那……谢谢郁先生了。”
郁钦看着她感激的脸,心里想,他和她在这张床上都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但他没说,像以前一样,将阴暗变态的想法和对她的性欲藏在心里。
他冲她温和一笑,“喝粥吧。”
“郁总,收购草案已经拟好了”,一个中年男人将文件恭敬的放到郁钦的办公桌上。
“辛苦林部长了”,郁钦冲他点头。
郁钦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是家里的实时监控。
画面中,郑秋月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缓慢地移动进放映室。
郁钦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看来下次要给每个房间都装上监控才行啊。